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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不知道是调笑还是赞叹,又或者是单纯的感慨,时安从双唇间吐出这两个字,垂首在夏清池湿漉漉的发间落下一吻,而后一一亲过他的额头、眉心、眼尾、鼻尖,最后印上他的双唇,以最温柔细致的方式舔舐厮磨。
……是和郑禹的吻截然不同的模式。
本能一般地在脑子里进行了联想与比较,夏清池的眼皮颤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心虚与慌乱。
就仿佛为了削减这种感受一般,他主动张开嘴,含住了时安的嘴唇,伸出舌尖探入了对方的齿关——然后有些茫然地僵在那里,不懂得该如何继续。
耳边似乎传来一阵愉悦的低笑,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舌头被缠住,牵引着逡巡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宛若在进行一场耐心细致的教学。
被丢在一旁的淋浴头被拆卸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水管,送到了郑禹没被夏清池抓住的那只手中。
他垂下眼,看着面前傻乎乎地对自身的状况毫无所觉的白软兔子,拿着水管的那只手略微转了转,似乎是在评判这根东西的分量与手感。
按着夏清池膝盖的手微微用力,毫不费力地将他没有抵抗的双腿分了开来,时安用舌尖轻轻地勾了一下身前的人敏感的上颚,将手里捏着的水管贴上了他的屄穴。
隐约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夏清池分开与时安相贴的双唇,喘息着想要说点什么,却在下一刻被插入阴道的硬物激惹出一声惊叫,蕴着水意的声音好似枝头悬着的小巧饱满的朱果,一口咬下去,就是满口馥郁的汁液。
“会有点难受,”只将手里的金属质物浅浅地挤入了一截,时安就停下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稍微忍一忍。”
没有去怀疑时安的说法,也无力去思考对方欺骗自己的可能性,夏清池收紧了扣在时安小臂上的手指,却因为无意识地挺直上身的动作,从上面滑了开来,只哆嗦地攥着指间的那一点布料,搭在了对方撑扶在浴缸边缘的手背上。
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放松那个被异物侵犯的地方。
“好乖。”奖励似的亲了亲夏清池的唇角,时安放轻了力道,小心地、缓慢地把手里拿着的金属软管一点点地往屄道深处推去。
——那根东西并不粗,连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都比不上,在有着不会枯竭的淫腻逼汁的润滑,很是轻易地就被那张窄嫩的小口给吞了进去。金属构造的坚硬表面本该无比光滑,却为了能够灵活地转动收拢,而被切割成一截一截连在一块儿的小环,在擦过敏感的媚肉时,带起一阵诡异的、难耐的、不知道该被归类到不适还是快感的酸软胀麻,引得夏清池的屄口不住夹缩绞挤,分开的双腿也颤颤地想要合拢,被冰凉的手掌按着,强迫着维持着大张的姿势。
“忍一忍,”抬起手,轻轻地抚去夏清池面颊上滑落的泪水,时安表现得温柔而体贴,蕴满深情的眸子令人根本生不出任何的防备心,“从里面冲出来,才能洗得更干净。”
冲出来……?
本来就转得不那么快的大脑被热意一蒸,更是迷糊茫然得不行,好半晌都没能咀嚼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发软的手却更加用力地拽住了手里的衣袖,压在他并没有移开的手上。
……并没有移开的、手?
运转迟缓的大脑隐约捕捉到了一点异常的讯号,却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就被那陡然抵上了骚心的坚硬金属管给激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了那被放大了太多倍的酸麻胀感,不断地充盈膨胀。
“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冰凉的指腹擦过夏清池泛红的眼尾,时安放轻了声音叮嘱,“……喊出来也没关系。”
什么、喊出来……?
脑子里的疑惑才刚刚成形,距离两人一米开外的淋浴开关陡地被拨动——比喷头当中洒落的水流粗壮有力了许多的水柱,刷地从插在屄道里的水管当中激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击打在骚嫩敏感的宫口。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尖叫着弓起背,踢蹬着双腿往后缩,想要避开那堪称折磨的冲击。
然而他的臀背很快就贴上了冰凉的瓷板,狭小的单人浴缸里根本没有多少可供他躲避的空间——而那根逐渐被内里的水流染上灼热温度的金属软管,则被捏着它的人牢牢地固定在阴道口,连一分一毫都没有被拔出,甚至还被强硬地更用力地按在了宫口上。
夏清池觉得有一部分的水流,直接通过了那个窄小的入口,被射入了后方的宫腔当中。
“不要、呜……啊啊……拿、呜、哈啊、拿出去……呜……时安、啊啊、太……呜……”松开了衣袖的手被面前的男人反手扣住,另一只手则在探往下身的途中就被抓住,往一边拉了开来,夏清池胡乱地哭叫扭动,想要起身的身体每每才抬起一点,就被强硬地按下去,很快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呜呃、啊啊啊……疼、呜、太用力、哈……呃啊……”想要并起的双腿被一开始就按在膝盖上的手禁锢——那里的手甚至还增加了一只,牢牢地扣着他的脚腕,避免他在
', ' ')('没有章法的扑腾之间撞上浴缸的边缘,弄伤自己,“我、啊、要……呜……尿……哈啊、不行、嗯……不、求……啊啊啊……”
狭窄紧致的屄道几乎在夏清池第一下哭出来的时候就被充满,容纳不下的热水以进入的反方向冲刷过去,从含着水管的屄口不断地喷涌而出,随着不断灌入的水流源源不断的,像一场持续了太久的潮吹、失禁,让夏清池一直在高潮的边缘起伏。
他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精了,奶白色的黏浊液体落在他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他的下颌和唇上,从屄穴里倾泻而下的清亮水液当中,也不知是否混入了潮吹时泄出的淫汁。
——而小腹当中的充胀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反倒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强烈。
就好像那每次都会随着冲入的水柱,灌入子宫的一小部分热水没有办法流出,就那样在里面积攒了下来,一点点地把那个狭小窄嫩的器官填满充盈,超出能够容纳的限度。
“我、受不了、啊……不行……呜、要坏了、哈、呃啊……时……呜、嗯呃、啊啊啊——”紧绷的腰腹好似又一次抵达了高潮一般,快速地前后摆送扭动,套弄着那随着这个动作,浅浅地进出的金属软管,夏清池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自己此时全身都被禁锢、被摆弄的状况有哪里不对,只崩溃地哭叫哀求,乞求面前掌控这场刑罚的人,能够给予一点怜悯,“拿出、呃啊、哈……嗯唔、呼……啊啊……”
止不住的泪水将夏清池的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凌乱地粘着湿软的墨发,看起来狼藉而可怜,被水管堵住的屄口却卖力地夹咬绞缩,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其吞入得更多、更深。
到了后来,夏清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喊些什么,太过强烈持久的刺激让他的宫口都开始麻木,只一阵阵地传来顿顿的软胀,连神智都变得模糊,只发着抖仰头,大张着嘴任由忘了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滑落,湿漉漉的脖颈和胸膛都被那高涨的情欲染上了一片潮红。
“应该差不多了……”贴在耳边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根本无法被传递到大脑,夏清池死死地扣着时安牵住自己的手,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泣音,被玩弄的下身却在体内的金属软管往外抽离时,不自觉地往前拱送追逐——原本刻意对准了宫口的水柱冲刷击打在淫贱肉道的内壁其他地方,重新勾起变得麻木的快感,惹得夏清池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泣,踩在浴缸底部的脚趾都用力地绷直。
持续不断地往外喷水的金属软管终于彻底地从艳红的屄口中拔出,那道粗壮的水柱却在一开始,蓦地扫过阴唇上端那颗充血肿胀的肉核。没有任何预兆的激烈快感让夏清池猛然绷紧了全身,只感到一股盘踞在小腹里的热流——又或者那本就是被灌入子宫的清水——刷然而下,汹涌地席卷过整个阴道女穴,撑挤开骚软的屄口,噗嗤、噗嗤地喷泄而出。
骤然的紧绷过后,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而那些禁锢着他的手也在这时候松开撤离,任由这个高潮了太多次的双性骚货,瘫软地靠在浴缸里,抽噎着从唇边泄下透明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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