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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同意的不能赖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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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挑明了人偶的存在后纪云反而没有了遮掩的打算,虽说是牵制项有山的重要物品,但如今即便是摆在书架前他也一点不担心对方会动什么手脚,毕竟再蠢的狗被打的次数多了也知道该怎么摇尾巴。

他瞥了眼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项有山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的电脑。这人记吃不记打,三番两次想把人偶顺走,也不想想纪云敢正大光明的把人偶放在他眼前是因为什么,被人偶体内的电极针教训了几次都还学不乖,索性他这次便没手软,直到项有山像第一回那样痛得漏出尿来才松了按在遥控器上的手。“我错了纪云,你让我回家吧,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项有山眼里还含着泪,捂住渗出湿色的裤裆在那里抽噎。放从前这事或许还有的商量,但现在哪是他项有山能做主的,即使拿到了人偶也只消纪云动动手指便让他忍不住痛得将东西乖乖送回来。

纪云轻嗤了声,目光从屏幕回到了项有山身上,手指捏着下巴垂眸瞧他。纪云轻度近视,看书或者用电脑的时候就会戴上眼镜,如今隔着层镜片打量项有山的模样便透出股莫测,叫他更加惴惴不安。“腿好全了?”见纪云忽地扯开一抹笑,项有山便愈发觉得对方在谋划些什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好、好全了。”

“你要是回去,可保不准下次断的是手是脚,还是其他什么地方了……”说着,目光似是若有所指,将项有山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恐吓的意味昭然若揭,见人眼里的泪簌簌滚落出来又轻飘飘补了句:“要是又出了这种意外,谁来照顾你呀,你说是不是?”这与前一句相比显然软了不少,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项有山此时本就又痛又怕,脑袋也不太清醒,见着有讨饶的机会便忙不迭点了头,等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把后路给断了。

他一时间又是气恼又是难过,惹得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攒着的委屈酸涩一股脑涌了上来,也没想过纪云本没必要和他说这一番话,任凭眼泪带着情绪哗哗往下流。

纪云看项有山这幅哭样也是有趣,下颌紧绷腮帮紧咬,嘴巴却像小孩哭鼻子一样毫不遮掩地撅起来,肉嘟嘟的形状莫名还有点可爱。他逗得差不多了,也见好就收,语气平缓地开口:“行了,哭成这样也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以前不做好事呢。”提起以前的事倒是让项有山安静下来了,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那我回房间总行了吧……”他脸上抹开的泪水渐干黏在皮肤上,下身衣裤也被尿液浸湿,觉得全身上下又脏又难受。

纪云本想让他脱了衣服把坐过的地方擦干净,毕竟裤裆那一大片湿色多少沾到了地板,但见人似乎难过得有些过头了,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头都看不出来,也就只抛了包纸巾让人擦擦便好心放人一马。

所幸很快就要开学,项有山腿也好了,白天去外面的网吧、体育馆这些地方躲着,只是晚上还是得老实回去。前几天他还能故意拖到深夜避免和纪云碰面,可之后却没想到接到的陌生电话中传来纪云的声音:“差不多该回来了吧,我妈不好意思催你早点回来,你自己可自觉点别让她担心。”对方语调懒洋洋的,像是在和他打商量,可项有山明白自己只能答应。对面拿着羽毛球拍的江星看他表情不太好,在项有山挂掉电话后问:“咋了啊?”项有山摇摇头:“没什么,不过我得回去了。”说着往放水和外套的长椅走。

江星也跟了过去,他总觉得项有山最近应该出啥事了,还遮遮掩掩的不和他交代,之前说要去他家借住的事也因为那通奇怪的电话不了了之,问了项有山却只得了个含糊其辞的回答。可哪怕他主动询问并提出帮忙,项有山也只摆手说自己没事,至此他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今天这么早回去啊,不会是新交了女友人家打电话来查岗了吧?”江星打趣道,但对方的反应没在他意想之中,反而低垂着眉毛嘴角下垮,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真要是女朋友我就谢天谢地咯,行了,别八卦。”

不过江星多少还是担心项有山,他俩关系自大学以来一直不错,所以也知道这人虽然长了副唬人的高大体格,但其实性子远没外表来得坚韧,遇上大事反而容易一惊一乍,可又喜欢憋着自己扛,除了平日里照应一下外也只能等他自己开口。

正好他今天骑了小电驴出来,出于朋友间的关心便绕远路送了项有山一程。两人在门口简单道了别,临走时江星随意往楼上瞄了眼,隐约看见三楼的窗户似乎站着个人影,莫名让他有些瘆得慌。

当下刚过九点没多久,对年轻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但人至中年的纪云爸妈养成了生物钟已经回房休息,因此房子里一片黑漆,项有山怕开灯被某人发现,只敢借着手机屏幕那点亮光蹑手蹑脚地往三楼走。

眼见好不容易挪到了卧室门口,项有山正紧张着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身后就响起清脆的开门声,他吓得浑身一震,转身便看见纪云背着光斜靠在门框上。

“舍得回来了啊——”纪云语气听不出多少情绪,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倾向,但正因如此才让一向会看脸色的项有山更加忐忑。以往的纪云因怀着那点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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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上两人之间相处的模式无非就是互相恶心,那时他还算能看透对方的想法,可现在他是真的吃不准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干、干什么?”项有山僵在原地,见鬼似的瞪着纪云。“没什么。”纪云轻声道,一时间只瞧着项有山不说话,就在项有山忍不住想问纪云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丢下句洗完澡过来便又关上了门。

切,项有山暗啐一声,果然男人都只想着下半身的事。但转念一想觉得只是上床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起码比拿奇奇怪怪的东西折磨他要好。

况且——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脱掉背心和运动裤,察觉先前留在皮肤上的痕迹已经消退——确、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做了……先前避之不及的肉色画面从眼前闪过,却唤起了从未有过的热度,他垂下脑袋打量自己饱满的胸肉,犹豫着揉上了已经翘起的奶尖。

“嗯、呼……感觉,不一样……”纪云会掐得他有点痛,但却比自己温吞的抚摸要刺激太多,他舔舔嘴唇,脱掉内裤进了淋浴间,水流从脖颈划过胸膛再流过腹股沟,顺着半勃的阴茎淌过会阴。

后边也……稍微弄一弄?反正到时候纪云肯定没那个好心帮他弄的,最后痛得也是他自己。这么自我说服着,项有山伸手摸向了多肉的臀丘,随着手指触碰到那紧缩的后穴,他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要、插进去……”他小声地自言自语,一根手指便抵着紧闭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塞。明明还没碰到前列腺,可光是内里被侵犯的异物感就让项有山忍不住泄出呻吟来。他尝试着一边拓宽甬道一边活动手指找自己的骚点,可终究手笨又没经验,只能偶尔蹭到那个地方,忙活了半天点了一脑袋欲火却没法灭,只好草草擦干了身体就火急火燎地敲开了纪云房间的门,半点不见先前的不情愿。

但等纪云泛着凉意的视线看向他时,他又失了刚才那股子气血上涌的劲,也没了开口的勇气。“这么迫不及待啊。”纪云瞧着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的项有山,哂笑着拧了把这人红艳的乳头。

项有山自以为藏得很好,可在纪云看来他脸上欲求不满早已呼之欲出,但他也不说,带着人进屋后便坐到了电脑椅上,迎着项有山有些发烫的视线解开了自己的裤头。“跪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项有山听到声便软了膝盖跪在了纪云脚边,盯着那根结实粗长的浅色肉棒一眨不眨地猛瞧。

这显然是之前训过的成效出来了,如今都不用纪云开口,项有山就慢慢凑到鸡巴前,伸出颤巍巍的舌头往龟头上小口小口地舔。

纪云忍不住抓紧项有山半湿的头发,呼吸间也带上了喘息:“现在含进去。”感受到柱身也被缓缓吞进湿软的口腔后,他这才闭眼努力缓下快感来,抽空看了眼项有山的样子。对方和当初假意顺从不情不愿地模样可相差太多了,活像是尝到鱼腥味的猫一样,愉悦地眯起了眼,嘴里舌头不停在他的阴茎上缠绕舔蹭,仿佛那里的味道是什么至高美味似的。

纪云挺着胯,碾着那条软热的舌头往更深处送,那个紧窄的喉咙口也比之前要乖顺得多,他轻而易举就把前端插了进去,又软又紧的裹住前半截分身,爽得他头皮都有些发麻。就这么肏了项有山的喉咙有近半小时,纪云耸着背射在了项有山喉咙里,精液沿着食管全部滑进了对方的胃。半软的肉棍从嘴里撤出时带出了一大片唾液,然后全部挂在了项有山的嘴唇和下巴上。

纪云揉了把项有山的脑袋,刻意忽视了人眼里的期待,把性器放回了内裤里。项有山果真一脸茫然,睁大了眼睛问他:“不做吗?”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反问:“怎么,你想被肏?”

这倒是让项有山被性欲烧没了的羞耻心重新回来了,涨红了脸想否认,可又担心这么说了后纪云可能真的不做那档子事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你说你不就被我上了几次便这么想要鸡巴,等之后回校了是不是就要爬上舍友的床要人把鸡巴插进穴里啊。”虽是羞辱项有山的嘲讽,可话里头未尝不能听出来那点愠怒。他是在窗台口看到了那人送项有山回来,两人能说笑着道别关系肯定是好的,虽说是他故意冷了项有山一段时间只为了今天这么一出,但见人真的养出了淫性,他反而有点担心上了。

“放屁,别人哪像你这种变态要操男人屁眼的!”项有山一时被激得上头,脑子一热脱口骂道,“行行,我是变态,但表哥你又是怎么回事啊?”项有山一时没有防备,被猛地扯掉了遮住下身的浴巾,即便立马拿手捂住胯下,也还是让纪云看见了那根沾上精液的阴茎。

“怎么办啊,到时候在学校里没有表弟的鸡巴止骚,难不成真要在宿舍买玩具自慰吗?还是说更下贱点找外面不干不净的男人上你?其他人发现了该怎么你呢,项有山?”纪云低着嗓子慢慢诱导项有山去想象,同时手指也缓缓摸上了他蜜色的柔韧皮肉。

项有山也像是真看到了那副景象般,涨红的脸上神情恍惚又忧虑,“都是、全都是你害的,不然我怎么会……”他忍不住想找回面子,语气却是理不直气不壮,话里更是认了自己的放荡,显得他像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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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在埋怨纪云一样。

“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把你扔那边不管。”纪云停顿了一会儿,手掌揉捏着项有山屁股肉,项有山显然是被摸舒服了,嘴里偶尔轻哼一句,下一秒却被纪云猛地往两边扒开臀肉的动作刺激得向上一挺,敏感充血的后穴在空气中不住收缩,随即两根手指便蛮横的插了进来,一点也没有项有山自己弄时的小心翼翼,却让他抖着嗓子叫了出来。

纪云另一只手把人往上一带捞进了自己怀里,手指浅浅地在那软穴里戳刺,轻碰着微凸的前列腺。“那和我搬到校外住怎么样?”他停了手指的动作,贴着对方的耳朵呼气。

项有山不吭声,却偷偷扭着腰想让穴里的手指再碰碰哪儿,“不说话啊?那就是不愿意了。”纪云叹了口气,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便作势要往外抽,急得他慌忙喊道:“等等!”那两根手指便又推回来一些,还在他穴里不断打圈按揉。

“到底愿不愿意,这可是我好心帮你解决问题哦。”纪云说到最后都忍不住带上了笑,是好心还是坏心他自己能不清楚吗,但纪云知道项有山就是能往他的圈里跳。

“我、呼嗯,我……”项有山全身都止不住得发麻发抖,高潮将近却又被吊着无法发泄的痛苦逼得他终于松口:“我愿意!让我高潮!要高、唔嗯嗯……!轻一点、噫——呃高、高潮……!”

久违的前列腺高潮让项有山不停痉挛着呻吟射精,两只手摸索着一切可以抓紧的东西,在快感中拼命挣扎。

“你看,我还是很负责的吧,到时候能让你爽得可不止是手指了。”纪云拍了拍项有山的屁股,心满意足地收获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知道了。”项有山窝在他的肩窝里,闷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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