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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恍惚的感受着仿佛无休止的快感,这些日子在这个书房,他从来没有出去过,每天都被情欲笼罩,每几分钟是清醒的,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没时间思考,只能沉浸在爱与欲的浪潮中,楚风袭变着花样肏干让他无限下坠。
谢祁身上的乳环已经长好,乳环中连着两个金色的链子,细细的垂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楚风袭牵一下,谢祁就会颤抖的呻吟。
现在他被放在桌子上,楚风袭在书桌前的座椅上专心致志地准备写字,楚风袭看着还未化开的墨有些不爽,狠狠抽打着这肥大的屁股。“让你研墨怎么就会偷懒,是不是不想吃鸡巴了,看看这墨水都快干了。”
谢祁被屁眼中粗大的墨石折磨,快速努力地摆起腰,用屁股的滑动顺时针研墨,骚水顺着墨块流到墨里,成为代替水的液体。
“…啊…好粗…啊…受不了…”楚风袭不满意他的效率,每磨一圈粗大的墨石都会插到他的敏感点,他敏感的抖着身子,大大耽误了研磨效率,楚风袭扯着谢祁乳头上的链子,如同驾马一样,在他沉醉时告诉谢祁要努力工作。
屁股上粘上黑色的墨汁,就会被楚风袭狠狠抽打一番,每次抽打屁股谢祁内心都泛起阵阵羞耻感,脸颊通红。
“不好好磨墨的贱婊子,心里不知道想着谁呢。”一边说着,楚风袭好像越发生气,直接用架子上的毛笔捅进冒着水的骚逼里,空落落的骚逼从未被如此细长的东西插入,谢祁有些害怕,陷入的极深的感觉,让他非常陌生。
那笔不是鸡巴粗大有规律,细长而又无机质的东西,冰凉又让他不住地收缩紧致灼热的逼肉,不住舒服地谓叹。
那笔中的毛搜刮着小逼里的每个角落,快感让他摇屁股的动作变小,而胸前链子一扯,他又不敢停歇,努力的又摇起屁股,配合着屁眼里的墨石,将自己肏的高潮迭起。
他形状优美的腰肢和臀部对着楚风袭脸,自己失神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肏他已经习惯,但门口时不时经过的人,仍然会让他感到很羞耻,可他只是一介妓子,羞耻又能怎么样呢。
“又偷懒是吧,看来这狗链子都拴不住你,必须要用什么更难受的东西,才能让你开工,现在就这么偷懒,我才写了几个字啊。”楚风袭不满的声音响起,他皱着眉狠狠地抽打着,已经被打得通红还有青紫指痕的屁股,可怜颤巍巍的屁股不住的抬起,好像想躲避,又被不留情的按住。
“…啊…淮世知道错了…哈…会好好磨…哈…”。楚风袭可不听他那一套,向骚逼塞入纯金打造的缅铃,这缅铃啊,遇水就会不住地跳动,相当于古代的跳蛋,冰凉的缅铃一进入逼里,就让谢祁抗拒地缩逼,他知道这是什么。
楚风袭唇锋上扬,再次将毛笔捅入,这次换了根更粗大,毛更硬的,细致地瘙刮着逼,他将屁眼中插着墨块的谢祁往下摁,直接一发入魂,肏到前列腺的突然快感,使谢祁直接喷出浊白的精液,远远射到地上,逼里冒出的水浸润缅铃,声响清脆,从逼里优美的传出来。
谢祁身体紧绷,嘴唇抿紧,身上的汗珠滴落到腰间,克制不住的连绵快感,淫水泛滥的他遇到缅铃,只会越加催动缅铃的运动。
“…啊…不要了…哈…受不了…”他颤抖着向上想着逃离,又被楚风袭不满摁住,压在木块上墨盘压着屁股,将硬质的东西捅得更深,几乎被屁眼完全吃进去,突如其来的冲撞,令谢祁蹲下的腿失去力气,侧坐在磨盘上,而坐姿的臀部根本抬不起来,只能无力被动地承受吃进屁眼的东西。
“…啊…要死了…啊…”谢祁哀叫着,前列腺被抵死肏干的濒临绝境的快感翻腾着神智,他喉咙响起不住的哀叫想要被拯救,楚风袭并不是真的想写字,他一笔一顿,观察谢祁的无助反应,这才是他最有乐趣的时候。
“真是个骚婊子,还故意要让自己的屁眼吃进这么大的东西,生怕肏不爽自己。”楚风袭的话语非常不屑,谢祁身躯缓缓蜷起,羞辱感让他想遮挡住什么,而这只把墨块和白嫩屁股形成的色欲色差,更完美的展现在楚风袭面前,楚风袭瞳孔一缩,狠狠扯了一下,乳头上连着的细长链子,“真是个骚货。”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长时间连绵不绝的快感,谢祁本来就频繁射精的鸡巴,再也射不出精液,只能颤巍巍流出淡黄的尿液,“看看你连尿都控制不好,以屁眼怕不是出去也会站着漏尿吧。”
漏尿?
楚风袭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他笑得恶劣,眸子中夹杂着深沉的欲色,打开催眠系统,他轻声说:“名士妓子。”谢祁神情又变得呆滞起来。
“睡眠系统,我现在要身体改造,将谢祁前端的尿管改粗,变得容易失禁,逼前安装一个女子尿道,这尿道周围减去所有的控制肌肉。”
“好的哦。”
又是细小的刷子,在3D小人上动画,被催眠的人身体猛然开始颤抖起来,如同脱水的鱼即将死在陆地上,干渴的跳动,高潮蔓延在身上,身体都是淡淡的粉色,尿道不一会就改造完,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女性尿
', ' ')('道还在流着尿水。
这就是楚风袭特地设置的,这个尿道没办法控制是否排尿,只能不住的漏尿,而要想不漏尿就得用东西把屁股包起来。
“谢祁,你从小就是一个会漏尿的坏孩子,而你一直没法控制这件事,从小都是家人给你换止尿的垫布,但你感到无比羞耻,长打些才好了,而现在你因为被肏的太狠又开始漏尿,能换尿布的只有楚风袭,每一次换你都会保持羞耻感,而漏尿的羞耻又给你带来巨大的快感,名士妓子。”谢祁神色恢复神采,看着自己淫荡的尿液,他眼神中写满深深的愧疚,闪过不好意思,在冷淡的面色下并不明显,只有那红晕出卖了他。
“看看你多贱,不止女性尿道漏尿,鸡巴也漏尿,真是骚得不成样子。”谢祁羞愧地垂下眼,清冷的样子完全被惶惶然打破,他看着自己尿道流出的尿液轻轻咬住唇。
“以后,我不帮你换尿布了,你就穿着开裆裤吧,反正也总是尿的乱七八糟,各种液体抹在这个地方,开裆裤你肯定合适。”
逼里的缅铃还在跳动,他感受着快感,尿道又忍不住嘀嗒淡黄的尿液,他羞耻地应着,“是的”实际上巨大的别羞辱感,已经让他快要哭出声。
楚风袭一把拉下谢祁的身子,抽出毛笔直直地把缅铃顶到逼的深处,配合着鸡巴开始抽插,肏干的快感和缅铃仿佛被推到子宫的害怕,谢祁双目失神,无意识想起尿道漏尿,他不自觉想远离身后的人。
可快感喷薄,他根本做不到快感,一小股尿液淋在楚风袭身上,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
“…呜…不要这样…呜…脏了…”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呜咽,手指蜷起,粉嫩的脚趾紧绷,小巧的乳头被扯得发红肿大,整个人骚得不成样子。
“哭什么哭,你不就想这样对待,千人骑的贱货。”
边说边肏干着谢祁的骚逼,缅铃被完全顶到子宫中,这种完全被入侵,甚至以后可能拿不出来的感觉,谢祁感到无比害怕,他颤巍巍地求饶。
“…不…求求你…拿出来…不要…”楚风袭我行我素的依旧肏干着,甚至和缅铃一起进入子宫,将它弄得更深。
“哦啊,受不了啊”子宫那样敏感的骚肉块,怎么能接受如此剧烈的快感,这子宫中传来情欲,配合着龟头的冲撞抽插,带着缅铃在子宫里移动,谢祁神志呆滞,什么都想不起来,如同被肏傻了。
“啊…漏尿…哈…我喜欢…统哥玩得…哈…肯定更有意思…毕竟统哥…哈…能做的…啊…可比我这个系统多得多…呜…”
【嗯】系统的虚影蹲下身子,伸出手指细小的电流猛然在逼里流动,最敏感的地方被点击被电击,刺激得谢祁死命收缩起骚逼,夹得楚风袭寸步难行,头皮发麻,他甚至尝试着扩开骚逼,把两个卵蛋也放进去,感受紧致的快感。
“…啊啊…统哥…哈…要被肏死了…呜…统哥好厉害…呜…”
【不许勾引我】不然就要克制不住,对宿主做些什么了。
被夹得一激灵,楚风袭直接在逼里射了,这才没有过多久,楚风袭脸色青青紫紫,他看着泪眼朦胧的谢祁,只以为他是故意的,谢祁会不会觉得,他肏得没有王爷爽,抿紧唇,他压抑着怒意。
楚风袭将谢祁抱起,一步一肏,肏着随着身形的颠簸,体重的压迫,大鸡巴每一次都肏的无比深,在肉体中遮掩不住的缅铃声清脆响起,子宫中的水分可比逼里充沛。
走到不知什么地方,眼前出现一根粗大的麻绳,麻绳上有10个绳结,一个比一个大,看起来尤其吓人
楚风袭将谢祁从鸡巴上扶下来,放到绳结上调整好姿势,那绳结上涂满了姜汁,如果让人坐上去肯定难受又过瘾。
“走过去”还未得到满足的骚逼,突然变得空荡,谢祁在快感的驱使下什么都不知道,他睁着朦胧的眼睛,跟随着楚风袭的指令,直直地挪动,第1个绳结进入骚逼,麻辣的感觉冲入阴道,骚逼紧紧缩住。
火辣的刺激让他眼前发白,他努力走,还是停在第2个绳结上,淫水浸满整个绳结,绳结完全嵌进了骚逼里。
“哦啊啊,受不了了啊,受不了啊,受不了”太快了啊,啊。
“往前,不然的话…”楚风袭的话响在耳边,谢祁不知道会有什么,可那些小玩意让他想起来都会颤抖,他害怕着往前走去。
第3个绳结比第2个更加巨大,他艰难地垫起脚,在如此高度的绳结上,抬着逼想蹭过去,但他连踮脚抬高屁股都是勉强,何况高一截的绳结,绳结又一次无法阻止地陷入逼里,逼被姜汁绳结火辣辣地肏干,谢祁身体无力颤抖,鸦黑色的清冷眸子中失神地泛起连绵快感,带着子宫中的水液,缅铃震动的声音清脆悦耳。
屁眼中的墨石随着绳结蹭动一下,就往屁眼的前列腺撞一下,仿佛谢祁被墨块震动着肏屁眼。
谢祁完全忘了楚风袭的话,呆在原地,身上突然被鞭子抽打,鞭子痛感与快感浮现在被抽的大腿根,他神智被迫清醒,不敢停留地继续。
“往前走,要不然,这鞭子可
', ' ')('不留情。”旁边的楚风袭饶有兴致地抱着手,看着这一幕,手中鞭子啪啪的抽在逼上。
“…啊…呜…”谢祁不敢停留,大腿根部和其他敏感点,被鞭子连环抽动,每停留一会,鞭子就毫不留情的袭来,抽一下谢祁,只能停在原地婉转地淫叫。
屁眼的快感更让他走不下去,而随着时间的发展绳结上的催情药,也慢慢发挥作用,“…啊…受不了了…”谢祁泪痣滑过晶莹泪珠,求饶地声音响起。
他连续走了两个结,,到第5个结实在是太难了,这个结相比之前的完全高了一圈,他抬起逼努力蹭过,比之前更好过,只要夹紧逼不被肏进去就行。
谢祁甚至庆幸地想直接过去,被楚风袭凌厉地鞭打在骚逼阴茎上,让谢祁软了腰,动弹不得。
“路过每一个绳结,都要骚水浸湿,这样偷懒会被惩罚的哦。”
谢祁眼眶发红,丝毫不敢反驳,把自己的逼按在绳结上往下坐,绳结越发深入逼里,麻辣的感觉几乎能蔓延到子宫,情欲蔓延全身,为了让逼水赶快出来,男主使劲摩擦,很快这绳结被浸润了。
越往后,绳结越高,谢祁又走了4个,可到第10个绳结,他就上不去了,他无助的停留在原地,求助似地哀求水润目光看向楚风袭,平日的凌厉眉眼完全是柔和的楚楚可怜。
换来的却是楚风袭狂风骤雨般地抽打,“是不是偷懒,是不是不想上去,骚婊子。”
鞭子落点密集在屁眼,大阴唇,阴蒂,尿道,马眼包括胸口,谢祁白皙单薄的身躯遍布着红痕,他扭动了身躯,想要躲避着,无力的身体又只能在绳结上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事实上后面的绳结就是上不去的,楚风袭特地提高高度,除非是2米1以上,不然是绝对上不去的,他就是想要找理由惩罚谢祁。
“…哈…淮世错了…啊…不要…呜呜…”谢祁柔媚地叫着,换不来楚风袭地心软,反而他越叫楚风袭越来性致。
楚风袭离开了一趟,回来后,手上拿着一根燃着的蜡烛,他笑得温和,放下什么鞭子来到谢祁身边,谢祁天真的地用迷蒙的眼神注视他,以为他是想把自己放下来,楚风袭拉着他的腿,把他往后拽去,逼肉在绳结上一路摩擦,几乎擦得烂熟。
“…啊啊啊…不…啊…”放在第10个绳结上,绳结撑开闭口,前所未有的深入,姜汁甚至在逼里流动,楚风袭用鲜红的蜡油,滴在谢祁敏感的马眼上。
“…啊啊…要坏了…唔…求你…放过淮世…哈…呜呜…”谢祁水液喷出,高温的刺激快感,让敏感的龟头颤抖,一激灵想射出东西,被干涸地腊块封住,什么都射不出来,蜡块继续滴在阴茎上,灼热与快感相持,疼痛袭来之后就是加倍的快感。
谢祁睫毛湿漉漉眨动,楚风袭扯住乳环上的链子,将乳头扯的拉长,然后用红艳艳的蜡油,残忍地滴在乳头上。
娇弱的乳头哪里能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烫得谢祁喘息着喷出淫水,是在蛛网上的猎物,只会被吞噬入腹。
小巧的阴蒂被粗糙的麻绳摩擦,体重压迫折磨得肿大,小小的阴蒂外翻突出来,几乎无法被阴唇包住,一看就是被玩弄的,骚得不行的人才会有的样子。
楚风袭看着这一幕,有趣的想法涌上,他不再满足于漂亮的蝴蝶骨,也不再满足低于敏感的鸡巴上,直直地滴到这块神经最发达的骚肉疙瘩上。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谢祁尖声叫着翻白眼,身子触电似得颤抖,身形依靠在绳结上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吐着红艳艳的小舌头,迷蒙地看着前面,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被快感完全吞没。
几日来的连绵快感,谢祁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充满情欲,掐一掐恐怕都能激发他的肉欲,何况这是最敏感的阴蒂呢,过于激烈的快感几近折磨,谢祁鸡巴射不出精液只能回流到囊袋,囊袋滑腻又充盈着液体,似乎一掐就能出水,大腿根坏掉一样一直颤抖,高潮的肉欲快感被无限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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