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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雕窗内燃烧着上等松枝的壁炉发出噼啪的细碎响声,配着窗外夹杂绝望与冰冷的黑夜,温暖明亮得让人感到虚幻;浮雕窗外是砸着冰棱的大雪,狂风呼啸着掠夺它经过的每一片土地上的生机,听长老院的那群蛀虫说,有名的贫民区——俄巴底亚,每天被冻死的穷人们都是以千为计量单位。
然而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希德漫不经心地靠在床上,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被捆在实木重椅上的英俊男人。
当初男人一声不吭地不告而别,等到希德听到他消息的时候,男人已经成为了军部的高级军官,希德对此本该是感到恼怒的,但是多日不见,男人的身体在军队里打磨得更加结实,光是这一点反倒让他觉得也还不赖。
此时的希德上身披着一件胡乱扭了两粒纽扣的硬领衬衫,一看就是刚刚睡醒随手穿的,大片胸膛袒露着,胸前粉嫩的一点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白皙腹部以下被淹没在羊绒被的一角,一条笔直的腿伸了出来,自然弯曲垂下床沿,莹白脚掌没入地毯的长绒中,脚趾处微微透着一点光。
“我亲爱的康斯坦丁,三个月不见,你是否思念过我这个哥哥呢?”希德微微笑道,美丽脸庞在瀑布般银色长发的映衬下越发显得不可方物,他和康斯坦丁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深情地看不见底。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希德和康斯坦丁共同点只有那一双同样遗传自父亲的蓝色眼眸,希德还继承了父亲的一头银色长发,而男人则拥有来自于母亲的亚麻色卷发。
亚麻发色的男人微垂着头,即使被捆也身形笔直,可以清晰让人想象出衣物里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副精炼肉体,他听到希德的话后依然一动不动,幽蓝眼睛里不知包含了什么,从希德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冰冷阴影和挺直的鼻梁。
希德舔舔唇,弟弟不告而别,父亲去了邻国数月未归,特殊的神官身份迫使着他不能随便乱搞,所以他在这段时间里久未开荤,光是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觉得自己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没等到康斯坦丁的回答,希德走下床去,一脚狠狠踩在男人的胸口,椅子随即朝后倒去,卡在桌子与立柱的缝隙处,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四十五度角。
男人冰蓝眼眸终于抬起,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根微微抬头的粉嫩性器——希德下身一丝不挂。
似是察觉到主人的兴奋,那物还跳动了两下,渗出一小滴晶莹露水,几乎弹到男人脸上。
再往下,就是囊袋后面紧闭的臀缝,臀瓣雪白圆润,却肉感十足。
“舔。”希德一条腿抬起跨在了男人的肩上,一只手插入有些卷曲的发茬中,迫使将面前的人压向自己胯下,命令道。
事实上,男人并不需要他这么做,一如往常一样,他顺从张开嘴,含住这三个月来无人问津的小可怜。
阴茎探入温暖口腔的那一刻,希德爽的哆嗦了一下,满足得呻吟一声,差点立即射出来。
男人并没有止步于这里,他舔过龟头,舌头还绕着打了转,舔过柱身,留下一圈润泽的水光,慢慢地,到了颤巍巍可怜又可爱的两个小球,他还恶劣地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听到身上人一声闷哼,男人仿佛等到了什么时机似的,随即用舌尖探开了白嫩的股缝,并精准找到了隐蔽在其中的花穴,肉穴久久不经人事,此时早已分泌出大量淫液,甜腻得让人失去理智,穴和主人一样又骚又浪,康斯坦丁一边舔弄一边想。
“啊......”久违的快感从让希德几乎头晕目眩,险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这也让他把下体送得离男人更近了些。
然而男人并未在此多做逗留,舌头辗转反侧,又回到了那根笔直昂立的肉根。
希德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骚痒难耐,后穴饥渴得不断分泌淫水,即使被男人舔去了许多,仍有一些顺着白软的屁股流淌下来打湿大腿根部。
然而被挑拨起的性欲明显并不只存于下半身,他的乳尖也好久没有被人揉捏爱抚过了,此时正颤巍巍含羞挺立,不得已,他只得单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抚上自己的乳头。
但是自己玩弄怎么都不如别人玩弄得痛快,就当希德眼角快沁出泪时,他的阳物毫无预兆地被重重一吸,泄了男人满口。
希德战栗着朝下望去,只见男人下身裤裆鼓鼓囊囊,早已被撑出一片三角区域,他的弟弟正抬起头,浓浊的精液流下嘴角,随即被他舔去,男人微笑着,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同大提琴音般响起:“想让我干你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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