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米晴妍的哥,天焱感到自己活出了人形,想不到自己三十来岁快四十了,竟然还有这一种运气,这是托肖元晃的福。
想到肖元晃,天焱又想到他们的仇恨,七尺男儿该快意情仇,闷在腹中的那是娘们儿。因此,紧随着米晴妍到处玩儿了两天之后,天焱吃过了晚餐,说自己想出去走一走,还都不用米晴妍陪伴着,他开米晴妍那一辆雷克萨斯回到中天市。
夜里8点半,天焱戴着太阳眼镜,点燃一根烟,坐在车中给肖元晃拨一个电话。
肖元晃正在家中收看电视节目,接到天焱的电话,心中就猜出怎么一回事,此子一定是曰子过舒坦了,偏要找一点不适的事儿。
对他们的仇恨,肖元晃也计上心来,他跟母亲讲家中闷,要出去走一走,而后抱着黑猫儿小九,没精打采外出门。
这俩“出去走一走”的男人在中天市百姓花园碰面了,天焱弹开手中的烟头,又摘掉太阳眼镜,伟岸的身段象座山一样伫在肖元晃眼前。
“肖元晃,你给我介绍的妹子着实不错,倘若今日我死了,你代我谢过她这几日的照顾。”天焱一只手脱去西服,留下来自己的临终遗言,他清楚和肖元晃决战,自己成算极低,十之八九是回不去了。
“谢谢的话,你对她讲去吧!天焱,你父亲没儿送葬是非常惨,但是你相信灵魂么?你相信你父亲此刻正在天上瞅着你么?”肖元晃肩上背着小九,小九猫眼儿悠碧,一个人一猫儿在阴暗里显得非常诡谲。
“我懒得听费话,肖元晃,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天焱两脚一前一后,一只手护在前胸,摆设好了搏击的姿式。
“天焱,我打过你,也抓过你,还救下过你,不过我和你讲过费话么?”肖元晃没一点要出手的意思。
“呀?”天焱呆了一下,没有听明白肖元晃的话。
“行,你若是想出手的话,一会儿我陪着你,但是现在你先陪着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肖元晃口气中出现了笑容。
“哪里?”
“跟我来吧!”
天焱不能不收好架式,将西服外衣搭在肩上,傻呵呵紧随着肖元晃离开花园。他们谁都没有驾车,因为肖元晃准备去的地方也不远,行走有几分钟就到了。
三十分钟之后,他俩仰躺在中天市最好的凯洒桑拿中心的包间里边,身上只围条帕子。俩推拿小姐正在给他们踏背,他们手中拿拿着酒瓶子。
天焱许久没有享受到这一种服务了,舒坦得直嗯哼,但是他还是没有忘掉今夜寻肖元晃的正经事情。
“肖元晃,我告知你呀,不要认为请我推拿饮酒,我便可以放了你。”
“宽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来,饮酒。”肖元晃向他举起酒樽。
天焱这一种酒徒一俟撞到酒,不饮痛快是不能够停的,但是不管他饮多少,肖元晃都在一旁陪伴着,到了快半夜时,整套的推拿服务都结束了,两人大致饮了二箱多汽酒。
这时,让天焱出手他也动不了,伏在大床上神志迷糊,口中咕咕噜噜也不晓得讲些什么,又过一会儿就余下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