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支蜡烛将客厅照的明亮，杨羊就盘腿坐在里面。
杨羊手里拿了一张写着妈妈八字的纸条，用烛火引燃在快要烧到手指时才丢掉，顷刻间纸条便烧以为，但奇异的是纸灰不散，隐约还可以看到纸条上的字迹。
杨羊立刻将双手放在双膝上，闭上眼。
“范香萍归来，范香萍归来……”
范香萍是杨羊母亲的名字，此时她嘴里不停的念着母亲的名字。
在以前，信奉神论的人会在考试前设坛求考神上身，也会求耶稣保佑，但是像杨羊此时这么大胆招鬼的绝无仅有。
杨羊一直闭着眼，诚信的求妈妈回来。
明晃的烛光下，摆在高柜上的黑白照片上的杨母忽然出现了一点变化，一个白色的小点不停的跳动，杨羊看不见，在她周围的蜡烛在这白点的出现后蜡烛噼啪的炸响，爆出了火花。
有老人说，烛芯跳有人到。
可此刻这个时候到的来的真是人吗？
一条黑影从门缝里挤进来，从杨羊身下流过，慢慢地爬到高柜，爬到了墙上。在烛光的照射下拉出了一道细长的黑影，一个人形的黑影，像是谁的影子。
在黑影出现时蜡烛噼噼啪啪的全部爆灭，等再重新亮起来时却变成了蓝绿色的火，火苗高度很长。
在有空气的地方火苗是会摇动的，可是现在的火苗拨高却一点不动！
墙上的黑影抬起了手臂，杨羊顿时感到自己的头被人扶摸着。
她连忙睁开眼，看到了眼睛灵异的一幕，换做是别的姑娘可以已经吓的脸色大变，可是杨羊却是激动无比。
她激动的起身，紧张着看着墙上那道高大的黑影，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妈妈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她前方的地上慢慢的写出了一个血红色的字“是”
杨羊看到了，捂着嘴泪流满面。
“就知道妈妈舍不得走，妈羊羊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我什么都没来得急听您说！”
地上‘是’消失，又浮现了新的血字。
‘妈妈也好想你们，妈妈不想去下面那么冰冷的地方。”
杨羊抹去眼泪“妈咱不回去了，你就留在家里好不好，改天我去思思那里套套话，看有什么办法让你住下来。还有妈妈，家里多出来的东西是您在超市买来的吗。”
‘是’
“妈你别再去了，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不过我不说没人知道是您做的。妈我真是太想你了，咱母女俩好好说说话行不行……”
晚上十一点，牧天扬驱车再次来到龙海小区楼下。
像是习惯又像是中了魔一样，每天不来这里，不看到她在做什么就觉得少了什么东西，连一件完整的事情都做不下去。
他觉得杨羊欠自己一个解释，他们的契约还没有到期，她还不能由着自己胡来，做为他的女人老是不跟他睡觉是不对的。
于是他就来了，每次来都发誓一定要把这女人逮回去，可每次在杨羊的冰冷的目光下又忘了初衷不愿意逼她。
向往常一样，他点了一根烟降下车窗往杨家那层楼的窗上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