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欺负人的借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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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呜……不……嗯……”闭着眼睛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却依旧无意识地从双唇中溢出细软的呢喃,遍布着掐痕和齿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蜷缩颤抖,想要从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怀里逃离——双腿之间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口却依旧不知餍足地夹绞吞吮,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像只吃饱喝足之后,口是心非、故作委屈的猫。

黑发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在这只难得乖巧的小动物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瑟缩成一团的灵魂已经主动向他敞开了一角,也确实比前两次能够承受他的更多——

但是还不够。

他的小祭品,还是太脆弱了。

抬手在夏清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郑禹将自己依旧硬胀的阴茎从他的体内拔出,看着那大股的白浆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失禁一般地从那口艳红的肉穴当中涌出,只片刻就在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小滩白浊的水洼,更映得那具纤细匀称的身躯优美而纯净。

往里插入两根手指,稍微阻挡了一下精液的外流,郑禹忽地垂下头,在那根软垂着的肉茎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丝毫不在意那里沾染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一寸寸地往下吮吻下去。

软滑的舌擦过骚肿泛红的阴蒂,推开蔫软外翻的花唇,最后顶入那张还在不断往外涌泻精水性液的屄穴当中,深入到人类的舌头无法抵达的深处。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从口鼻之中溢出的呻吟染上了浓浓的哭音,泛着浅粉的脚趾颤颤地蜷扣,却因意识的迷蒙而显得绵软脆弱——并未因主人的睡眠而沉寂的感官依旧敏感亢奋得要命,郑禹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只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将这个大张着腿的双性骚货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的骚水逼液喷溅在脸上,连带着钻入鼻腔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性欲的腥臊,郑禹舔了舔唇边混合的性液,再次俯下身,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

融合了两个人的性液的味道似乎一直侵蚀到了夏清池的梦境。他略微蹙起眉,无意识地推拒着钻入口腔的舌头,却只被越加热烈地侵犯,灌入更多带着古怪腥甜的液体。

一直到夏清池的脖颈胸口,都被来不及吞咽的液体给淋得湿漉漉的,郑禹在停下了动作,舔去他唇间溢出的清亮液体,抵着他的屄口,重新将自己硬胀的鸡巴顶了进去,才伸手环住他的腰,作出睡眠的姿态。

头顶劣质的灯泡闪了两下,无力地黯淡了下去,窗外的夜色透过没擦干净的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上,极度分明的肤色差在那朦胧的光线下,显出一种难言的暧昧与旖旎。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操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夏清池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有些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汇聚起了焦点,映照出破旧旅馆内的景象,夏清池轻轻地“唔”了一声,习惯性地就想抬起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就察觉到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贴在自己后背的身体,以及那根插在自己体内、无比昂扬地昭显着存在感的鸡巴。

刚刚从睡意当中挣脱出来的大脑停顿了片刻,“轰”的一声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吞没,夏清池呆呆地张着双唇,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知道这个游戏里的某些副本,确实可以在游戏里“过夜”,但是、但是——

含着异物的花径穴道不受控制地夹咬吸吮,紧紧地夹着其中滚烫坚硬的肉具,夏清池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一眼身后与自己贴靠在一起的人,只小心地抬起手,在尽量不惊扰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将身上盖着的旧棉被扯下去。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自己此刻躺着的,是这个勉强达到了标准的标准间里面,另一张没有被弄脏的单人床上。他身下的那张床单上,并没有自己弄上去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全身都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发烫,夏清池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松开被子微微支起身体,正想一口气把体内的那根东西给拔出来,横在他腰上的那只胳膊却在这时候猛地用力,将他一把捞回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粗肥硬烫的肉棒借机又往里捅入了一截,不偏不倚地戳在了内壁的敏感点上,激得夏清池一阵抖颤,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肉茎都微微地抬起头来。

“虽然知道你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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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就好像完全没有发觉怀里的人的状况一样,郑禹埋头在夏清池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但很遗憾,你去那个破庄园的计划,得往后推一天了。”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副本之前的剧情引入语。

——说起来,这一次系统似乎并没有和前两次一样,给出一个具体的任务。

是因为“特殊副本”吗?

思维不由自主地稍微拐到了游戏上去,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再对此多做什么探究,就再一次陷入了不久前过场剧情一般的状态,不受控制地张开嘴:“我、必须……尽快……唔嗯——!”

句末的尾音,却是因为陡然碾过内壁骚粒的龟头而变了调,骚软淫媚得要命。

用行动切实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郑禹张口在夏清池的肩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好吧。”

“……但至少要休息半天。”

他停顿了一下,再出口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除非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在这种乡下地方走路。”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郑禹的话。

事实上,他甚至有点不想去推进这个副本的剧情。

不愿意去深思这里面的缘由,夏清池踟躇着攥住床单,有点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此时的沉默,就感到自己的颈侧落下了一吻:“那么现在,先去把身上……嗯,当然还有里面,清理干净。”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夏清池的面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原本在想的事情一下子就被忘了个一干二净。

“乖,别乱动……我抱你起来。”贴着耳畔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满是刻意的温柔和耐心。

感到郑禹的手真的往下探向了自己的腿弯,夏清池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有些慌乱地开口:“我、我可以,自己来……”

“你确定?”没有强硬地继续自己的行动,郑禹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搭在了夏清池的小腹上,“如果拔出来的话……这张干净的床会被弄脏哦?”

“别、别按……呜……”贴在小腹上的手掌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就带起了难以忍受的酸软撑胀感,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夹紧屄穴想要阻止那种有什么东西即将被挤出的感受,尚未褪去红晕的眼尾又晕开了些许湿意。

“所以,”从善如流地移开了手掌,郑禹低笑着亲了亲夏清池泛红的耳垂,“要自己起来吗?”

身体内部的羞耻被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滋生出深入骨髓的酸痒,夏清池低低地“呜”了一声,好半晌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小小声地开口:“你、你抱我……去……”

“乖宝宝。”奖励似的亲了下夏清池的脖颈,郑禹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着他的腿根,带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那根埋在屄道里的鸡巴随着姿势的改变,在敏感的内壁上戳蹭碾磨,引得夏清池从嗓子眼里溢出近似哽咽的呻吟。

偏偏这个造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还要一遍又一遍地刺激他的神经:“夹紧一点……弄到地上的话,虽然清理起来比床上简单一点,但还是有点麻烦。”

几乎是在夏清池被这句话给引开了注意力的同时,郑禹双手绕过他的腿弯,蓦地用力,将他整个捞了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抱在了怀里。

那根在先前的动作中滑出了大半的阴茎借着下坠的体重,“噗嗤”一声撞到了底。

超出了限度的尖锐刺激甚至令人难以分辨是快感还是疼痛,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胡乱地撑扶在郑禹的手臂上,却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生怕真的会和对方所说的那样,让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这里的床单、地板,只更加用力的夹绞着屄道里的那根肉棒,连眼眶里都再次蓄满了泪水,颤颤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可这一场由快感掌控的折磨,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无论是抬脚迈步,还是踢开昨天晚上激烈性爱中,凌乱地被踢蹬到地上的衣物,郑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那根昂扬粗壮的鸡巴,在遍布神经末梢的内壁上戳蹭顶操。

从单人床到浴室之间,不过是短短数米的距离,夏清池却感到自己时时刻刻都处在高潮的边缘,只需要稍稍放松,体内丰盈的骚水和精液就能一股脑儿地喷涌出来。

当郑禹终于踢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夏清池的全身都已经覆上了一层细汗,湿淋淋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他的双脚才刚刚落地,甚至都没有使上那一丁点残留的力气去支撑身体,就被从后面压在了浴室留有斑驳脏污的墙上。

“子宫里的东西要弄出来比较麻烦,”一边亲昵地蹭着夏清池的脖颈,郑禹一边轻点着他微微鼓凸的小腹,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得先把那张小嘴给打开来……你说对吗?”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夏清池贴靠在冰凉的墙面上,控诉的话语由于抽泣而显得断断续续的,委屈而招人:“你、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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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呜、故意欺负……呜……欺负人……”

“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可身后的男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被揭穿的心虚,反倒很好心情似的蹭了蹭他的面颊,轻笑着问他,“……要给什么奖励吗?”

粗沉狰狞的鸡巴在最后一个字从唇齿间推出时,凶狠地操入,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开屄道尽头的嫩口,蛮横地侵入了宫腔当中。

无处可去的精水和骚液被强硬地挤出,冲刷过起伏堆叠的骚肉嫩褶,咕啾、咕啾地往外挤出,在雪白的臀尖腿根上留下蜿蜒的浊痕。

夏清池的哭声都不由地变了调。

前一晚刚被凶猛奸操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被冲撞了两下,就崩溃地喷出了大股混合了精液的骚水——但这丝毫没能阻止男人的捣干。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他怀孕一般凸起的肚子变得平坦,双脚踩着的地面激起一滩稠厚的水洼,那根凶悍可怖的刑具才往外拔出,射在了他骚红泛肿的屁股上。

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抗,夏清池跌坐在郑禹的怀里,任由他用手指抠出屄道里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打开热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擦干抱回床上,才昏昏沉沉地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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