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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嫖化之路作者:李暮夕

31vol30上,强了他!

vol30上,强了他!

夜深了,江舒立也有些困乏,严京给她在前院另外找了个院子,比她之前住的那个豪华千倍。有好的住,哪个傻子会去住差的?

江舒立很满意。

除了院中居住的厢房,屋前还有长廊,尖尖的翘脚在月光下流动着一层清浅的浮光,辉映着远处水榭。

有个小厮从长廊尽头奔过来,看到她就是躬身一礼,“江姑娘可来了。”

“有事吗?”江舒立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在她面前,小厮显得非常谦恭,一手斜向屋内,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进去后,就明白了。”

他脸上的笑容分明带着一种奇异,怎么看都透着股y、荡的气息。

江舒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麻烦你了。”随即进了屋,“啪”地一声把门合上。

屋内灯火晦暗,只在靠窗台的地上点了盏油灯。床幔垂了下来,里面隐隐传来细微的声响,江舒立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上前揭开了床幔。

严秀之被一种奇异的捆绑法捆住了双手双脚,衣衫大开,只着了一层轻纱,乌发也散乱着。不知道被喂了什么东西,一张清秀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晕红。

次奥!

太变态了!

⊙﹏⊙b汗

江舒立终于懂了严京之前的种种暗示,菊花一阵阵紧缩。看到严秀之看她,心里尴尬不已,只能掩嘴清咳两声。

系统这时又冒出来怂恿,“上啊,千载难逢飞好机会,上了他你这个月的功力j进就不成问题了。”

江舒立无语了,默默道,“我对他不感兴趣。”

系统了然地笑了笑,“嘿嘿嘿嘿,我明白了,你是嫌挑战难度太低了吧。要不这样,我介绍几个高难度的给你,那样强起来才更有感觉,是不?到时候,y、荡指数的增加也会更快。”

江舒立,“……”

_|||

“想到了,要不考虑一下谢家兄弟?他们不正在通缉你吗?让敌人匍匐在你脚下跪舔,不是更有成就感吗?越是高傲的男人,强起来就更有成就感!这样,你心里的满足与骄傲就会不断增加,在修炼一途上也会会越来越自信,简直是事倍功半啊!”

江舒立,“……”

原来xxoo还可以增加自信,进而促进修为提升?

卧槽!

这系统的歪理简直是一桶一桶啊!

至于谢家兄弟……江舒立更加汗颜,长相和实力倒是一等一的,只是她记得原著中的某些情节,怎么还会对这两家伙动歪脑筋?次奥,简直是两个变态,惹不起!

系统叹了口气,“不要再犹豫了,想想你现在的修为,只有让人揉圆搓扁的份,想成为一个强者,就必须不断克服心理上的压力,这样才能成就无上大道。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可怕,唯有心魔。你现在最大的心魔就是还不敢跨出那一步,只有勇敢而坚强地踏出去,才有可能成为9阶强者,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

明明知道特么的它就是在给自己洗脑,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听着就觉得——其实……还蛮有道理的。

每天都在被它洗脑,每天的心境都在变化,江舒立觉得,自己的脸皮也快厚比城墙了。

给严秀之松绑以后,她发了个澄净术,解除了他身上的药力,又给他倒了杯水。他一言不发,缩在角落里,也不敢看她,只觉得无比窘迫。

就算是送上门的,她也没有兴趣。

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个别样的讽刺。

江舒立也觉得这个时候说话不是件好事,站起身来,“我送你回去吧。”

严秀之心里一阵冰冷,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无比酸楚。江舒立被他漆黑的眼睛看得心中一阵紧缩。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她很清楚,她一点也不喜欢严秀之。

系统的话虽然很无厘头,有时却也戳中她心里y暗虚荣的一面。越是强大的男人,强x起来肯定更加有趣。严秀之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甚至连与她同等的修为也没有,她实在提不起兴趣。

她的沉默,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伤害。

“我明白了。”他披了件衣服就踉跄着出去了,连门都没有带上。江舒立追到门口,只看他在远处奔走,不慎跌了一跤,很快爬起来,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出了这种事,她的心情自然不是很好。连日来在严家吃喝,她的生活可以说是滋润无比,每天不用干活,却是日进斗金。但是,她还是有些抑郁。

从那天之后,严秀之见到她都绕着走,就算不慎碰上,也只是低头应声,再没有别的话语交谈。

江舒立觉得有必要讲清楚,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很多天了。

“看你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这天上午,严秀之的姐姐秀芹摇着头,恨铁不成钢地对他说,“你要是喜欢她,就努力去追,在这里干站着有什么用?”

“姐,你不懂的,她g本就看不上我。”严秀之低头抚过桌案上的瑶琴,眼神温柔,却带着点说不出的悲怆。

秀芹看不过去,夺过他的琴,丢在榻上,“一把破琴能有什么用?只要你努力,凭你的模样,她怎么可能不动心?就算只是做一个陪侍,也比跟了那个许嘉好。要是你还是像现在这样,姓许的马上就要上门来要人了。”

严秀之心里一紧,抬头看着秀芹。

秀芹唏嘘了一声,抬步走向别的地方,“这是造的什么孽?”

她的脚步声远了,声音却在严秀之心里扎了g。其实他内心也有很高傲的一面,许嘉虽然是许家的嫡女,却是一个纨绔,是他一直厌恶的女人,他实在不愿意跟着这种人过一辈子。

另一边,江舒立一大早就被严逊请到了大厅。

厅中摆设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燃了点熏香,混着柑橘柠檬和一种略微辛辣的味道。

“这是‘清宁香’。”严逊看到她神色有异,端起燃香的紫金铜鎏香炉,用手扇了点在鼻尖,闭上眼睛陶醉地嗅了嗅,“这是采自深海的抹香鲸,混入了柑橘、清濛、幽谷百合……等几十种香料调和而成,有清神养颜的功效。”

“那可是珍贵的东西。”江舒立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吐槽无能。

清神?

她闻了只想睡觉!

养颜?

她闻了只觉得毛孔都堵塞了!

次奥!

“严前辈今天把我找来,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江舒立低头抿了口茶,在唇齿间含了点香味。

严逊笑道,“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江姑娘在我们严家做客卿也有几天了,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千方百计留你下来吗?”

江舒立闻言,诧异地抬起头,“难道不是因为我能力出众?”她笑了笑,“严前辈当初可是这么说的。”

严逊碰了颗硬钉子,脸上不是很好看。

江舒立脸上笑着,心里已经有些不安。

严逊敛了笑意,“江姑娘是个聪明人,想必心里已经猜到了,那我就不卖关子了。”他的话说完,身后的帘子就被人揭开了,一团火焰般的红色霎时跳入眼帘。

少年脚步轻快,几个踱步就到了她面前,还是晶莹如玉的面颊,唇色像朝霞一样绯红,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微微扬起,有些俏皮、有些不怀好意。

“姐姐好久不见了。”谢云崖嘻嘻笑着,仿佛他们是久违的知交好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江舒立的嘴角扯了扯,“……真巧啊。”

严逊道,“既然两位是旧识,我就不打扰了。”

江舒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严逊连忙低头跑出去。

“姐姐太凶了,他都被你吓走了。”谢云崖摇摇头,似乎开着玩笑,又似乎非常认真,“见到我也不开心吗?我可是天天盼,日日盼,用尽方法,只想早点见到姐姐呢。”

“见我干什么?”

涮了炖火锅?

啊呸!

→_→

谢云崖笑道,“我喜欢姐姐,才想着快点见到姐姐呀。”

江舒立道,“废话就不要多说了,密匙不在我身上,你就是甜言蜜语到让我吐出来,也捞不到什么。”

谢云崖听后微微一怔,猝然大笑起来,几步窜到了她面前,趁她不备,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姐姐的人,可比那冷冰冰的钥匙有趣多了。想得到钥匙的是我哥哥,我只对美酒美人感兴趣。”说完他又是一阵大笑,倒在身后的座椅中翘起腿,随手拿了旁边的一壶酒就仰头倒下去。

透明的酒y顺着他的下巴淌下来,渗入衣内,打湿了x前一片衣襟,他也不在意。江舒立注意到,他脚上穿的还是上次那双粉红色的靴子,上面镶满了珠宝,纹满了刺绣。

有够骚包!

→_→

脸皮还厚地可以,特么地怎么不去砌墙!

“姐姐这是什么表情,见到我不开心?”他慢慢走到她身边,绕着她转着圈,“哥哥在整个星域里通缉姐姐,如果不是我阻拦,提前联络上严家的人,恐怕姐姐现在就落到哥哥手上了,那可比落到我手上要凄惨一千倍。哥哥的手段,我就不说了,免得吓坏你。”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_→

“姐姐怎么不说话,难道不信吗?”谢云崖哼了一声,尔后展颜,负手在身后微微笑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对你的好,别人可比不上。”

他脸上的笑意仿佛春风一样醉人,盯着她的面颊看了会儿,忽然靠过来,捏了她的一绺发丝。

江舒立被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谢云崖皱眉,“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找到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一声,猛地把她拦在怀中,按在座椅里,凑到她脖颈处不断亲吻,“让我先香几个。”

卧槽!

禽兽啊!

劳资已经决定嫖男人了,不是被男人嫖啊!

原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谁知只是在她脖子里啃了几口,就起了身,“姐姐看着不是很乐意啊,怎么,我比不上你弟弟吗?”

他这话还带着股意气,颇有几分小孩子闹别扭的感觉。

江舒立的脸一阵青一阵紫,瞪他一眼,冷哼一声。

“我和他可不一样!”谢云崖仰起头,大笑一声,在她面前扬长而去。

32vol31变故

vol31变故

当晚,谢云崖就死皮赖脸地在她屋子里住下来。

只见他抱了一床锦绣被子,嬉皮笑脸地大步跨过门槛,直接一屁股坐到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今天我就睡这儿了。”

江舒立傻眼了。

尼玛也好意思开口?

她拿眼睛瞪着他。

小样儿,自觉点,自己滚chu去,别让姐姐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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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会要赶我出去吧?我们也算是相识很久的朋友了,让我露宿在外面,怎么也不是一个淑女干得出来的事情吧?”

少来,劳资从来不是淑女!

谢云崖端看着她一脸y霾,笑得没有一点自觉,“姐姐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喜欢上了我呢。”

江舒立,“……你想多了。”

谢云崖含笑望着她,拍拍身边的位子,“姐姐过来坐,我有些事情,还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

谢云崖诡秘一笑,清清楚楚地说,“关于叶枢和江少卿的事情。”

江舒立的眉头狠狠跳了跳。谢云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舒缓如风的微笑,江舒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叶枢和少卿怎么了?”

“在问这个问题前,我想先问姐姐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谢云崖笑道,“叶枢和江少卿,在姐姐心里分别是什么样的地位?”

这个问题,远远出于江舒立的意料之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谢云崖望着她明灭不定的脸色,脸上的表情难得认真,“如果你说只是学生和弟弟,我是绝对不会信的。但是你要是说喜欢他们,我也不信。”

江舒立本来就很懵懂,被他一说,绕地更晕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姐姐当真不知道?”他忽然靠过来,捏了她的手,“你认识他们在先,心里就一定要想他们多一点吗?你对感情一点也不懂,一点也不明白,其实你一点也不喜欢他们,只是出于一种惯x。”

江舒立猝然把手抽出来,默然不语。

也许她就是个情感白痴。她害怕面对江少卿,就连面对叶枢,现在居然也变得惶恐起来。不管是陆琛的话,还是谢云崖的话,都让她有种看不清自己的感觉。

系统适时地出来,“不要听他胡说,他不过是想得到你,千万不要被他蛊惑。你不可以钟情一个人,但是江少卿和叶枢都是好苗子,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江舒立被它说得反而哭笑不得,心里那种y霾散了些。

系统又道,“既然这家伙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要放过了!上!”

江舒立,“……”

她转头看向谢云崖,“你要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什么事?”

她的平静也出乎他的意料,谢云崖笑了笑,“叶枢早走了,江少卿也不在我手里。”

江舒立,“……”

次奥!

她又被耍了。

江舒立有点愤怒,谢云崖却一贯的嬉皮笑脸,似乎一点也察觉不到她的怒气。她正想开口,门外传来叩门声,她应了声,到门口开了门。

严秀之在门口看着她,神色有些局促。

江舒立诧异地看着他,“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沉默了会儿,他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江舒立被这目光看着一怔,心里有些明了,一手拉了门,就要合上,“很晚了,你回去吧。”

“等一下!”严秀之挡住半合的门,清秀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窘迫。转念想起姐姐的话,他又鼓气了勇气,“江姑娘,我……”

“姐姐是个坏人,明明知道别人喜欢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不是白白伤了人家的心吗?”谢云崖唯恐天下不乱,从她身后走出来,脚上粉色的靴子随意提起来踢踏几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严秀之。

在他含笑的眼中,严秀之更加无地自容。

谢云崖拉了她的手,在手里捏了捏,“姐姐有时候说话比较直接,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有些事情,不用明说就应该知道。”

是,不用明说!

这个少年他在前厅见过,是族长都分外礼遇的人,不管是容貌、家世、还是武艺,都是她难以望其项背的。

有这么优秀的少年陪伴她,她g本看不上他!严秀之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扁了下去。没有再说一句话,严秀之匆匆离开,甚至打翻了廊下的香炉。

袅袅青烟被外力一阻,在空气中形成扭曲的纹路。

“姐姐好狠的心,小生今天算是见识了。”他嘴里这么说,语声却是轻快,带着种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你很开心?”

“那是自然。”

“有什么可开心的?”江舒立冷笑一声,转身回了房里。谢云崖紧紧跟上来,先她一步跳上床,占了属于她的位置。

就是圣人,也有火气,更何况她g本不是圣人,她是个臭脾气!

江舒立顺手c了桌上一个茶杯,朝他脑门上就丢了过去。谢云崖避之不及,“啊”了一声,捂着头蹲在角落里痛呼。

江舒立之前就上过一次当,怎么可能再次上当,她抱了肩膀在旁边凉凉地问,“怎么样,砸到哪里没有?痛不痛啊,要不要去给你拿药酒揉揉?”

谢云崖没有应声,静静地蹲在那里,只是透出一些细微的呻、吟。

江舒立这才走过去,试探着推推他,“你没事吧?”

谢云崖一声不吭,只是捂着头,血红色的y体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显得触目惊心。江舒立心里发虚,不是这么脆弱吧?按照原著中的设定,他的实力绝对在50级以上,还是古武和异能双修呢!

丫的才砸了他一下就受不了了?

装的吧,装的吧?

等了很久,谢云崖都没有反应。江舒立心里更加发虚,掰开他的手看了看,额头真的破了一个大口子,血不断渗出来,没了手的遮挡,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

“你怎么不躲啊?”江舒立一横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

谢云崖叹了口气,苦笑道,“我哪里知道姐姐真的砸呀?真是太狠心了,砸坏了你相公谁陪你洞房花烛啊。”

江舒立气急,掏出块手帕扔到他脸上,“都脑袋开花了,还有心情嬉皮笑脸!”

“姐姐是在担心我吗?”

“我担心你?”江舒立“切”了一声,抓了手帕狠狠按在他的伤口上,谢云崖哀嚎一声,疼地滚到角落里。

江舒立满意地拍拍手。

活该!

╮( ̄▽ ̄ap;ap;quot;)╭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因为她而受伤的,江舒立还算有点良心,幸灾乐祸后,又去偏厅拿了药帮他上好,用绷带包了里里外外三层,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江舒立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还颇为满意。

“好了?”谢云崖伸手就要去,江舒立忙止住他,一瞪眼,“动什么动?这样不是很好看?”她嘴里凶巴巴的,心里却在偷偷地乐。

姓谢的,你也有今天?

╮( ̄▽ ̄ap;ap;quot;)╭

谢云崖无奈地苦笑着,“这……小生平时虽然喜欢各种装饰,但是这样在脑门上打结,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要不……”

“怎么,你想解下来?”

谢云崖被她吓了吓,居然不敢反驳,只能无奈地摆手,“不敢不敢。”

江舒立哼了声,把被子一扯,整条盖到自己身上,“你要想呆这里也可以,被子枕头自己想办法。”说完抢了他的枕头垫在自己脑袋下,背着他睡了。

谢云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平时只有他让别人吃瘪的份,什么时候也有人这么给他脸色看过?

怪就怪在这儿,他不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欣喜和开心。

夜风从窗外吹进,把床幔轻柔地扬起,在他面前起起伏伏。他起身过去把窗子支上,吹了案上火烛,对着她小心地侧卧下来。

江舒立睡得很香,有时还发出砸吧的声音。

谢云崖忍俊不禁,偷笑一声,趁着她在睡梦中偷偷钻了进去。

梦里,有一团火在她心里燃烧,全身都在发烫,仿佛快着了。她拼命往有水的地方奔走,却被人从后面死死拖住。

江舒立猛然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眼前一张熟悉的俊脸,吓得她差点坐起来。

“你干嘛?”她一脚踹开他,夺过被子屯在自己身上,用双脚叉住。

“我冷。”谢云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睁着双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眼睛。

“你冷,我有什么办法?”

想钻过来,门都没有?劳资就算要强,也不会选你。

谢云崖笑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有才放心我睡你旁边,对不对?我说过了,我虽然是个色鬼,却从来不做强迫人的事情。”

“那你钻过来干嘛?”惹上他就等于惹上谢伦凌,那才是她最忌惮的变态,比起谢云崖,有过之而无不及。

禽兽中的战斗机!

“取暖。”他说得理所当然,忽然一个翻身,压在她上面,在她身上捏了几把。江舒立脸颊通红,心里顿时一种说不出的麻痒,“你……”

谢云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都带着笑意,“我怎样?”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姐姐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在房里那么快活,我和陆琛在外面,可是听得□焚身。”

“陆琛?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他对你的心思也不简单。”

江舒立嗤之以鼻。谁都有可能,陆琛——怎么可能?原著中他和女主甚至都没什么交集,最多的线索就是帮叶臻做各种事情,顶多和她说过几句话。

“姐姐好像不相信,可我说的都是实情。不过你连弟弟都不放过,怎么就那么在意多一个我呢?”

这话说得她脸色燥红。

谢云崖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欣赏着她这种纠结、痛苦、还有说不出的回忆,他心里感到莫大的满足。

“姐姐想明白了吗?我虽然不屑于强迫别人,却不在意女子主动送上门的。”他笑得别样开心。

江舒立正要开口反驳,门外忽然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紧迫。

33vol32陷阱

vol32陷阱

来人是严秀之,他的神色非常紧迫,不停喘着气,一看就是飞奔过来的。

江舒立心里也有些诡异的感觉,“怎么了?”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挑这个时候。”谢云崖的声音非常不满,穿了靴子走到她身边。严秀之被他看得脸上一红,更加无地自容。江舒立转头看他一眼,然后说,“有什么急事吗?”

严秀之尽量忽视那种自卑和窘迫,对他们说,“你们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江舒立皱眉。

谢云崖笑道,“不想看见我们?”

“别闹!”江舒立回头瞪他一眼,她心里也很不平静,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谢云崖没有反驳,本来就是玩笑话。

严秀之连忙道,“家主他……”院外忽然传来呼唤声,叫的是江舒立和谢云崖的名字。

严秀之脸色一变,扔下一句,“总之,你们快离开!”

他走了不久,传话的小厮下一秒就到了,“家主有些急事,想请两位到前厅一叙。”

两人对视一眼,想起严秀之的话,都觉得有点蹊跷。谢云崖嬉笑道,“去不去?”

“废话。”江舒立白了他一眼。两人都不是遇到点危险就退缩的人,谢云崖对于未知的事情,更是充满了奇异的探究欲。等到了前厅,严逊已经在上面上座,命人给他们分别奉了茶。

“这么晚了,不知道前辈有什么事?”江舒立看着他。

严逊叹了口气,“说来惭愧,老夫无意间得到了一件宝物,就想请两位一起过来开开眼。”

谢云崖笑道,“什么宝物非得半夜看?”

“谢公子出身大家,自然看不上我们蛮荒小地的东西,不过这件东西,想必谢公子也会有点兴趣的。”

“说来听听。”

严逊继续道,“这件东西,在夜晚会发亮,白天反而十分黯淡,走进时会散发出阵阵幽香,仿佛醉了一般,浑身都暖洋洋的。”

谢云崖“哦”了一声,“难不成是深海的抹香鲸块?那倒是稀罕的东西。”

严逊赞道,“谢公子好见识。这对公子而言,可能不算什么,但也是很难得的,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

“我对香料一向感兴趣,那就见识一下吧。”

江舒立看了他一眼,谢云崖没有看她,俊俏的脸上满含着春风般的笑意。

原著中,谢伦凌对武器情有独钟,而谢云崖却是一个很喜欢珠宝饰物等等奢华东西的人,还喜欢各种熏香和花草。

严逊算是找准他的软肋了。

在这个自然资源十分匮乏的地方,别说是深海的东西,就是浅海的也很少见,可见是花了不少心思。

想到这里,再联系上之前严秀之的话,她更加肯定严逊不怀好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谢云崖也有被算计的时候。不过依照他的x格,越是危险就越是要尝试,就算她劝,也不可能遏制。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一起跟着严逊。

进了厅后的内室,严逊在室内转了转,来到角落里的架子前,伸手把个花瓶转了几圈。一阵石头移动的声响,面前的地面凹下去一块,露出一条黑黝黝的地道。有层层阶梯顺着地道延伸下去,严逊掌了一盏油灯,示意他们跟上,率先下了地道。

次奥,简直像武侠小说里一样啊!

地道里非常y暗,却并不潮湿,空气里也没有霉味,似乎在别处有通风口。

严逊带着他们在地道里曲折绕行,过了很久,才到一间紧闭的铁屋前。开门后,他把油灯放在一旁墙壁的石台上,室内有了些光线,但还是有些昏暗。

室内中央有一方大石台,放了个锦缎盒子,淡淡的荧光正从里面透出来。

“这就是了。”严逊上前,给他们指了指。

谢云崖和江舒立小心地靠过去,盒子里安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黄色晶石,黑暗里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感,诱人心魄。

严逊拿了抹香鲸块在手里,摊到他们面前,“谢公子觉得怎么样?”

谢云崖完全被这漂亮的晶石吸引了,情不自禁伸出手去了,质地光滑,触手却是温热,他忍不住笑赞道,“确是极品。”

“自然是极品,它的用处可大了。”严逊笑道。

“除了香味独特,能在人身上长久保持,祛病驱邪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用处?”谢云崖轻轻一笑,收回了手。

严逊道,“当然不止这些。”

“那还有什么?”

就在这时,严逊的笑容透出了几分意味不明,“它还能帮我得到一大笔财富。”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撞石台的边角,一阵机括响声,两人脚下一空,齐齐坠了下去。

江舒立的身体瞬间失重,以为要粉身碎骨了,落地之后,却没有意料之外的疼痛。她轻咦一声,有些不解。

下面传来闷哼呻、吟声,“姑nn,快起来吧,你爽了,我却快要死了。”

江舒立这才发现,掉下来的时候他垫在了她下面,连忙爬起来。

谢云崖不停地痛呼惨叫,在地上躺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江舒立本来有些狐疑,但是想了想这上下的高度,就不怀疑了。就算谢云崖是古武到达五十多级的高手,在猝不及防下也会受伤。

室内非常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她发了个光明的治疗术,有了些光亮,依着找到谢云崖的位置。

他还在呼痛,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她蹲下来,踢踢他,“喂,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快死了!”

听他这么说,江舒立反而不怕了,在旁边凉凉地说,“看你中气十足的,也不像要死的样儿,干嘛咒自己死?”

谢云崖嘻嘻笑了一声,对她眨巴眨巴眼睛,半开玩笑地说,“姐姐亲我一下,我就不死了。”

次奥!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调笑。

愤怒无语之余,江舒立到有些佩服他这种泰然自若的心境。

“姐姐不愿意亲我吗?”他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江舒立哼了声,“少来,自己起来。”

“我真的起不来了。”谢云崖笑了笑,在这明亮的笑容里,似乎又掺了点凄凉的意味。江舒立心里一突,走近了些,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由大吃了一惊。

他的面容惨白,比往常的白皙更多一份不健康的青色,唇色红地有些发紫,明显是中毒的征兆。

她有些急了,“你怎么了?”

“中毒了。”他还在笑,只是笑容已经非常勉强,再没有往常那种洒脱自若的感觉了。

“怎么会中毒?”江舒立百思不得其解。

谢云崖笑道,“是我大意了,刚才只顾着看那抹香鲸块,没有注意上面涂了毒。我一旦高兴起来,就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江舒立心里也闷闷的。

谢云崖一向谨慎机智,但就是有个毛病——贪婪。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会千方百计要去得到,看到那件东西的时候,他眼里除了那个就什么都没了。

“你现在还能起来吗?”江舒立问道。

谢云崖笑着说,“本来勉强还可以,只是刚刚被你压了一下,全身的血都涌上来了,这下毒流的更快,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要上黄泉了。”

“乌鸦嘴!”江舒立哭笑不得,把手伸给他,“抓着我。”

“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可怜兮兮地对她扁扁嘴。

江舒立没办法,只好绕到后面,双手撑在他腋下把他捞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这个空无一物的暗室角落里还有张床,床上叠了被子和枕头。

她用尽力气把他架起来,挪到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谢云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死死握住她。他的手冰冷无比,像冰块一样。

江舒立一怔,不由软化了声音,“怎么了?”

谢云崖的唇翕动了几下,声音已经非常微弱。

江舒立把耳朵贴过去。

忽然,他伸出双手揽住她,在她脸颊上重重啄了几口,嘻嘻地笑,“姐姐又上当了。”

江舒立被他拖倒在床上,和他面对面躺着,哭笑不得,“别闹了。”她挣了挣,却没挣脱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比刚才更冷了,江舒立连忙给他掖好被子。

谢云崖捏着她的手笑道,“姐姐陪陪我吧,不然死得更快了。”

江舒立没有应声,但是看到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治疗术维持的光亮慢慢消失,室内又暗了下来。

谢云崖抬起被子,把她也裹进来,把脑袋枕在她怀里,抱着她死活不肯松手。

“不要闹了!”

“我不闹,就是有些冷。”他的笑声在黑暗里显得非常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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