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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父亲赤身裸体,满脸媚态地躺在床上,他的兄长埋头舔舐着父亲的胸膛,长长的银发垂落下来,覆盖住两人的身体,让他没有办法让视线探究到更加私密的地方。但是从父亲口中溢出的呻吟来看,被子里面恐怕也是一片混乱。
听到开门声,床上两个相貌有五六分相似的美人一起转过头来,俱是眼尾泛红,双眸含水,只不过一个妖媚得仿佛要化成一滩水一个却面若冰霜,不过这都不妨碍康斯坦丁的性器逐渐鼓胀。
“你来干什么,滚回你的军部去吧。”长发神官的言语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好像刚刚还沉溺在情欲中的人并不是他。
长发美人身下的另外一个美人也撑起身体坐了起来,他白皙丰腴的胸部上遍布了密密匝匝的吻痕,两个奶头尤其肿大,艳丽得好像要滴血,欧文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听说康斯坦丁抛弃哥哥参军去了,再加上自己也抛开在他看来还嗷嗷待哺的孩子出去浪了这么久,内心里也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愧疚,他抚开垂到肩膀的一缕长发,他笑着说:“怎么,小康丁也想来吃父亲的奶水吗?”说着,便一挺胸膛,把硕大的奶头送到了希德的嘴边。
希德顺势伸出舌头轻舔乳尖,一丝晶莹的涎水黏连出来,配上他冷冷清清的神情,那场景看起来充斥着荒诞的纯与欲。
康斯坦丁苦笑了一下,他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是串通在一起的,目的可能是想让他憋死或气死。
但他也不是真的禽兽,希德的身体虽然和父亲一样是不堪多得的人间尤物,但是毕竟还未完全打开,总是有些青涩的,承受一场粗暴疯狂的性事并不会太轻松,希德昨晚被他干的小穴红肿,青紫的痕迹在雪白的身体上看上去额外凄惨,仿佛是刚遭受过一场酷刑,另外一边父亲欧文虽然看上去也满脸情欲,但是眼眸却是温和宁静的,带着淡淡的乌青,恐怕最近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
索性康斯坦丁既不打算憋死,也不打算气死,他只深深在心底叹了口气,交代了晚餐已经被他吩咐放在了门外的餐车上,两人胡闹玩后记得吃些东西,顺便,康斯坦丁的舅舅——贺拉斯元帅邀请父亲参加下周的晚宴,据说他最近得到了一些名画,邀请了许多军部要员欣赏,鬼知道一帮脑子里艺术细胞早已灭绝的野蛮人懂得什么欣赏画作。
“等等,”康斯坦丁说完正抬手打开房门想要出去,希德打断了他,“你带来的晚餐有蜂蜜牛奶吗?”
欧文仿佛猜到了大儿子内心的想法,在他身下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随即便被希德掐了一把肥嫩丰腴的屁股。
“厨娘准备了,睡前喝一杯一向是你的习惯。”康斯坦丁拿起餐盘进入房间,正要放在桌子上时再次被阻止,希德要求他端着餐盘站在桌边。
“父亲大人,你躺到那边的桌子上去。”希德埋在欧文的肩窝上咬了一口锁骨。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欧文认命起身,被子从腰间滑落,露出光滑洁白的下体,赤脚走向桌子,他的身材实在是非常诱人,蜂腰翘臀,随着走动,浑圆的臀肉和半软不硬的性器一起颤颤抖动,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人。
房间里的六只眼睛,除了他本人的两只,其余全部紧盯着他的屁股挪动。
欧文注意到桌子上有干涸的精液,但是他仍然毫不犹豫的躺在桌子的中央,虽然宽度尚有盈余,但是他的两条小腿还是垂在了桌子边缘,于是他不得不支起两条大腿,好让脚也能够踩在桌子上。
躺好后,欧文偏头就可以看到小儿子下腹鼓鼓囊囊的一团,他舔了舔唇,求助似的望向大儿子,希德也下了床,他拿起牛奶杯和装着蜂蜜的小茶盏——希德喜欢自己调制牛奶与蜂蜜的比例。
“康斯坦丁,你知道吗?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父亲像一头奶牛一样哺乳了一整个班纳城的男人呢。”希德将蜂蜜放在桌上,一只手从父亲的喉结、锁骨、乳头,一路向下抚摸,引得身下人战栗着轻喘,“真是过分呢,我还从来没有喝过父亲的乳汁,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你呢,康斯坦丁?”
欧文双腿不断摩挲在一起,他想,才没有被一整个班纳城的人吸过,希德可真会夸张。
“没有,你是想惩罚父亲大人吗,兄长。”康斯坦丁听到自己的声音平平淡淡从口中吐露,实际上,他可能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他的目光已经紧紧被眼前这两具各有风情的胴体牢牢黏住了。
“唔,让我想想。”希德看似苦恼得皱了皱眉,“该让父亲怎么补偿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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