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被操坏了就换个地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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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还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猛然捅入,没有任何停顿地碾过骚褶媚肉上的敏感点,撞开阴道尽头酸软绵嫩的宫口,深深地操入窄嫩的宫腔当中,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一瞬间炸开迸溅的火花,让夏清池整个人都有如一张被拉紧的弓,颤抖着绷到了极致,连大腿内侧薄嫩的皮肤都在细微地痉挛。

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夏清池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太、深……了、哈啊……呜……一下子、嗯……里面……呜啊、都……呜……”

“不喜欢?”舔过那颗湿漉漉地挺立起来的乳粒,郑禹挑了下眉,从双唇间吐出的字句带着几分恶劣,“那我拔出来?”

“不要、呜……喜欢……哈、不要拔出、去、呜……”尚未停止痉挛的屄道贱穴更加用力地绞缩夹咬,卖力地讨好侍弄着那根硬胀滚烫的粗屌,就好像担心它真的会在下一秒就被抽离出去一样,夏清池攥紧了手里的衣服,分开的双腿由于有限的空间无法夹紧郑禹的腰,只能颤颤地搭在他腰肢的两侧,“郑禹、呜……喜欢……哈啊、我、呜……喜欢……呜……”

不知是被那不住夹缩的肉道给绞的,还是被夏清池那能够组合出另一个意思的话语给刺激的,郑禹的呼吸一乱,揉捏着他那颗红肿乳粒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狠狠地将其碾进了周围的乳晕当中——与快感混淆的疼痛让夏清池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猛然扣住了胸前的手,在上面抓出两道细长的血痕。早在先前没能吃到鸡巴的时候,就已经逼近了顶点的屄道大力地绞滚,蓦地从中泄出一道细热的水流,浇过郑禹胯间浓密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

“小骚货。”克制不住地低喘了两声,郑禹抬起手,在夏清池绵软的臀瓣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并不响亮的“啪”。

这点轻微的声响却仿佛刺激到了这只小兔子那努力压制的羞耻心似的,惹得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颤,而后又是一道骚热清亮的淫汁喷挤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郑禹的腰胯毛丛间,留下几滴凝结的晶莹。

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没从夏清池的臀瓣上移开的手掌干脆直接掐了上去,将那两团嫩肉揉按成不同的形状。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种能够直白地引发快感的地方之外的部位产生兴趣、进行把玩。

这个傻乎乎地把自己送上祭台的小羔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值得细细品尝——刻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任由怀里的人鸵鸟一般地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郑禹在那两团面团似的软肉上,如愿地印下条条道道的指痕红印,而后在夏清池喘息着忍耐时,蓦地将其用力地往中间推挤——然后猛然把自己深插在对方宫腔里的肉棒往外拔出,又狠狠地往里挺入。

“……呜……哈啊、啊啊……动、嗯……动了……呜、啊啊啊……”刚开始的时候,夏清池还在努力地克制着,甚至张口咬住了郑禹的肩,试图咽下喉咙里太过骚浪的叫声,但很快,他就无法忍受地哭喘起来,攀着郑禹的背胡乱地用力,把他身上没有脱下的衣服拉扯得歪歪扭扭的,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掉了一颗,“郑禹、呜……轻、啊啊……太……呜……哈啊、呃、嗯……”

郑禹所使用的这具身体本就结实矫健,又有着极为特殊的经历,即便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坐着,也丝毫不影响发挥。掐着夏清池臀瓣的双手稍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这个无力挣扎的双性骚货整个抬起,在他的身体落下时往上挺耸的腰胯更是凶悍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夏清池的双腿打颤,臀波乱颤,连嗓子眼里的媚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染着浓浓的水意。

“慢点、呜……啊啊、好快、哈……好深……呜……郑禹、啊啊……郑禹……嗯啊……”夏清池整个人都被郑禹给顶操得乱晃,有如海潮中颠簸起伏的小舟,连航行的方向都无法自主,“……郑……呜……郑禹、哈、嗯啊……”

他断续地呜咽喘叫,寻求抚慰的小兽一般,无意识地往身前的人的脖颈下巴贴蹭厮磨,被手掌放开的两瓣屁股被拍打得不断抖颤,随着腰肢的拱扭,一下、一下地往中间收缩夹咬,与屄道内不住蠕动绞缠的媚肉骚褶一起,无比主动又放荡地吞吃服侍体内肥胀硬烫的鸡巴。

“好深、嗯、啊啊啊……都、操进来……了、呜……插到了、啊啊……”当那坚硬浑圆的龟头狠力操磨过内壁上的骚点时,夏清池禁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又一次从被插肏开来的屄口当中喷挤出一股骚热的泉液,双唇间吐出的呻吟宛如发情期的雌兽一般,愈发轻软骚黏,“……那里、呜……好舒服、啊啊、别……嗯……郑禹、哈啊……郑、嗯、呃啊……”

夏清池无数次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即将跌落悬崖的绝境,可当那根粗悍凶戾的肉刃再次捅插进来的时候,他却仍旧控制不住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湿软淫腻的女穴肉道迎合上去,一口气被捣操到最深处,强硬地送上比前一次更为热烈的顶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雨,逐渐连绵成一片的水幕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模糊,像一场遥远而不真实的梦境——偏生击打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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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时候,又发出巨大强烈的声响,将车里的动静都盖了过去。

夏清池不断地抽泣着,叫喘着,心满意足地在郑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抓痕、齿印,在那仿佛将天地都一同吞没的雨声当中,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

郑禹下身原本只被拉到了腿根的裤子,在这漫长的性事当中,也早已经被扯了下去,皱巴巴地被踢到了不会碍事的角落,两人赤裸相贴的下身浸湿一片汁水犯懒的淫靡景象——而那张小小的、被奸操得软烂靡红的淫嘴,每每把粗悍的鸡巴吃到根部时,仍旧在无比放荡地往外吐渗源源不断的淫汁骚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越发脏污粘腻。

“我、呜、不……啊啊……不行了、嗯……好酸、哈……不……呃啊……”又一次从屄穴中涌泄出一大泡暖热的淫汁,夏清池呜咽着摇头,双手撑扶在郑禹的身上,扑腾着双腿想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却每每只需要这个人往上一顶,就哭着重新跌坐回去,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把那根粗狞的鸡巴吞吃到底。

立在骚肿肉核上端的阴茎整个儿都涨得通红,随着夏清池身体的起伏不住地前后摆晃,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射出过任何东西,只如同没拧干的湿毛巾一般,缓慢却又持续地往外淌水——就好像那本该贮存精液的地方,这会儿已经被彻底掏空,再挤不出任何东西一样。

丰沛硬热的骚液逼汁一股接一股地朝外喷涌溅落,将两人所在的座椅都弄得一片湿腻,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腰臀腿根酸软得要命,被不断插肏的阴道宫腔更是逼近了极限,每当那柱身龟头擦蹭过去的时候,就生出一阵又麻又爽的强烈快意,逼得他胡乱地挣扎扭蹭,既像是要从那根将自己钉在原地的巨大肉楔上逃离,又像是馋嘴地寻求更为猛烈的快感。

“我、真的、呜……不……啊啊……要、坏了……呜……要被、哈啊、操坏……呃……啊啊啊……”只感到自己的小腹和宫腔一齐抽搐绞缩起来,夏清池哭得连鼻尖都有些泛红。他猛地收紧了扶在郑禹身上的手,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一下刺破了他的皮肤,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分挂在郑禹身体两侧的双腿用力地绞紧,大腿内侧的皮肤由于过度紧绷而小幅度地痉挛。

就如同能够预料到怀里的人的每一个反应一样,郑禹猛力挺操了两下,蓦地在内里一大泡骚热的逼汁汹涌而下时,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了出来——

没有任何堵塞的骚水淫液冲刷过抽绞的肉穴甬道,从无法闭合的屄口倏然而下,失禁的尿液一般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溅在郑禹的小腹、胸口、下颌,甚至夏清池自己的身上。他的腰肢还在克制不住地扭动颤抖,显露出一种被快感逼入绝境的脆弱与崩溃。

而郑禹根本没有等那过度汹涌的春潮停歇,就拿龟头在屄口阴户上简单地蹭了两下,借着那点润滑,对准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的后穴,凶狠地捅插进去。

“呃、啊……哈啊……啊啊啊——”逼得人发疯的激烈高潮当中,夏清池甚至没有感受到那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初次侵犯时,本该存在的疼痛与不适,只感到体内已然到了极限的饱胀快感,又被强迫着抬高了几分,热烈得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一同吞没。

“既然前面快被操坏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掐住夏清池软陷的腰窝,将这个满面泪痕的双性骚货整个地往下掼去,让他只能尖叫着将那根笔挺凶悍的肉器一口气齐根吃入,哆嗦着夹紧双腿,前后拱送腰臀,承受自己的奸淫,郑禹一下下地啄吻着怀里的人软搭在唇边的舌尖,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温柔而亲昵,像极了顾虑恋人感受的完美男友,“好吗?”

然而夏清池哭得更厉害了,张开的双唇发着抖,好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清晰的字音。他抽噎着倒伏在郑禹的胸前,被奸操到无法合拢的屄穴拼命地夹咬绞缩,从中泄出一道又一道清亮骚黏的汁水,淫红的骚核抖抖颤颤的,在擦过被黏连成小束的卷曲耻毛时难以自制地痉挛抽搐。

“……不……啊啊……不要、哈、郑……呜……哈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夏清池近乎崩溃地摇头,在郑禹的颈窝里胡乱地拱蹭,“插、前面……呜……难受、哈嗯、好……难受、啊啊……嗯……不要、呃啊……”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阴蒂、女穴,却在中途就被扣住了手腕,牵在身体两侧,缰绳围栏一般,将他更为牢固地圈进在这固定的范围,钉在那粗硕可怖的巨大肉楔上,“……放……呜、啊啊……郑禹、嗯……为……啊啊、为什么你……还没……哈啊、不、嗯……轻……啊啊啊……”

到了后面,夏清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喊些什么,只是在那仿佛永远不会止歇的交媾当中不断地失去意识又醒来,沉浮在这过度荒淫与靡乱的梦境当中。

荒野上的雨下得更大了,疯狂倾泻的雨幕吞没了一切的景象与声音,将整个世界都一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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