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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周司长了一张姣好的面貌,他的母亲是国际巨星,父亲是商业大亨,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外形条件,生来就是被万人捧着的存在。
所以即使到了三十多岁,他也仍旧是爱玩的性格,喜欢什么就要什么,不喜欢什么就不要什么,因此对于和他长相相似的亲儿子周则桉,他一直本着不喜欢的态度,连搭理都不搭理。
幸好周则桉也不是个喜欢缠人的主,他沉默寡言,像个透明人一样,这少了周司的许多烦恼。
然而现下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子,轻轻松松便撕开了他的衣服,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紧绷的嘴角碰上一张毫无情绪的脸,让周司心里没底。
他实在不明白周则桉的意图,“你脱我衣服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周司还是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自己的裸体,毫不在意地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着。
周则桉拿起花洒,对着他的脸就冲。
“咳咳……”周司被水冲刷得睁不开眼,他狼狈地闭着眼,特地找人做过造型的头发被水这么一冲,软趴趴地垂了下来,显得他柔弱了不少。
水流源源从他的发丝流过下巴,滴到他的锁骨上,那有一处很清晰的吻痕,是女人用口红特地印上去的。
周则桉掰开他的嘴,花洒喷头对着他的嘴浇灌,他的手指抠弄着,从上颚到口腔内壁,周司被迫张着嘴承受,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水灌满他的嘴又溢出来,他想说话,可是舌头被周则桉抓住,周则桉两根手指揪着他的舌头上下撸动,花洒对着他的舌头,认真地冲洗着他的嘴。
周司被呛得直咳嗽,他抬起无力的胳膊推搡着周则桉,周则桉又反复绕着他的口腔内壁转了一圈,确认水都冲刷到了每一个角落,这才停手。
周司的嘴还张着,口水和花洒的水混杂着流了满嘴,他低下头干呕着,又被周则桉揪着头发拽起来,他泛红的眼眸对上周则桉淡漠的眼神,突地就打了个寒颤。
恐惧从四周蔓延缠绕到周司身上,他不知道周则桉的计划,也不知道周则桉想要什么,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人惊恐,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经历什么。
“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周司抖着身体,发出的声音都在抖。
周则桉没理会他,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甩到了地上。
“唔……”地板很硬,周则桉甩得力度不小,周司吃痛地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要断了。
待他回神,正对上的是周则桉从裤子里掏出的性器。他愣住,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他看着周则桉自己撸动了几下几把,阴茎很快扬起他的脑袋,雄姿勃发地对着周司。
周司蹭着地板往后退,“你这是在干什么?”
周则桉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拉了过来,跨坐在周司的胸前,腿压着周司的肩膀,用自己的马眼去顶周司的脸颊。
男人高高扬着的性器紫黑粗壮,直直地冲在自己眼前,鼻腔间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这场面荒唐得很,“你疯了?”周司惊讶地喊道,他抗拒地闭着眼侧过头,却被周则桉扭过头,捏着他的下巴,不留退路地将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
“爸爸,好好含着我的几把,”周则桉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捏着周司的下巴用力,淡漠地说道:“要是咬到了,我就把你的牙全拔光。”
他说完,便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周司喉腔呜咽着发出反抗的声音,转瞬便被周则桉的阴茎堵住。
周则桉的阴茎又长又粗,他不管不顾地把全部的阴茎都塞到周司的嘴里,马眼伸到他的喉咙里,那里又窄又紧,周则桉皱了下眉,他撩起额前碍事的头发,俊逸的脸完全露出来,映在周司眼里,是完完全全的一个男人的模样,这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他嘴里是一个男人的几把。
是温热的,血液跳动着的,充满腥味的,硬邦邦又富有弹性的男人的阴茎。
屈辱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这胀大的东西不是普通男人的,是他亲儿子的,周司莫名想吐。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周司的嘴唇被周则桉的阴茎撑胀到了极点,随着周则桉的抽插,嘴角已经有了撕裂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喉咙被塞满,这让他想吐又吐不出来,他翻着白眼,隐约已经有了快窒息的感觉。
周则桉抓着他的头,挺腰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嘴,囊袋打在周司的下巴和脸颊上,浓黑的耻毛扎在周司的鼻尖上,周司越是挣扎,他插得越深。
“唔唔……唔……”周司左右扭着头,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周则桉的阴茎噎死了,他紧闭双眼,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牙齿触在阴茎上,还未用力,周则桉就抽出了他胀大的阴茎,阴茎从周司嘴里抽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上面沾有周司的口水,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周司还未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周则桉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咳……咳咳……”周司被这一拳打得头脑发蒙,他本就撕裂的嘴里溢出更多的鲜血,他侧过头吐出满嘴
', ' ')('的血,肿得半边脸看向周则桉,眼里全是因为疼痛和窒息而引起的泪水。
周则桉将手指伸进他的嘴,在鲜血和口水混杂的口腔里掏出一颗被他打碎的牙齿,他将牙齿扔到一边,看着嘴边还沾染的鲜血的周司,淡淡地说道:“爸爸,你的牙齿磕到我了。”
周司浑身颤抖着,他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而抖动,他欲说话,然而喉咙间巨大的疼痛和抽动的嘴角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周则桉也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撑开他的嘴角又塞了进去。
他把周司的口腔当成一个紧致的飞机杯那样操着,阴茎反复摩擦着周司嘴角的伤口,周司疼得眼泪直流,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嘴唇几乎麻木。
有了血的润滑,周则桉抽插得更顺,他甚至直起身子,整个人往前挪,想要把囊袋都塞进周司的嘴里。
“爸爸,好棒!”随着他发出的赞叹,周则桉又快速地抽插了十几次,然后他猛得挺腰冲刺,马眼顶着周司的喉咙深处射了进去。
精液的腥膻味充斥着周司的口腔,他被迫咽下嘴里的血液和精液,等到周则桉射完抽出阴茎,周司本能地呕吐着,周则桉射在他里面的一部分精液又被他吐出来,乳白的精液混杂着猩红的血流淌在浴室地板上。
周司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干涩的痛。
“爸爸,你可真浪费啊。”周则桉轻飘飘地说着,手却摸到自己的裤腰,他抽出自己的腰带,随手便抽在了周司的胸前。
粗糙的皮带打在周司发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周司疼得大叫一声,他捂着胸蜷缩在地,又被周则桉揪着头发拽起来,他被周则桉抓着按到胯部,刚刚射完的几把半软着,上面还沾着一些精液。
“爸爸,刚才浪费了这么多,这些可不能浪费了。”周则桉按着周司的脸贴在自己的阴茎上,语调平静地命令道:“都舔干净。”
“你……你如果需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找……”周司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男人也行,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你找……”
“你……唔……你放过我,我可是你爸爸啊……”周司崩溃地哭喊道,他喉咙还带着血沫,这声哭喊让他几乎失声。
他趴在周则桉的阴茎上,眼泪口水沾湿了周则桉的耻毛。
周则桉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说道:“爸爸这个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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