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稀的凌晨,市面上也只有小撮几户生意开了张,秋风袭袭来袭,叫人周身生寒。肖元晃伫在市场小门,小九刚才为他开了阴阳眼,他看见林飞超在自己眼前,带着万分鸡冻和企盼的神色。
“我己来过你家里,你夫人娃儿非常好,你不用记挂。”肖元晃快速在日记本上写上这行字,拿起给林飞超瞧。
灵魂是没有泪水的,可林飞超还是做出了啜泣的动作,他怨恨自己的低能,很可惜己很晚了。
“你常常在哪里赌搏,跟什么人赌搏?”这是肖元晃写上的第二行字。
“在镇上南街的一间棋社,一块儿赌搏的人许多,但是基本上都不认得。”小九替林飞超告知肖元晃。
肖元晃停住笔眉头深锁,南街又荒僻又纷乱,棋社好象也不多,他正好清楚一家,就是徐臼齿开的那一家棋社。
不会那么巧吧?莫非真的是徐臼齿赌博?但是肖元晃昨日去那一家棋社时,看见里边的人只玩一圆二元的,那也算不上赌搏。
“你赌搏时筹马多大?天天都来赌么?”肖元晃想了一会儿之后,又写字给林飞超瞧。
“有的时候玩伍佰的,有的时候玩八佰的,还有两回玩儿过一千的。不是天天都来,那一间棋社每星期四夜里8点才玩大的,一直耍到星期五早上六点,寻常玩的都是小的。”小九替林飞超讲的话,让肖元晃暗暗咂舌。
每一个码伍佰,五十个码就是二万五,若是输个三局五局,七万到八万就没有了;倘若玩一千的,一夜通霄输个二十多万特别正常。怪不得林飞超百万家产才俩年的光景就完全消失,肖元晃一年的薪水也许都不够他们玩一晚的。
并且徐臼齿也十分狡狯,白日不开赌大的,也不是天天都开,只有星期四夜间开,安全性大大的提升,也杜绝在小城上酿成负面影响。
事很巧,今日就是星期四。
“林飞超,你赌搏颓废咎由自取,只是你宝贝儿子年纪轻轻不应为你担负罪过,我尽我有可能还你公义,还你夫人和宝贝儿子一个公义。”肖元晃写完之后,撕掉这一页纸丢到林飞超眼前,而后一脸冷漠扬长而去。
警察局早上八点正式的工作,肖元晃在自己办公厅中一直待到八点三十,拿了电话打给杨晶婷,让她征集全部的巡警,来自己的办公厅开大会。
杨晶婷接到电话非常蹊跷,不晓得肖元晃这是咋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又拨电话又寻人,千辛万苦把所有巡警全找全了,一块儿来到肖元晃的办公厅。
那些巡警也胡涂,副所长才过来工作两日就找全他们,莫非要借开大会的名头摆威严?他们相互面面相觑,没有人敢讲话,还都不敢正视肖元晃冰凉的脸。
“肖所,你……有事情呀?”还是杨晶婷头一个探试着问道。
“据靠谱情报,在咱们旭日镇有人赌博,赌本极大,对社会酿成危害。今日是星期四,夜间他们就会打赌,我要你们跟我一块儿去抓赌,到时人肮脏俱获,一个还都不许放走。”肖元晃眼神在那些巡警们脸上扫过来扫过去,好象两把砍刀。
听见肖元晃的话,那些巡警和杨晶婷全吓坏了,一个一个嘴张得能够吞掉个足球。良久,杨晶婷才缓过神,连忙举起手表示要发问。
“什么事情?”肖元晃眼睛瞥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