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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西莎丝恨恨说着,而我也并不至于太吃惊,毕竟血魇死后,遗物全落在凶手身上,这种事情显而易见,伊斯塔人初时没想到,可是只要深思一层,哪有猜不到的道理?所以我稍一扬眉,打蛇随棍上地提案。
“血魇是你们伊斯塔的大灵巫,他笔记里不但有重要的机密巫法,更有些独创的咒法,恐怕连伊斯塔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没兴趣。”
修练黑魔法的巫师,九成九都是自私自利,更需要暗留几手预防被人偷袭,要说血魇肯把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全公开给伊斯塔的巫师,这一点打死我都不信。
“有兴趣啊,可是横竖已经被你看过,大有可能还另外抄录了几份,就算你肯交还,我也要把看过的人全部灭口,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况且一本血魇老鬼的纪录,还不够份量让伊斯塔与金雀花妥协,除非……”
“除非什么?”
我闻言大喜,不怕她的条件严苛,就怕她不肯开条件,只要娜西莎丝肯把条件开出来,自有莱恩他们去想办法满足,我只要攻出这道缺口就行了。不过,娜西莎丝却开了一个出乎我预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对金雀花妥协,区区血魇怎够份量?除非是你们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如果你能把行功口诀、运用招式和盘托出,让我们修习有成,得到确认,那么答应你又有什么关系?”
神经病,如果等你们的人个个都练成玄武真功,那时候还有我走路说话的份吗?不早就被杀掉灭口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另外一个如附骨之蛆的问题,一定也会随之而来。
“嘻,我们可是很感兴趣喔,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名门的公子,居然一点武功都不会?难道……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全面在调查有关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魔女,居然做起狗仔队的工作,你想怎么查?偷窥我入浴还是如厕?告诉你,这里怎么说也是阿里布达,你想乱来,当心今晚驿馆的床位搬个地方,让你的白痴手下睡进我国监狱,那伊斯塔就很难看了。”
“血魇的笔记会落到你这种人手上,真是浪费。巫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用得着出门吗?以伊斯塔的魔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做过的所有事情,你的喜好、厌恶、恐惧,在我们的巫法之下,都将无所遁形,你可以好好开始期待那一天。”
这并不是一般程度的调查搜索,如果动员到一个庞大的魔导师集团,无孔不入地进行调查,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外行人绝对连作梦都梦不到。我并不怀疑娜西莎丝的威胁,但也不能轻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为我们双方的解了危。之所以与娜西莎丝在大马路上谈话,是因为怕她突施暗算,我在暗处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们双方始终是敌对关系,两边不开打,尽是站着讲话,时间拖得太久,我怕明日就会有谣言,说我打算叛国谋反,要投奔伊斯塔去了。
娜西莎丝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怕和我说得太久,同样被人散布谣言,说她要“弃暗投明”以她在伊斯塔的魔女地位,眼红忌妒的人绝不会没有,即使是平常的宫廷,都会有造谣生事的权力斗争,换做伊斯塔人,那还不会拼命落井下石?
“不过,贤侄啊,那个妖女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世上无敌,如果你有玄武真功在身,今天何必把那个妖女放在眼里?大街上直接推倒就干,何等威风快活,你说是不是啊?”
“你变成绝世高手,就是为了在大街上直接推倒干人?”
甩开娜西莎丝,和我并肩走在街上的大叔,就像是一只很讨厌的苍蝇,在我耳边说着讨人厌的话语,重复提醒着那令我极度不悦的事。
“我应该说过了吧,我身体很弱,体质也异于常人,不能修练武功,所以什么玄武龟公,我是绝对不能当的。”
茅延安摸摸下巴,狐疑道:“体质弱?会吗?我看贤侄你每天晚上纵横床第,雪汤喵喵叫、月汤哀哀叫,连你也嘿嘿笑,这样的体质算虚弱?”
“我……我要你多管闲事?你躲在一旁画你的鬼艺术,有时间就去打打手枪,少来烦我,妈的,明明长得一副奸臣样,不要没事就跑来装好心。”
像是赶狗一样,我一把将茅延安推到旁边去,懒得再听他的疯言疯语。
茅延安也不把我的侮辱当回事,闪到一旁去,片刻后还好像恶作剧似的探头出来,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却可以从口形看出他要说的话语。
“贤侄,有很多人关心着你啊……”
看他那个样子,真的是……吵死了。
我懒得再去触碰这个不愿多想的问题,因为眼前已经有太多麻烦让我倍感棘手,光是伊斯塔人的恫吓,就不晓得该如何防备。
刚才和娜西莎丝谈判,我藏在胸口的回忆石,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证明娜西莎丝当时没有对我用什么黑魔法,但她回到驿馆之后会作些什么,却让人无法预料。
除了这个魔女,另外
', ' ')('一个女魔也是我的心腹之患。
菲妮克丝昨晚离去时说的话,隐隐带着不祥的威胁意味,谁知道又会在暗中策划些什么?
这两个面黑心也黑的雌性动物,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撇开麻烦事不去想,现在该是找点乐子来忘记麻烦的时候,刚刚才从金雀花的驿馆离开,再回去就不好意思了。
雪汤虽然好喝,还附加鲜奶口味补身,不过已经变成正餐的东西,不用特别去喝。
所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索蓝西亚的精灵们,向冷翎兰提出要求,接织芝·洛妮亚回国,谈判的使者被冷翎兰很“客气”地给请了一碗闭门羹,这些精灵个个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生物,被拒绝一次之后,竟然还连续两次造访,表示同样意图,可见事关重大。
坚持不肯放人的冷翎兰,为求安全起见,把织芝给藏了起来,免得给什么恐怖行动波及,那就大大不妙了。
冷翎兰要藏人,不但不让外国人知道,就连本国人也瞒了。
云阳大街上的商家,正为着无法找到织芝委托制作而发愁,如果是平常,我也没法可想,但我现在是治安负责人,利用权限加以调查,就查到织芝被藏在萨拉城外的一处庄院,属于军方产业,最近刚刚新搭建了一座窑炉。
向我报告这个调查结果的军官,同时也在抱怨,对各国驿馆的警备人手已经在吃紧了,二公主还这样派兵去保护自己的一名幕僚文员,真是不体恤下情。
“没办法啊,她怎么说也是公主,架子大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公主殿下有些奇怪的癖好……”
我笑着用手肘撞了那军官一下,他也了然地露出淫秽的笑容,被我点醒了有关二公主殿下与身边美貌少女军官搞同性恋的传闻。
这是由男性占优势的军人世界,必然会产生的谣言,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不过却很乐意帮着推波助澜。
“不过,真的是很累啊,刚刚才接到黑龙会可能会派人来捣乱的情报,保安工作吃重起来,这边二公主又交代了任务。”
黑龙会有可能妨碍这次的会谈,这是想当然尔的事,不过都仅止于推测,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真实情报?
我追问了几句,才知道金雀花联盟的情报单位传来消息,黑龙会可能已经派出了专门的行动部队,要潜伏到萨拉,进行恐怖攻击。
这时,我不由得想起茅延安和我说过的话。金雀花联邦是促成会谈的核心,阿里布达是地主国,所以两国的最高元首都浮上台面,绝对赖不掉,可是其余三国就很难说了。
“会议决定的事情都很重要,为求迅速处理,必须要有相当够份量的人在这里,才能够火速回应。罗赛塔、索蓝西亚、伊斯塔,目前台面上的人,可能并不是使节团中的最高权力者,说得夸张一点……就算五大国的最高元首,已经秘密聚集在萨拉,这都不值得奇怪啊。”
而如果发生什么恐怖活动,把五大国元首一次干掉,整个大地陷入混乱的黑暗时期,对于一名恐怖份子来说,也该是足以留名千古的荣耀吧!
“对了,你吩咐下去,如果这段时间里头,有谁穿忍者服装上街的,一律逮捕,如果反抗,格杀勿论;特别是一名个头小小,胸部有34F的女忍者,尤其危险,一定要用力给她死……不如这样,你照我的描述,把她画成悬赏布告,印得越多越好,给我贴满萨拉城的每个角落。”
“可是,这个图像没有实际面孔,要怎么……”
“是你的官大还是我的官大?没有脸就画成蒙面嘛,反正把胸部画出来,标明是万恶女淫贼鬼魅夕就可以了。”
黑龙会的忍军,天下无双,用这种方法去抓人,抓得到才有鬼,可是,如果真要找些命令来下,除了用这样的特别提示,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是的,请问万骑长还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负责接军部订单,去大量印制这份悬赏单的工坊是哪一家,提醒他们别忘了对我们军人保家卫国、劳苦功高的应有礼仪。”
“啊……是的,万骑长阁下,您真是一位体恤下情的好长官,我代所有弟兄向您致敬。”
“这个当然,把我那份送来的时候,记得再致敬一次。”
就因为这样的情形反覆出现,所以我个人满喜欢军公教方面的工作,不管经济怎么不景气,这么稳定而高报酬的职业,在某个方面而言,比追迹者还要好上许多。
钻檐走壁、飞天遁地,这点并非我所长,尤其是想到上次偷入织芝香闺,还被弄得一身伤的惨状,我就觉得很棘手,更别说这座庄园如今被一众士兵所包围护卫,根本找不到间隙进入。
不过,既然要来,当然有所准备,假如这里是异国,我确实束手无策,只有召唤出几头淫兽,挥舞触手硬闯进去,但这里是阿里布达,我在来此之前,已经调阅确认过这些士兵的归属,记下几个人名,再换上一套同样的制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让我这么混进去,谁也
', ' ')('没有发现不对。
冷二臭婊真是公器私用,居然调了三百人来这里防守,她是怕黑龙会来刺杀?
还是觉得索蓝西亚会组织突击队杀来?
心里忙不迭地破口大骂,要潜入这里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但最后还是给我混进来,向着织芝所在的窑炉行去,这时,我确实有些感叹,如果有一些什么瞬间移动的秘宝,那么现在就方便多了,至少不用躲来躲去那么麻烦。
这个想法虽然荒诞离奇,不过,负责满足人们稀奇古怪的梦想,不也正是追迹者的工作吗?这样说起来,或许我真的满适合这行也不一定。
从几名女兵错身而过的交谈,我听到织芝结束了手边的工作,预备稍作休息,并且吩咐侍女们不得擅入打扰。
这当然是对我有利的大好消息,让我能够易于潜入,靠近到已经被画成禁区的工坊。
即使没有严令,也没有什么人愿意靠近。
一名优秀匠师的工坊,危险性不下于一名魔法师的实验室,胡乱闯入范围,就算突然跑出一头凶恶异兽,一口咬掉入侵者半个身体,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人们总是从教训之中得到经验,我这边也是一样。
上趟偷偷潜入织芝闺房,吃了闷亏,所以早就向她要了魔法符印,当我前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道具会有所共鸣,让她知道,省得又给她暗算一回。
果然,当我无惊无险地到了门口,也不用敲门,就听见“呀”的一声,织芝主动出来开门。
“相公,真是你?”
“废话,难道还有别人会闲到变装跑来找你吗?”
我急促地说着,却忍不住心口一阵急跳。
似乎是刚刚从高热的铸炼工坊中出来,织芝穿得相当清凉,就只有一件无肩露脐的浅蓝背心,浑不在意地裸露着白皙肌肤与苗条身段;短至大腿根的热裤,一双粉嫩柔滑的美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那种线条和颜色,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和性感。
当我随着织芝进门,她小跑几步,胸前一对小玉兔在背心里一跳一跳,可爱极了;而当她为了拾起东西,微微下蹲,不自觉的扭腰动作,那俏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一再地引燃着炽烈的男性欲望。
“相公,我好高兴呢,二公主要我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怕有好一阵子又见你不到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刚刚离开高温的环境,肌肤上仍淌着香汗,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从背心的襟口看去,呼之欲出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热裤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看得心动,我猛地靠近,左手从她身后伸过去,抱住小蛮腰,在小小惊呼声中,用力一把拉进怀中。
“相公,不嘛,人家好不容易才盼到你一面,你什么话都不说,一来就……嗯。”
全不在意织芝说些什么,我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手不停在她的粉嫩香躯上摸索着,耳边听着她粗重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真是心神怡。
“就是因为难得见到你啊,这里的戒备那么森严,我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混进来……”
贴在织芝耳边轻声说话,我的左手开始往下走,抚摸她的雪臀,在薄薄的丝织裤料里面,清晰感觉到她青春肉体的弹性,还有内里小亵裤的清晰印子。
“所以,如果不趁现在和你先干一炮,天晓得下次什么时候才再干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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