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别来乱。”这时魁哥被插得深了,不自主地呻喊了出来,补给班长听见后,在电话那端嚷嚷嚷:“靠,这么爽,我也去参一脚。”
“别想,你自己找人。”
“我有找人了啦,要不要带过去一起?”
魁哥的表情露出很舒服可是隐忍着不喊出来的样子,而我又没听下摆动抽送,他这时候已经轻咬着下唇,两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又在床单上轻抓揉拧的,看得我兽心又起,连忙跟补给班长说:“晚点再说啦,现在很忙,别吵。”说完就直接挂上电话。
“别忍了,叫出来,我要听。”然后用力地冲撞,撞出啪啪啪的声响,也伴随出魁哥的低吼呻吟。
魁哥很放松的吟吼出来,身体被我顶得一晃一晃,每个晃动都带有“呃哼”的喉吟,每一次抽出再送入,都可以清楚看到那一层薄薄的粉色嫩肉被翻出搅进,吮住我充满青筋的粗长。
一次整根拔出,忍住想射出来的冲动,甩打几下洞开的花口,魁哥也被这轻拍的肉打触感惹得微扭臀部,“还要……。”他一手摸在臀肉上,扳开一边,那小花口都掰弯了。
“一次一根好不好?”我反手在他的臀肉上轻甩,然后在他说好的同时,一个直挺到底,魁哥高喊嘶吼了出来,直说很过瘾、很爽,难得见到他这样尽兴,也就舍屌陪君子,每一下都把一整根浮着清筋的粗硬,毫不保留地深入到最后,紧贴在他的臀部。
那一朵粉肉毛茸、嫩红媚穴就这样被捣弄几下,呈现花口合不拢、蕊瓣边流淌着一丝丝不知是我遗留的淫水,还是他的肠液。
“要不要再深一点?”我插了进去后,再问。
魁哥的嘴已经好久没合起来,他呼喘地回应:“要。”很肯定的,我移动身体跨在他放着床上的腿上,拉直他另一条腿放在我的左肩,抱住这条腿的膝盖,把腰挺深入一点,这姿势从我背后看上去是跟魁哥交叉成一个十字,鼠蹊跟臀肉之间的阻碍就小了一点,所以肉柱能够较为深入阵地。
我持续一根拔出,然后一根慢慢的过站不停地长驱直入,送入的过程中都能听见魁哥“喔喔喔…”的叫喊,那种阴茎磨擦过肠壁皱摺的刺激,与忽然被塞满充盈的饱实,魁哥很享受。
“有比较深吗?”我问。
“有……,顶到了……”难怪呻吟声跟方才有点不一样,到底的时候会有一点闷哼的轻声嗔吟,原来是顶到最底的那一块软肉嫩壁。
我抱着魁哥得腿一直插进拔出,身上的汗颜着胸口滑落,落在我们交合的地方,魁哥毛发浓密,湿得快、发汗也快,此时抱着他是湿漉漉的一身,我压着他的腿,膝盖都压到他肩膀了,臀间的肉穴被掰长,穴口变得更紧,操弄起来非常有摩擦感,好紧……。
魁哥也感受到更奋力的穿刺,提高音量地浪喊。
两人湿成一片,无论谁抱谁都滑溜溜的,这时候我把它另一条腿也抬上来压着,彻底将印有三角泳裤痕的毛臀粉穴跟我的耻毛紧密贴合,再来就是居高临下,拔出到剩龟头在里面,再往下捣桩进去。
“喔嗯!喔嗯!喔嗯!喔嗯!”“啪!啪!啪!啪!”
额头上的汗珠纷纷先后落下,滴在魁哥的脸上或一旁的枕头上,“要用力一点吗?”我又问。
“喔嗯!……要,喔嗯!”“啪!啪!……”
因此我一边用力摆动一边看着神情狂魅中不失阳刚气息,却又散发出含苞待破的一股温柔,令人想更加用情竭力的去“爱护”,好好的用身下物去“呵护”。
魁哥抓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