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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鹿山\\藏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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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你了。
怎么说好呢,他并没有特意的关注你的消息,只是、每天一起共事的同事突然消失长达一个月,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不对吧?
最近铃鹿山诸事繁多,瘴气带来了太多问题作为首席下属、他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加上刻意想忘掉关于你的事情,回过神时、才发现你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了。
究竟是多长时间呢?
说是一个月,真的就只是一个月吗?
追溯回忆时,银色的少女海妖最后一次出现、似乎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连记忆都模糊不清。
可连他都能察觉到的事情,与你整日待在一起的少主不可能察觉不到。他有心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想到那天不知是否被目睹的、自己近乎背叛的行径,胸中就会被负疚感折磨得痛苦不堪此时去询问少主关于你的事情,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想着、蟹姬好歹也是与你朝夕相处的,虽说平日欢脱的过分,不过总该知道些什么,便先去问了独自待在海岸边抱着螺螺锤呆坐的小螃蟹。
「阿鲛吗?」粉红色的小螃蟹盯着海面,声音低低的,「少主说要先带走一段时间」
她亮晶晶的眼睛在瘴气中显出黯淡的光。
「蟹姬好久没见过阿鲛啦」她闷闷不乐的说,泄愤般用蟹钳捶打身下的土地,「蟹姬不喜欢一个人玩!」
「多长时间了?」他低声问,从这话语中意识到某个不愿深思的可能。
「不记得了。」小螃蟹抱着武器说,看着几乎泫然欲泣了,泪汪汪的问他,「阿鲛是不是不要蟹姬了呀?」
怎么可能。
你和蟹姬待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少主还长,两个小家伙整日待在一起, 别说是他了,少主都很难从蟹姬身边把你带走。
他们说到底也年纪不小了,没办法和小孩子玩到一起,你们两个爱好相似年纪相仿,做玩伴自然再合适不过。而无论少主再怎么喜欢你,正常情况下也绝不会直接把你从她身边带走的。
他有些不安,可对着蟹姬、总不能直接表现出来她毕竟还小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不会的,鲛姬很喜欢你。」
他又站在原地、安慰了小螃蟹一会儿,才终于让她不再难过了。
可那张稚气的脸上仍残留着不安。
他忽然想到,自瘴气出现后,蟹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铃鹿山近日气氛本就压抑得过分,没了整日欢乐打闹、在山上人家上蹿下跳的这对小伙伴,更是雪上加霜。海妖中弥漫着的阴沉气氛,比瘴气本身更令人不适。
这里是海妖们视为家的存在,是大家共同的心之寄托。
「家」突遭大难,无论是谁都会担忧不安的。而作为铃鹿山首领的少主,也必然承受着比大家更沉重的压力吧。
离开海边时,他最后回头望向粉红色的小小身影。风声送来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她坐在瘴气中仰望天空,发丝轻扬。
寂寞的像被抛弃的雏鸟。
*
大山洞中堆砌金银玉石、武器残卷。
这里常年不见光,本应昏黑不明,可藉由这些稀奇珍宝,却显示出一种富丽堂皇的奢靡金光,乍一进入甚至有些晃眼。
你躺在金光中昏昏欲睡,由于不喜欢这非自然的光,迷迷糊糊的试图抬手遮住双眼,却怎么也扯不动自己的手手腕每当抬到一个微妙的位置,都会发出金属铮鸣的声音,狠狠一痛。
你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清醒过来。
眼前是水色的锁链,自山洞四角延伸的长长链条堪堪锁住你的四肢,近乎透明的锁链末端、是看起来轻飘飘的链条,亲昵的缠绕你的指尖与手腕。
倘若忽略这链条的实际作用,这样看着倒是蛮好看的装饰品。
水色下隐约显出鳞片晕染开来的红色。
「阿鲛还是想继续待在这里吗?」小鱼在你身体中问。由于锁链的原因,妖力被封,你只能像以前一样把它吞到肚子里的隐藏空间、防止它因缺水而死,「不想逃走吗?」
很显然,你被囚禁起来了。
「逃走啊」你喃喃着说。
的确,这情形好像不太对劲、不、超级不对劲,但你怎么也提不起逃走的兴致虽说逃离禁锢这种事也不该用兴致这种说法啦。
「怎么说呢,总感觉没必要欸。」你仰着头看自己手上浅色的锁链,自顾自欣赏起来,「因为还是一样和少主待在一起嘛而且,做舒服的事的频率还变高了。」
虽然见不到小螃蟹他们这点,也让你有点寂寞。
「不过就算自己待着会无聊,我还有小鱼陪我嘛。」你洋洋自得的说,晃荡起手脚上的锁链。
它维持在一种相当微妙的长度上,倘若动作幅度太大会一下子绷紧,不过注意四肢动作的幅度、小心的保持平衡,还是能稍微动一动的。
看
', ' ')('来少主也不想让你单纯无聊的躺着嘛。
尽管这长度也方便了一些别的事情,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他有利的。
「呜哇!你这样会出问题的啦!」小鱼在体内大呼小叫,「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啦!超·级可怕的!」
所谓的可怕,自然不是指单纯的味道而是指那个让你染上自己味道的大妖。
属于你的那股血与海混杂的甜腻冷香、已经被另一种浓郁得可怕的味道全然浸没了。
由于吸收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又长时间不使用,体内运转的妖力变得浑厚而迟滞,尽管不易被瘴气等外界因素所伤、却也让身体变得迟钝起来。
妖类本就有感应吉凶的本能,你毕竟曾在一片海域称霸,自然知道这样下去面临自己的是怎样的未来。
或许会连游动都困难吧。
这也无所谓。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前,身体便因感受到同源的力量率先兴奋得滚烫起来,好似已经被驯化出了条件反射,锁链下鳞片泛出旖旎的水红色。
比这满室奢靡金黄仍耀眼的人平缓的走进视线。
你看见他头顶狰狞的苍白鬼角、深色发丝下金眸蕴着可怖的侵略性那是仿佛要将你吞吃入腹的占有欲手臂流畅肌肉近乎绷紧着、握着长剑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身体感受到他的味道、擅自发情般产生淫乱的反应,你不自觉交叠着摩擦起双腿,在锁链碰撞的响声中咬着下唇看向已走到身前的大妖,小腹灼烧般苦闷起来。
他身后明光闪烁,却只在你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少主你仰望着少主阴影下晦涩难明的面容,神色恍惚,声音哽咽,想要、少主。
满室浓金翻涌着近乎污浊的灿光。
他俯身弯腰触碰你的发丝,银光透彻、轻而易举的压下那污浊的浓金。
这里是储存铃鹿山宝藏的地方可当你躺在这里时,却好似夺走了这里所有财宝金银的光泽,使得这处藏宝之所也相形见绌了。
夺光者含着泪说她想要自己。
*
不知怎么回事,想着要向少主汇报近来状况、上山的途中,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少主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经常的事情。他以往以为这是正常的,毕竟作为铃鹿山之主,少主一向有很多事要处理。
对于过着日常生活的大家,山洞中的财宝是完全无意义的,由于位置处于山顶,就算为了玩耍也绝非一个好去处、因此这里常年处于无人状态,大概只有少主才会时不时顺路来看看吧毕竟少主的房间就在上面。
远远地听见金属相撞发出的哗啦声响。
他怔了怔,没想到大山洞中竟真的有人只是,这声音是怎么回事?以他的经验来说,倘若有冲突发生,绝不应该是这样轻飘飘的、纤细的摇动声。
他下意识放轻脚步。
走近后、潜藏在金属摇动声中的声音也随之清晰起来。
唔、这样、不行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异性声音。
太、深了啊啊、好舒服呜,怎么会这么舒服啦娇吟出淫乱话语、似曾相识的语调。
再这样下去、会坏掉的呜真的好舒服、脑袋快要烧起来了带着哭腔的、分明喊着不要,却好像在索求更多的话语。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男性平静的回应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令他忽然定住、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金银财宝堆积成山,他停下时、适时站在一座这样的小山后,身形被遮挡的同时、视线也恰到好处的看见不远处的情境。
水色锁链自四方延伸,末端缠绕在中央的女性四肢,亲昵的禁锢住苍白修长的身体。
森冷牙齿与尖耳和鳞片一同渲染出非人的异质感,又被那人的动作融成滚烫赤裸的爱意。
银发凌乱散落、末端触及地上金沙,因身上人的动作、发丝摇晃、浮动起烟尘般金雾。脸侧红鳞如血晕开,侧颜银瞳清澈纯粹,神色却恍惚又淫靡。
他看见大妖头顶苍白的鬼角,垂下的金眸中蕴着近乎阴鸷的、冰凉又狂乱的意味。
被锁链分开的腿间,少年大妖狰狞的性器没有丝毫技巧的粗暴进出,水色的锁链持续发出金属相撞声、附着一线红鳞的双腿发着颤、其下吞吐着的红肿处半掩着露出,时而被摇动锁链遮挡。
他听见金属声外搅动的水声,以及身体结合发出的特有声响。
他所敬仰的少年妖怪俯下身、指尖轻柔的抚过海妖湿润的银发。
细细的金属链条被鬼角触及、轻轻摇动。
鲛姬最喜欢舒服的事情,不是吗?大妖温柔的摸着海妖的头,声音不见丝毫异样,低头盯着对方的目光却令旁观者都一阵战栗而被他直视的对象,该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吧金色的眼眸翻涌着黏稠冰凉的杀意。
这杀意并非针对身下的对象,尽管表现形式过于扭曲、可真要细究,倒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而产生的、不平衡的愤怒与厌恶。
既
', ' ')('然无论是谁都可以让鲛姬舒服,只和少主做不可以吗?大妖低垂着头,黑发落在剔透的银色上倘若忽略锁链的存在,这姿势倒像是他们平常亲密无间的状态指尖轻点红鳞。
他不知为何僵住了。
这绝非是他所知的那个少主。
这绝非以往即便是随手劈开寻宝者的船只、都信手从容,在飞溅血液中,眉眼随意舒朗的那个少年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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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关紧要的设定。
久次良的经验还算丰富,毕竟是曾经的寻宝猎人比少主熟练一点。
另一个无关紧要的设定。
茨木的经验也还算丰富,毕竟是曾经的女装大佬比酒吞熟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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