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便再次拿起手机来,拨通了徐天文的手机。
“喂。”手机那端响起了徐天文有质感的声音。
“徐医生,问你件事情可以吗?”我犹豫着问道。
“什么事?”徐天文问道。
“我昨天有没有去找过你?”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因为现在我已经急需有人来证明我昨天出去过。
“没有。”徐天文想都没想就果断地回答道,“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出了什么事吗?”
“徐医生,我,我想不起来我昨天去哪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回想有关昨天的事我就会头疼欲裂,你说,我是不是失忆了?”我握着手机,激动地问道。
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钟,随后徐天文便对我说:“我今天不出门诊,你来住院部找我吧。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好。”
挂断了电话,我没做任何停留,掀了被子跳下床,从柜子里随便拽了件衣服穿上,然后找了件最厚实的羽绒服。
现在我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的发冷,于是围脖帽子手套一件不落,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见我穿鞋要出门,老妈奇怪地问我:“乐乐啊,你还病着,去哪啊?”
“我去趟医院,一会就回来。”我跟老妈说了句,就赶忙出门了。
到了仁人医院,我便给徐天文打去了电话,我不想直接去住院部找他,总觉得这样对他的影响不好。
于是徐天文便到一楼大厅来接我,然后带我挂了专家门诊。
经过一些列的检查,医生觉得我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或者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头部,导致了一部分记忆的缺失,还劝我想不起来就不要用力想,尽量让自己精神放松,心情愉悦,说不定什么时候,记忆自己就回来了。
这真的是专家吗?怎么感觉诊断得太随意了!出了诊室,我腹议道。
总觉得说得这些话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徐天文站在我旁边,皱着眉头盯着我看,“医生不是告诉你,要放松精神吗!”
“可是我觉得我不光缺失了昨天的记忆,我觉得我好想很多记忆都连不上,总觉得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被我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只是稍微想了一下,结果我的头就开始疼的要命。
“都说了不让你多想了,你还想。”见我疼得直皱眉头,徐天文便伸手过来替我揉了揉太阳穴,便突然激动得说道:“你发烧了?”
“嗯……”我点了点头,“没事,吃过药了。”
“哎,米乐乐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徐天文说着,便带我去了他的办公室,然后给倒了杯热水,眉头紧锁,语气无奈地说:“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