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边享受着剥好的栗子一边有点犹豫要不要回去医院再加几个项目。
“……操,一进医院怎么就容易胡思乱想,过段时间直接去做个最全面的体检吧。”被一提他也有点控制不住脑洞了。
“要不咱们以后戴套吧?”
“……嗯……好……吧……”
宁殊川看他:“这么勉强!”
“你问问你自己哪个爽?”
……
结果回去后还是买了一堆套套,甚至高均臣更加兴奋,拿着一个口交专用的说道:“这个草莓味的,带上这个你总愿意来口一发了吧?还有还有这个!”他又拿起一个带凸点的:“看看这狼牙棒,光看着这个我都能想到你欲仙欲死的模样了!”
宁殊川翻了个白眼把他踹出厨房继续做饭。
当夜,两人躁动着。
高均臣伸手摸了摸宁殊川小腹:“还是挺烫的哈……”
“嗯……你往哪摸呢……”
“那你膝盖在往哪顶呢?”
“我那是不小心碰到了!啊……”
“那我也是不小心手滑了……嗯……来一发吧!”
宁殊川被帮忙做着手活舒服的微喘着,也伸出手帮对方撸管,但依然坚决反对:“不行,我们就互撸一下。”
“憋死我了!这两天光看着你,都没进去打过招呼!”
“不行……嗯……明天要指检的要是被看出来了多丢脸啊!”
好好好,他忍。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得去医院,难得的晚上不做点什么就睡觉早上醒的也特别早,穿好衣服跑去老地方吃面,几个小区的大爷大妈也在吃。
“啧啧啧,阿香说她上次看到黄泼妇是拿纸扎人回去供着的。”一个大妈手里拎着袋生的小馄饨跟店主阿婆轻声说道。
纸扎人?两人不免放慢了吃面速度,又怎么了吗?
店主阿婆半捂着嘴也一脸惊恐地说道:“吓死人了真的!三幢那个老太婆都中风了,这两天清明你说他儿子也不来这边拜拜,听说墓地都没去。”
“可不是吗!出殡那天哭都没哭哦儿子不哭,这怎么安心去啊,这不是这两天闹了嘛。”
“真是的,活着的时候得罪人招人厌,这死了还不安生……”
另一位大妈忙竖了食指摆在嘴上:“嘘嘘嘘!小鬼心眼小少说不好。”
直到时间快要来不及两人才收了继续打听的心思赶去医院,报告要下午才能取,中午他们去吃饭,宁殊川小声说道:“我上午一直在想,他们是不是在说前两天那个黄天家又掉纸扎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