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极了,接受惩罚的不光只有我,这甚至是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一转眼,刚还在广场上的小家伙,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被抛下的刘铭锐,垂着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道车灯打过,熟悉的黑色凯迪拉克出现在我身边,车窗里弹出薛楚仪的脑袋
“魏云起?”他皱皱眉头,“魏云起真的是你?!你丫怎么了?这表情太恐怖了吧啊喂?!”
“吵什么吵,”我头疼地扶着额头,“你们医院教你这么对待伤员?”
“草,你精神着呢,哪里像个伤员了。”对方一脸鄙夷。
我晃晃脑袋,坐久了腿麻,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灯光下,终于看清那左手,手指几乎快全黑了,真是惨不忍睹。
“这……”薛楚仪脸色变了,“我说你,我说你为了那个人,傻了吧你……你们两个都……算了算了,真是……痛不死你……”
“痛死了,麻烦大医生少废话多做事。”
“我可是被人从床上拖起来的,记得算我加班费。”
一边说,他一边鼓捣起我那废了一半的左手。
为了减轻痛苦,我望着窗外,路灯下孤苦伶仃的刘铭锐。
这一刻,居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易言,你看似无意的举动,杀伤力还真大。
这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待左手完全能动时,春天差不多也快过去了。
期间凯罗恩这人跟消失了似的,竟然一次也没找过我麻烦,可能是那晚被吴烬玩惨了,决定洗心革面,从头做人。
吴烬这个人,是我刚开始重建龙华时认识,算得上是酒吧里的一面之缘,当年他算是酒吧独当一面的训练师之一,手下训练出的MB,个个质量上乘,可圈可点。我们从客人和老板的关系,逐渐变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我从龙华退休后,大部分精英部队便交了给他带领。
这个人,狠得下心,能力也强。
对付区区一个凯罗恩,说是玩残了,也不足为过。
没有这个大麻烦,我乐得自在。
就因为这手臂的的关系,我已经禁欲了很久,好不容易它好了,可得好好放纵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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