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逐颜开,“自从和菩萨在一起,我才感觉到,原来我不再是,一只困在囚笼里的金丝雀,还可以作衔泥的雨燕,吐出来的唾沫,成了燕窝,兴许还能治病救人。”
我望着她,淡淡微笑,她生活如意,我也就放心了。
她转而兴致勃勃地问,“阿哲,你还未说,你后来嫁了什么人,夫家姓什么?”
“他姓元。”
“这个姓好特别啊,是汉人吗?”
“算是吧”,想起拓跋宏幼承庭训,以儒学为正宗。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仰头望着蓝天上的几缕白云,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骄傲道,“他啊,是一个对目标无比坚定,如苍鹰一般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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