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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曾经的一个老师问过他,为什么不去对抗这些可怕的规则,明明他有足够的实力。“我这一生就这样了,别指望我了,除了阴阳术我什么都做不到。”他这样回应。搞得老人家又气极又心疼,发誓再也不管他了。
他轻吹了声口哨,随声应召而来的是溪河君,幼年蛟龙形态河神。“我们去1020破坏辐射中心吧,跟上这个移动跟踪点。”顾临想集中精力操控式神,可是赤裸的下身跨坐在粗糙的,冰凉的,带着龙鳞的背脊上,剐蹭着他柔软的穴口,使他一阵头晕腿软。双腿分开压迫在粗糙的随着飞行震颤的硬物上,使他觉得自己像被使用的妓女。他的身体很敏感,这么几下已经感觉快要流水了,自然是被调教出来的。世家总有办法让他随时随地都抬不起头来,总是那么没有尊严。
“…..嗯……不要晃得太厉害啊……算了,快点到就行了。”
龙鬼,又是一个平民祈愿而来的邪神化为的厉鬼。这是因为人们祈祷的内容是平安喜乐之类无害的就会孕育出福神,然而祈祷仇人死亡之类的诅咒会把福神扭曲成恶鬼。
顾临很快发现了龙龟诞生的破灭中心,在电闪雷鸣的高空形成了一处漩涡状的气旋,不断向外冒着黑气。
“我觉得,破坏它还蛮简单的。”顾临勉强拿出藏在上衣内测的手机向叶巧发语音。“哎?顾临前辈你也来了吗?你在哪里?我好像遇到了困难……”叶巧很快回话了,她的语气波澜不惊可顾临知道她说遇到困难那就表明事态已经不妙了。
“驱逐或者净化它反而很麻烦,龙鬼的诞生有带来时空扭曲,随时能逃避到空间裂缝中重生,不如直接杀掉。”
……
……
“鬼被驱逐了?这些装神弄鬼的阴阳家还算有点用处嘛。”笼罩在1020上空的黑云消散,蓝色的天空安定了幸存民众的心。
“别这样说,是他们在守护着我们的生命。看到最后穿过黑烟亮起的驱魔弓箭吗,简直像电影里一样帅啊。”
劫后余生的灾民纷纷走上街头,清扫灾难留下的余孽,点起蜡烛为死者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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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前辈,你救了我,你真的好厉害……哎?不能来见我吗?我还有许多问题想向您请教,我们能不能单独聊一聊…..不行吗?好吧。”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巫女服,经历了战斗还是一尘不染,在废墟中很显眼,矜贵又淡雅。她满脸失落,却不知道离她几步远的身后,顾临屏蔽了气息看着对着手机说话的她。
我怎么敢和你见面啊,他想。他们从结识到成为在事业上有共同追求的友人都没有见过面,实在是他不想让叶巧幻灭。
顾临是什么,他有时也疑惑,自己是业界快要公认的阴阳家第一人,还是一个供人娱乐的色情玩具。穿成这样出门,不是性玩具是什么呢?
“快点回去吧,现在赶回去没人会发现你。”溪河君难得对他说了句话。“想多了,一定发现了,别被当场逮到就不错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充斥着妄图逃避现实的无力。世家子弟对于这种几天解决不了却被他解决了的心情猜也猜得到,他被逮到就是玩具了,不知道会被怎么使用。
“等等。”顾临突然有中不好的预感,其实这种预感来临时他就猜到是谁了,能不被他发现又带来压迫感只有一个人。
“快点回去确实是要快点回去啊,你在外面乱逛怎么不去死啊。”顾临听到他哥哥的嗓音时,就吓得腿软了。随之而来的是被一拳打在腰腹部,他吃痛得弓起了身子。顾同的手劲一直很大,对着这种要害能几拳把他打死的地步。阴阳师虽说恢复能力强,但是还是普通人类的身躯。顾临感到胃一阵绞痛,酸水顺着食道溢到喉咙口,眼前一阵发黑。
他已经完全失去抵抗之力了,强大的阴阳师虽然对付鬼怪战无不胜,依旧脆弱到会被人一拳撂倒,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色情吧。他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嘴角不受控地流出液体,双眼黯淡无法聚焦,实际上确实也什么都看不清,没有办法直起身子。身后的风光也十分好看,顾临已无暇顾及双腿间露出了多少,可惜身后并没有人在欣赏。
这种对他人的掌控感稍微满足了一点顾同天生的施虐欲,可是他沉浸在向来什么都听从他的弟弟居然敢于违抗他的话的恼怒中。接着抓住顾临的头发,他吃痛,被迫直起腰,四目相对。
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于这张脸的感情十分复杂,有十足的厌恶和恶心,也有单纯的被美貌所吸引的喜欢。此时单纯地看着他挨揍后失控的神情,眼球上泛出的水光,竟有些犹豫。最终再度砸了一拳对着他的腰腹,顾临发出了一声惨叫,一股腥气直泛上脑门,嘴里已经吐出血。他无法支撑住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像一只布娃娃。
顾同没有放过他,顺势跨坐在他身上。“别打我。”顾临的脑子被逼的无法正常反应了,本能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嗓音又嘶哑又轻,可依旧再度刺激了他哥哥的神经,挑起了更强的凌虐欲。他抓住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颊殴打。
顾
', ' ')('临没被压制住的双脚抬了起来,像是在挣扎,没多久又软了下去。
蹂躏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有什么快感呢,照理说也该收手了,可他依旧没有尽兴。从顾临的身上站起来,对着他的后背狠踹了几脚,使他再度恢复了意识,痛的叫出声来。
他看到顾临已经被打哭了,脸上被揍得又青又肿,十分恐怖,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地呜咽。终于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舒缓了冲上头的怒火,可又忍不住对着这张脸一脚踩下去。
顾临感到粗糙的鞋底摩挲着他的脸颊,被折磨的脆弱不堪的皮肤被踩出血液。鞋底上的赃物蹭上了他的脸,他的嘴唇,他感到被人用鞋底踩脸很耻辱。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那么下贱,已经快要麻木了。偷跑出来被抓到,没有被当场打死,已经是哥哥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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