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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白被这话问的有些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司幼序一直对他态度友善,的确让他有些忘记了自己一直没有拒绝的权利,但这种强迫,的确让人非常反感
“就算让我加入你们,我也不想当扼罪使,我不想做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奶妈职业。”
司幼序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就由阴转晴,对着叶听白称兄道弟了起来,叶听白看到司幼序这幅样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想不到你还是个阴阳人呢。”
“叶兄弟别介意,我也是为了你好,等你加入了扼罪院,我都得看你脸色,到时候今天的委屈全都能还回来,你朝着我的脸拍巴掌都行啊。”
叶听白不是很理解司幼序的动机,他为什么这么努力的培养别人,而且是一个成长起来对他不利的人,这说不通,这个世界很大,有天赋的人何其多,他没必要这样。
叶听白是个记者,他习惯有话就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干,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依你所言,即使我成了扼罪使,在短期内也没法帮你。”
司幼序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喂,你干嘛,我可不好这口啊。”
污染世界
随着司幼序解开自己的衣服,叶听白失声了,他无法形容那是一幅怎样的身体,强壮亦或者崩溃,精钢般的肌肉上满是裂纹,他不明白为什么裂缝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人体上,这本该出现在瓷器、钢铁一类的硬物之上。
他甚至能透过裂缝,看到司幼序那不停跳动的心脏,看到这一幕叶听白发现周围的环境突然开始了扭曲,他被带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回去吧,你不该来这里。”
叶听白回过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旁边有一个小孩子正在摇晃他的衣角,正当他刚刚想问清楚的时候,那小孩的眼睛突然失去了神采,变得木然,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他松开自己的手掌,悄悄走开。
这条街道上,到处都是这种人偶一般的路人,眼中没有神采,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一声长嚎从天空中传来,叶听白抬头,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东西,一个庞然大物,占据了半边天空,如果非要用他的认知来形容的话,那更像一个头鹿,一头遮蔽天空的鹿。
“低头!”
叶听白的头被人强行压下,他回头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是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跟司幼序一样长满了裂缝。
“这是我的污染世界,你得出来,不要想我,我的存在越清晰,你在这个世界越危险。”
那是司幼序的声音,他脑子才出现这个名字,身边的所有人全都停下了脚步,用充满杀气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搞什么啊,突然间!”
叶听白拔腿就跑,这座城市他完全没看过,他不敢抬头,那种压抑感一直存在,裂纹布满了他的胸口,如果在看两眼可能他整个人都要碎掉了,他也发现了,越想司幼序这个人,周围的人对他的杀意便越强烈。
叶听白很想听司幼序的吩咐,忘记他的存在,但脑子这东西谁都能控制,唯独不能控制自己,你越不想什么,它越去想什么。
“换我来。”
副人格的声音响起,叶听白的毫不犹豫的放开了身体控制权,他根本不擅长运动,他可是百米跑出12秒、单杠能吊十秒的人才,副人格接管身体后纵身一跃,便轻松的扒到了面前二楼的檐口,然后他便向蜘蛛一样四肢共用爬上了楼顶。
爬上楼顶的副人格不顾司幼序的警告,再次抬头望向天空,司幼序大声警告的声音再次传来,一股巨力压在了叶听白的脖子上,叶听白的脖子不堪重负,不停的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他非常抗拒这种力量,他把自己的双手全都拖在了脖子前方,强行让自己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叶听白身体的裂纹开始增多,逐渐遍布全身,最后在在那鲜红的裂纹之中流出了火红色的血浆。
咔~
一声脆响传出,叶听白的脖子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但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倒下,头依然强行仰天,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头的身体在双手托举着一颗头。
一直僵持了二十秒,裂缝彻底遍布了他的身体,血浆变成火焰,以叶听白的脚下为中心转瞬间遍布了整个世界,哀嚎声,惨叫声充满这个世界,就连天边的不可名状之物都被沾染,那火焰烧之不尽,整个世界都化作了火海。
叶听白脚下的建筑物开始融化,变成了血浆和石块的混合物,叶听白一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已经把自己的头推回了原位,但视线却一直未曾离开天边的怪物,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它,哪怕世界毁灭也没能影响到他。
砰~
整个世界轰然炸裂,叶听白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现在他依然坐在沙发上,从没有移动过位置,而司幼序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满身大汗,不知为什么,他身上的裂纹变少了很多。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你用东西来形容我并
', ' ')('不恰当,我查阅过资料,东西这个词在很多时候都是贬义。”
司幼序挥了挥自己的右臂,盯着叶听白,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稀世珍宝。
“你刚才在我的污染世界为什么要那么干?”
污染世界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或者说是被污染后的精神世界,实力越强大的人,污染世界也越完善,大部分时候这个世界是一个副作用,就像是一个深渊,随时会把断罪师身边的普通人拖入其中,让这些普通人沦为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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