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白手指轻捣慢入,挤压出了一点白浊液体,但是自己插弄的感受肯定是不如他人的,欧文皱了皱眉,他抬眼向亚伦看去,果不其然和一簇炽热的目光对上。
亚伦本就口干舌燥,他不自觉舔了舔唇,然后就看到在椅子上斜斜坐着的男人冲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开来,亚伦有些失控地站了起来,急急走了过去。
他喘息着道:“我,我可以吗,欧文大人。”一面说着,一面急不可耐用手抓住欧文的大腿用力掰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隐约的指印,与之前父亲留下的红痕与吻迹交织成一幅凌虐美妙的残卷。
可是欧文却曲腿抬起一只脚抵住亚伦的裆部器官上,沙哑着嗓子说道:“抱我到里面隔间的床上去。”
贺拉斯那头野蛮的驴,直接就在这把椅子上把他办了,虽然中间自己也有享受到,但是事后还是感到腰酸背痛。他的儿子又是个雏,既没经验也没技巧,可不能让他也学老爹一样直接在椅子上开干。想到这,欧文感到自己的脖颈和肩胛又产生微微的刺痛与酸涩。
亚伦听到这句等同于邀请的话,浑身的血液沸腾之余还另外想到:父亲大人书房的隔间一向是商谈机要用途,闲杂人员禁止进入,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进去过几次,欧文大人居然知道里面还有一张可供休息的床,看来父亲与欧文大人之间的关系很早就维系起来了,他们还在里面做过爱。
但是对此他并没有什么类似于酸涩苦闷之类的情感,反而产生了一种更为紧张刺激的禁忌快感——自己马上会和从小憧憬的父亲一样,把怀中这个看似不可侵犯实则淫荡不已的男人插得摇尾乞怜,最好再含住自己的鸡巴腰臀扭腰,浪叫着求他射进去......他现在的思想完全被他那一帮龌龊朋友们关于妓女的描述带跑偏了!
虽然脑内开过的黄色马车已经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了,但是当把欧文大人放到床上后,他还是产生了无从下手的局促感,如果眼前躺着的真的是一个妓女,不管是粗鲁地抬起他一条大腿就往里插,还是逼他张嘴舔自己的鸡巴都不成问题,但欧文大人偏偏不是,他在亚伦最年幼的时候,给他留下了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距离感,所以就算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浑身已遍布斑驳痕迹的时候,哪怕亚伦下体硬的爆炸,他还是下意识得想服侍他裱好仪容,而不是压在身底媾和。
欧文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忽青忽白的少年,觉得好笑之余又产生了一点点同情,毕竟和自己上床的大多都是一些厚脸无耻的同辈人,两个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对于刚知道真相的小孩来说,可能对他的世界观冲击的确很大。他直起身,解开了亚伦的腰间皮带和纽扣,弹出的性器提前清理过,干净硬挺,已有他父亲一般的雄伟压迫感,欧文握住这小小年纪却不容小觑的柱身就要含住,却被少年按着肩膀压下了床。
“嗯?”欧文挑起一边眉毛望着亚伦不解道。
亚伦三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情急下还扯崩了几颗扣子,脸红道:“请让我来,欧文大人!”居然犹犹豫豫到让欧文大人亲自主动,这简直太丢人了。
亚伦攀着对方的肩膀覆上这具白皙的身体,只觉得肌肤相贴,哪哪都是非常的柔韧嫩滑,他先急不可耐的衔住了对方微张的嘴唇,非常顺利地将舌头伸进去搅动,剐蹭过每一寸口腔皮肤,吮吸着每一滴黏腻甘甜的唾液,接着又像一头小兽一样胡乱在欧文大人的肩窝与胸膛上拱来拱去,像标记地盘一样,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与痕迹。
“嘶——”完全的蛮狠与控制不住的力道,这让欧文有些招架不住,果然吃素多年的人突然开荤,不管年纪多大都让人承受得吃力。尤其是胸前本就被蹂躏多时的乳尖被猛地叼起,像婴儿吃奶一样但是又以远超婴儿的力度大口吮吸时,简直像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交织,就当欧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防止乳肉被用力拉扯而不得不向上挺起时,下体被一根坚硬的棒槌破开了。
年轻人不懂得控制力道,也不讲究技巧,只知道大开大合地蛮干与冲撞,每一下都顶得欧文腰胯酸软,脚趾紧绷,然而之前被操干许久的甬道食髓知味,密密咂咂的软肉吸附包裹着那根长有力的性器,让它顶撞到最深处时居然产生了一种牢牢的吸附感,仿佛不舍得让它离开。
初次破身的年轻人哪里经受过这种明里暗里、深里表里的勾引,几乎被逼得发了狂,恨不得将自己嵌入眼前雪白的肉体中,永远不能分离,他无师自通地在肉棒捣入最深处时,挺着腰腹继续往深处碾压,最好把自己的两颗睾丸也塞进那被捣得出了晶莹肠液与浑浊精水中。
“......呃......啊,再轻些,唔,好孩子,左边的乳头有点涨,快帮我吸吸......下面别停,操我......”欧文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少年人不是很宽厚但并不显得单薄的肩膀上,一边承受着对方发疯似的操干,一边浪叫着,果然年轻人都受不住挑拨,如此再冲刺了个几十下,一股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冲刷在自己的肠壁上。
欧文大腿缓缓下滑,他
', ' ')('以为可以休息片刻时,谁知,亚伦又分开他的腿,就着顺滑的体液再次插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