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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都是何煦射出来的精液,脖子上是,锁骨上是,胸上也是,包裹着胸部的皮革束衣也是,她的花穴泥泞不堪,早就渴望着一场漫长的插入,但是何煦好像全然不在意似的,用纸巾擦拭起了他的下体,把姜晴晾在一边。
因为车内空间狭窄的原因,何煦的眼镜片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他的眼神也降低了一分温度,姜晴猜自己又说错了话,乖乖跪回到他腿间。
“主人……”
见他迟迟不理自己,花穴内分泌的淫液就要拖出一道长长的丝线,直到地上去,姜晴小声叫着,却不敢抬头。
他已经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了,正在打领带,甚至连投向她的冷冰冰的目光都没有。
何煦将右侧的车窗打开,夜晚清凉的空气夹杂着一些槐树树叶的气味吹进车里,将他镜片上的一层薄雾褪散,姜晴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的就收起了淫荡的欲望,敬畏地缩了缩身子。
“上次学夹穴验收你的时候,好像刚一开始你就挨罚了,是为什么来着?”
皮带扫过姜晴的嘴角,带起一丝还未干涸的精液,姜晴身子发抖闷哼着摇头,她现在只想要主人,别的什么都想不到。
“我说过,别把我当成你的按摩棒,忘了吗?”
“对不起,主人,小奴隶太想要主人了……”姜晴连忙表示歉意。
何煦却说:“借口。”
他的皮鞋踩在了姜晴的左乳上,颇具羞辱意味地碾磨着,让她的小乳粒迅速坚硬膨胀,姜晴挺直身子,迎接着主人的踩踏,却难以克制自己被他踩兴奋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你现在是越来越会给自己找借口了,什么叫太想要?不就是给不尊重我找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吗?”
“不——主人对不起,是小奴隶太淫荡了,只想着满足自己下贱的性欲,请主人责罚小淫娃吧。”
身体被主人踩踏着推向后方,望着主人眼中失望的不信任的目光,姜晴一边掉眼泪,一边宣泄着自己的淫荡。
何煦也没有再听她解释,扬手用皮带打在她的背上,不算很痛,却十分的痒,姜晴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下贱。
她被何煦提着项圈带到了座椅上,何煦将她推向车窗边,命令她扶着车窗框将头伸向外面,将她泪水和精液涂满的漂亮脸蛋暴露在外面的世界中。
“不,主人不要,主人!”姜晴惊恐的拒绝着,何煦却说了一个让她无法再拒绝的回答:
“如果不能接受,可以说安全词。”
姜晴将头探出车窗,万幸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万幸这里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街角。
“腰怎么这么硬,怎么教你的?”何煦将她的臀部高高举起,腰部放低,却还是不满意,几乎将她上半身都推出车窗,她的乳粒在冰凉的车窗框上摩擦。
姜晴只好扭着屁股,希望何煦能尽快饶过自己,何煦却在她耳畔诱惑地说:“刚刚想要主人怎么样,说啊,你大声说出来,主人就不罚你。”
“唔——”姜晴抗拒着,却被那几乎将她屁股打烂的可怕力道震慑,只好咬着唇小声地说:“请主人插到小奴隶的下面去吧!”
“真笨,”何煦掐起她靠近大腿的臀肉,笑着说,“刚才没有纠正你用错了词,你还再学一遍?”
“啊,不是下面,是,是奴隶的……是奴隶的肉洞……淫穴。”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难以听清,显然何煦不会满意。
啪——
“啊,主人饶了我!”
“怎么求饶的时候声音就这么大了?”何煦按住她因疼痛和兴奋扭动不停的小屁股,将手肘撑在她的腰上。仅仅是这一点点接触和摩擦,就让姜晴倍感兴奋。
他咬着敏感的耳垂说:“晴晴的车子这么好看,要是有人路过了,肯定会多看一会儿吧?”
姜晴难以抵御这种诱惑,,也害怕这样可怕的后果,提高了一些音量,何煦却还是不满意,上下拍打着她滴水的花穴,却始终没有更强烈的刺激。
“主人,饶了小奴隶吧,小淫娃再也不向主人提要求了,小淫娃是主人的,小淫娃只给主人用,求您主人!”
姜晴哭得声嘶力竭,何煦终于将她从窗边拉回,关好车窗,握着她的腰,为她擦干了满脸的眼泪和精液。
“长记性了吗?”
她连话也说不出,只顾着哽咽着点头,小穴被他炽热的下体抵着,吐出更多的花液。
“再说一遍,可别说错了。”
“请,请主人使用小淫娃的肉洞!”
何煦满足了她,解开裤链,套上早就放在一边的避孕套,握着她的腰将姜晴按在了自己挺立的阳具上,虽然才刚刚射精,他的下体早就恢复了坚硬灼热,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的穴口,随后整根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姜晴兴奋地几乎晕厥过去,身体向后栽倒,就这样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起来刚才的调教很有效,姜晴的花穴湿的过分,穴口的嫩肉包裹着茎身根部,严丝合缝,只
', ' ')('有淫水被从中挤出,打湿何煦的西装裤。
现在只要他一呼吸,或是有一点点细微的动作,他的肉棒就抵着她的子宫口磋磨一分,让姜晴两眼翻白,等她终于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何煦抚摸着她的小腹,让她咬住了皮带。
“刚才做的不错,既然是主人是用你,你怎么能出声呢,从现在开始,一点声音也不许有。”
脆弱的花穴吞咽着灼热坚硬的事物,紧缩着希望能让主人“使用”的体验更好一些,也讨好着,希望主人能多疼爱一些,姜晴咬着皮带,无力地抓着何煦的肩膀,因为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面色涨红,眼泪一颗又一颗砸在乳尖上,发散着让人想要凌辱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却还是被何煦纹丝不动地按在阳具上,姜晴担心这样下去自己又要到高潮,摇着头,希望何煦给她怜悯。
何煦的确可怜了她,抱着腰将她从自己胯间抬起,抽离的肉棒在花穴间发出美妙的声音,在即将到达穴口的时候,被摩擦的G点让姜晴的小腿疯狂踢腾起来,喉间涌出一阵低鸣。
“诶,怎么出声了?”何煦一边问着,一边用龟头在哪里狠命摩擦,他深知这是女性性器官中最为脆弱的一点,也知道姜晴一被抵弄这里就会崩溃着哭叫着乞求肏弄。
姜晴终于忍受不了,口中的皮带掉落,尖叫着乞求:“主人,不要磨哪里了,要受不了了!”
被压抑许久又释放的浪叫格外动听,何煦抱着她向前坐了坐,让她的小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将她重新按下,姜晴兴奋地浪叫被他堵在口中,大脑都快要随之融化,手忙脚乱去解何煦的衬衣,将自己冰凉的乳尖贴在他的胸口,抓着他的领带,感受着那灭顶的快乐。
“你自己试试,慢点来。”何煦放开了她的腰,姜晴咬着自己的头发,扶着何煦的肩膀慢慢起身,抬高腰臀,让他的肉棒缓缓离开自己的身体,又对准位置,缓缓坐下,让它再度整个嵌入自己的花穴中,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主人,主人,主人那里好大,小奴隶好兴奋……主人!”
姜晴也顾不得什么声音和来往的人,满怀迷恋和满足,大声呼喊着,亲吻着何煦。
“你说,‘求主人把小淫娃肏坏吧’。”
吞吐着主人的阳具,她的大脑早就停止了运转,哭着说:“请主人把小淫娃肏坏吧!小淫娃好爱主人!”
后半句是她自己加上的,为了惩罚她,何煦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在自己身上坐下起身,敏感湿热的甬道被摩擦的几乎要痉挛,每一次抬起她的发顶几乎装在车顶上,落下时,花穴口又吞咽到何煦阳具的最低端,花穴口泛着白沫,姜晴不断呼喊着“主人”,其余就是用兴奋的身体不断迎合,本能的媚叫,放弃一切理智。
车内水声叽咕,车身剧烈的颤抖着,难以想象姜晴的花穴在受着怎样的强势的统治。
“把我的眼睛摘下来。”何煦轻声说。
姜晴艰难地抬起手摘下他再度被雾气打湿的眼睛,何煦抱紧她,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他用时重时缓的力道揉搓着她的小乳粒,姜晴的呼喊早已熄灭,此时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抱紧何煦,用脚趾揉搓着他的后腰:“主人,慢点慢点,真的要坏了,下面,下面要,下面要喷水了,主人!”
“哦,那不是很好吗?你不喜欢主人把你玩到喷水吗?”
“喜欢,喜欢主人……主人干什么……都喜欢。”
“那你该说什么了?”
“唔,唔……请主人把小淫娃的肉洞玩到喷水!”
何煦吻住了她的唇,吮吸着侵略者,和她的舌头交叠缠绕,为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姜晴自己动了起来,将潮吹时的淫液浇注在主人的肉榜上,瘫软在主人怀里,何煦将她放倒在后座,抱着她的腿继续操弄,最终抵着她的G点,将精液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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