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母让人将东西收拾下去,起身上楼,从卧室内的更衣室拿出睡裙扔在床上,就坐在梳妆镜前要卸妆,就这时一个白衣女子凭空出现在镜子里,就站在秦母的身边,披头散发,皮肤如同白墙一般,左右扭动着头,眼珠突然红了一下,伸出手就像秦母的脖子掐去,可就这时,秦母脖子里的一个黑色吊坠亮了一下。
“啊!”白衣女鬼惨叫了一声,被散发的光束推了出去,秦母奇怪地回头,看的却是晃荡的窗帘,她走过去,掀开一看,窗户关着,门也没开,那是哪来的风?
刚才的白衣女鬼就站在她身后,愤恨地瞪着淡粉色的眼睛,紧紧地攥着十指,苍凉痛喊“张华玉!张华玉你不得好死——”
鬼叫的再凄惨,人都是听不见的,除非当怨恨到达了一个点,变成了恶鬼,那么就可以在人间胡作非为,但是那么一来便成了阴间的通缉鬼,捉住了便是魂飞魄散。
十一点,童思思上了床,心里忽然有点没底,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道符贴在床上头。
“唉,这是最后一张,为毛宝宝就是学不会画符。”
每个月师傅都会从高城寄过来给她,多是辟鬼符,每次都不够用,师傅却不肯多给,说是要锻炼她的胆子……
拜托,二十几年都没有锻炼出来,还能指望什么?!
她唉声叹气地躺下,手机电量低,响起了滴滴声,她抓过来,一滑,眼睛猛地瞪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次奥!秦慕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