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
都是他所贪婪。
陆相思在这里待了五天。
前三天都没有出过门。
第四天的时候,天气放晴,梁裕白带她逛了学校。
陆相思说:“我爸爸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梁裕白自然知道。
她抿了抿唇,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
梁裕白:“你哪里笨?”
她理解的很简单,“成绩不太好。”
换做别人,梁裕白当然会冷漠而直白地打击,但面对的是陆相思,梁裕白的心思转换很快:“成绩不好只能说明你不擅长学习。”
陆相思:“别安慰我了。”
梁裕白拉着她的手抓紧,“而且,如果你真的很笨,怎么会骗到我?”
陆相思嘴角扬起,“谁骗谁,不是你骗得我吗?”
“是,是我骗你,”他承认,“幸好你这么笨,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得到你?”
她想恼怒,最后仍是笑。
学校大同小异,教学楼图书馆。
又是寒冬,二人逛了一会儿就去回家了。
隔天她便坐飞机回国。
她等待安检,“你过年回来吗?”
梁裕白:“不回。”
她语气平静:“那你在这边记得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
梁裕白:“嗯。”
她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梁裕白想了想,“大概六月。”
六月……还有半年。
陆相思说:“我毕业典礼那天你能回来吗?”
梁裕白微微皱眉,只说:“尽量。”
终于轮到她的顺序。
她往前走了几步。
手腕被他拉着,退到他怀里。
额头上,印着他微沉的呼吸,和轻柔的吻。
梁裕白说:“等我回来。”
毕业典礼那天,天朗气清。
操场四周搭着观礼台,陆相思穿着学士服从观礼台上跑了下来,深色学士服在空中飘荡,拉出大学四年时光,也不过如同指间沙。
陆斯珩站在一堆学士服中,格外醒目。
陆相思惊讶道:“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能过来吗?”
他语调悠闲:“什么事都没你的事重要。”
还没到典礼时间。
二人在校园里闲逛。
陆斯珩说:“小白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陆相思:“你怎么叫他小白啊?”
他眉骨轻抬:“他本来就叫小白。”
她不满:“像在叫狗的名字。”
陆斯珩眼梢轻挑:“小白也说过这句话。”
陆相思说:“那他没说过,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声音很淡:“叫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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