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是很疼爱小莫的哦!冉娅动动舌头,在口腔内四处舔舔,又吞了口口水笑着说,普通话说得标准而流利。
多谢,不过我对这套可没兴趣。莫亦豪坐到沙发上,看着刘承英拿起地上的假阳具,塞到冉娅淫穴里。
其实,试试也不错。嗯,小莫,有什么好消息吗?刘承英抬头问莫亦豪。
是这样……莫亦豪换个姿势,竺文乐死了。
刘承英再次抬起头,慢慢走到莫亦豪面前,莫亦豪微微地笑起来。竺老头儿死了?这,真的假的?他看着莫亦豪,是么时候的事?
莫亦豪哈哈一笑:我就知道,很兴奋吧?他向后一躺,继续说,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但你不忙着嘛?他看看冉娅,又对刘承英说我们昨天上午接到消息,竺文乐去了l市,我就趁他落单,把他干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等莫亦豪说完,刘承英就笑了起来,死的好!这老头儿终于归天了!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莫亦豪问,新竹帮的人肯定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新竹帮算个屁,老头儿一死,那就屁都不算!刘承英还沉浸在快乐中。
冉娅开口了:小莫,你叫温良他们多留意新竹帮的动向,我们准备要祭拜竺文乐。
啊,这?莫亦豪看着刘承英,刘承英看了看冉娅,对莫亦豪点了点头。
哦,还有一件事。莫亦豪直起身子,温良手下有个叫张参的,被目击者认了出来,现在被警方抓了。
张参?刘承英想了想,说,这个张参充其量就一打手,不会知道帮里的机密,放心吧,没事。
嗯。莫亦豪答应一声,准备离去。
等等!冉娅喊了一声,张参是温良的手下,一定知道梦怡最近做的买卖,虽然暂时可能不会供出来,但我们应该早作打算。
嗯。刘承英说,小莫啊,去叫温良把地下室的女人先运走,让他也先避避,这里先由你来管,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可要立马抽身啊!
我明白。莫亦豪走出屋子,顺手关上房门。
刘承英转身回到冉娅身边,笑了笑,说:我们准备走吧!
幽幽的睁开眼,霍兰音发现已经不在华美影剧院,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羽绒服挂在门后,毛衣和裤子叠好放在床头柜上,高跟鞋挨着床站着。房间不大,房间里也只有床、桌、椅而已,天花板上还挂着一串风铃,因为窗户关着,它没有响。桌上的钟表指针指向七点,霍兰音揉揉手腕,似乎在回想,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兰姐,起来啦?柔和的女声从楼下传来,盥洗间在走道左侧最里,牙刷、毛巾我已经买好了,热水在盥洗间门口,你自便吧。
霍兰音看着楼下的女子把手里的盘子放下,再往厨房里走,又看看走廊,向盥洗间走去。等到她出来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坐在餐桌前,喝起了牛奶。
那女子20左右,样貌极其姣好,柔顺的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两边胸前各自坠着一缕,微斜的刘海刚刚抵达左边眉际,静美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颤动的樱唇好似两瓣迎风的秋菊,细腻的肌肤就像蝉翼般吹弹即破,一身灰白的无袖夹克压在白色的毛衫上,走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藏在雪下的冬梅透出的幽香。
霍兰音虽然是女性,但不觉间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女子安静地坐着,却发现霍兰音一直没动,就抬起眼,才看到霍兰音正愣愣地看着她。她眨眨眼,笑着说:看什么呀?快坐下吃早餐吧。
霍兰音回过神,脸上一红,坐在她指着的位置上,吃了一口面包,颤巍巍地问:昨天、昨天,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吧?谢谢、谢你!
你别紧张啊。女子看着她,我叫赵姝,你就叫我,呃,算了,你随便叫我什么吧。她突然一笑,怎么样,把那三个人都赶跑了,很厉害吧?
霍兰音笑笑:嗯,我要是跟你一样厉害,就不会发生昨天的事了。
但救你的不是我哦。赵姝神秘地朝她举起一根手指,然后笑笑,救你的英雄来了。
门果然打开了,走进一袭白色的人影。
师姐,你的早餐。赵姝头也没回,只用手指着一份早餐。
霍兰音看着走进的人影,只见她穿着一双带有蓝纹的白色运动鞋、一条有蓝色边线和口袋线的运动裤、一件敞着拉链的白色运动服,从拉链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一件印着云彩的白底紧身棉布衣;她左手腕上系着一条全白银边的丝质纱巾,在手背上打成大大的蝴蝶结。
赵姝的师姐很快的上楼,进入盥洗间中,霍兰音低声问:她是……
她是我师姐。赵姝说,她叫白绫卉,昨天就是她把那几个人打跑的。
霍兰音点点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向楼梯口。很快传来开门的声音,不久白绫卉走下楼梯,坐到餐桌边,系在左腕的白巾已经不见了。霍兰音仔细看着她,白绫卉梳着右偏的头发,但只有一缕垂在胸前,绝大部分留在身后,一直垂到肩胛下缘,长长的刘海也向右偏着,遮住了右眼;她弯弯的黛眉、高挑的鼻梁、微翘的薄唇、秀气的耳朵以及微微泛红的柔肤,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唯独那只裸露的左眼,那里泛着一股寒气,冷,冷得令人颤抖、战栗!
这并不是什么威严,只是一股纯粹的冷。
赵姝看师姐静静地吃着,突然拿起面前的鸡蛋放到白绫卉面前,然后笑笑:呵呵,吃不下了……
白绫卉拾起鸡蛋剥开,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赵姝这才诡计成功般的把两根薯条塞进嘴里,同时揪着桌上的一大包薯条不放。
霍兰音小心翼翼地问:赵小姐,你不是吃不下了吗?这样吃油炸食品会走形的。
啊?有吗?我是说鸡蛋吃不下了,薯条嘛,就让我代表师姐消灭它吧!她大义凛然地说着,宁可我变胖,也不能让师姐变胖,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一火车的男人呢?
嗯?一火车的男人?霍兰音有些疑惑。
呃,就是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想追求师姐的男人足足有一火车,其中包括站票和挂票。
挂票?
站票呢,包含车内站和车顶站,站不下的就只能挂在车窗外迎风飞舞喽。
哈哈哈,真有这么夸张吗?霍兰音笑笑,然后转向白绫卉,思索着怎么表达谢意。
赵姝却先说:兰姐,不用谢她,谢了她也不会理你。她不爱搭理人。
霍兰音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们救了我,但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赵姝搞定薯条,拍拍手,端起杯子喝着牛奶,不会是想问我们为什么去华美影剧院吧?
呃,是。要是不方便的话……
也没什么,昨天夜里主要是去‘观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你跟他们在一起。她不等霍兰音问,就说,观察地形呢,是因为我们在追查一件案子。虽然我们不是警察,但这起案子手法太残忍了,警方又迟迟不破,我和师姐就自己查起来,然后就跑到那儿去了。
霍兰音低着头抿了一口面包,忽然抬起头来:赵小姐,能告诉我是什么案子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好啊,兰姐是法学系毕业的,你要是帮忙的话,我真是高兴啊!
等、等、等一下,赵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学法律的;而且刚刚我也挺疑惑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个嘛,其实我们把昨天那三个的车开回来了,然后我发现了后座纸袋里的书、工作证以及订书单。那些书我翻了翻,没看懂,一般我看不懂的书都跟法律有关,哈。有一本叫法人代表的书,标题边写着‘供深层法律人士参考’。而且,赵姝笑笑,兰姐工作证上有‘文馨文印公司法律顾问’的头衔,所以我自然就猜兰姐可能是法学系毕业的了。
哦,只是我那个纸袋挂在自行车车把上,怎么又到后座上了呢?
这肯定是那三个色狼缺钱缺得紧,就把纸袋一并夺了来。
嗯,有可能。霍兰音点点头,那赵小姐请说是什么案子吧。
上周有一起命案,不知道兰姐是不是知道。就是一名20多岁的女子被发现死在s市西边郊外的丛林里,报章描述说她全身被绳子绑得紧紧的,衣服被撕烂了,只有几片布条挂在身上,全身都有被鞭打的痕迹。我后来到过停尸房,呃,潜进去的,虽然已经经过了初步解剖,但仍然可以见到她阴部受到鞭打,而且有指甲划破的痕迹,不过我却发现她的处女膜虽然受损,但却似乎是利器所致。后来我等在医院门口,找到了女子的家人,问他们这名女子情况时,发现她在几天前失踪过,一直没有音讯;因为是在从单位回家路上失踪的,而且交通工具是一辆轿车,我问过路上店铺的员工,在华美广场西面发生过堵车,而当事车辆就是她的轿车,所以我推测是一起绑架案;但既抢车又绑人,要么是熟人,要是熟人的话,就不会发生堵车现象,所以我想至少得有两个人,而且一定有男人。
嗯,女性虽然有时很冲动,但当街绑架这种事还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因此,我结合处女膜破坏程度推测一定有一个身处领导地位的女人在操控,有可能是指使犯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一个犯罪组织,而不是情杀或仇杀;因为对女人最重要,尤其是处女,就是自己的贞洁,所以如果是指使犯罪,应该会有男子对其进行侵犯,以更为强烈地羞辱她,但她的处女膜仅仅撕裂了一部分,而没有严重的破坏。赵姝停了一停,继续说,对于破坏的处女膜,我的想法是在弃尸时凶手想伪造现场,因此给她穿上衣服并撕烂,再刺破处女膜以造成一般强奸杀人案的假象。
你是说,这起案件是一个犯罪组织干的?霍兰音皱着眉。
是啊,估计警方也比较头疼呢。这时候她们已经吃完早餐,赵姝起身把盘子往厨房里搬。
白绫卉依然坐着,手里拿着苹果啃着;霍兰音拿着自己的餐盘跟进厨房里。你是因为受过伤害才想要追查这类案件吧?霍兰音轻轻地说,但赵姝听见了,沉默了。
不。赵姝放开水,不过也差不多。她低声说。
你能送我回去吗?
怎么啦,有心理阴影?赵姝笑笑,往客厅里走。
我想带你去见个人。霍兰音跟出来。
嗯,我们会送你回去的。
呃,我还要上班,现在快7点40了。霍兰音有些尴尬。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不过……她看了看白绫卉。
白绫卉放下还没吃完的苹果,快速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里,拉上窗帘。白绫卉的房间比霍兰音的客房稍大,墙边立着一排衣柜,近门的那扇柜门上装着长长的镜子;宽大的床上一床冬被和一张毛毯整齐地叠好排在床头,但却没有枕头,两旁的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台灯,白色灯罩上点缀着金黄色小花,靠门的一侧还有一只钟表,可它已经罢工了。
白绫卉换上白色的风衣,系好腰带,换上一双白色短丝袜和银色高跟靴走出房门,走进盥洗间,从烘手机上取下那条白色银边的丝巾,围在风衣领外。不久,楼梯上便传来高跟鞋特有的声音。
江芯小区是定漪路上最小的小区,面积不大,房子也没几幢,住这儿大多是迁居来的,或者只是租赁几天,保安懒散地躺在椅子里看报纸。不过这里环境还是不错的,从大门进入就是一个圆形草坪,中间是一方写着江芯的大石;小区三面都被小树围着,除了上下班有几声车辆的叫唤,总是安安静静的;楼房前依稀停着几辆并不名贵的轿车,有几辆刚刚开动。
霍兰音就住在江芯小区,她的父母在她考上研究生后就移居欧洲,只留给她一大笔钱,偶尔通几次电话,所以她已经独居了一年有余,所以她家里应该没人。
但是,霍兰音家里飘荡着淫靡的呻吟声、弥漫着腥臊的气味,当然关上门屋外的人听不见。在她家的客房里,窗帘紧紧合着,也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在四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一个女人极为压抑的呻吟声中显得十分燥热;那个女子眯着美目,散乱的秀发粘在额头和通红的脸颊两侧,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鼻上和眼旁粘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塞着白色内裤,一条肉色裤袜牢牢地挡住它;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她靠在前面男人肩上的美首正随着身体的上下律动而晃动着,双手被死死绑在背后,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绳子从肩上绕过去,到乳房下才向两边拉到背后,并绑在手腕上,只是乳房压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被绳子勒的效果怎么样;她双膝着床,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双腿之间各压着两个男人的一条大腿,当然,作为报酬,他们怒挺的阴茎都被女子下体的两个穴狠狠咬着,时进时出。
这三个紧贴的人身边,还躺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正喘着粗气看着香艳的场景,阴茎却软耷耷得趴在大腿边,显然刚刚爽完。快点快点,天都亮了!良哥还等着呢!一个男人喊了一句,自己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等等,再等等嘛!女子身后的男人低吼着,这婊子实在太骚了!我还没爽够呢!说着,身下猛烈的刺着。
废话!另一个男人坐起来,也开始穿衣服,我们梦怡第一美宝,能不爽吗?他抚抚女子柔滑的背部,然后笑着把衣服穿好,向房间外走去。
两个男人把女子从房间里扶出来,她的双腿微微屈曲着,头靠在一个男人胸口;另外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快来看,照片上这女的,多漂亮啊!
两个男人看看高举的照片,说:真漂亮,她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真可惜啊!
是啊!另一个很惋惜,要不,我们再等等,把这女的一起带回去?
算了吧。举着相框的男人站起身,良哥还在等,这个女人……他看着相片中的霍兰音,早晚我们会来找你!他摔碎相框,将照片捡起来。
四个男人给女子披上风衣,袖子塞进口袋里,围上羊毛围巾,带上口罩,耳朵用棉团塞住,再用肉色丝袜蒙住她的眼睛,并盖住耳朵,最后戴上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
他们走出屋子,两个男人走在前面,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夹住她走在后面。转过一层楼梯,楼下走来三名女子,前面一个挎着包、拎着纸袋,穿着羽绒服,正转过头跟后面的女子说话;后面一名女子微微笑着,黑色褶子短裙和灰白色的夹克正饱受四个男人的仇视;最后面是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子,颈间的白色丝巾微微颤动,但是她走得很缓慢,还没有转过楼角,因此看不到面容。前面的两名女子,贴着墙面给五人让道,五人经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由得都深吸一口气。
突然,那个戴着帽子的女子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朝后仰去。小心!赵姝伸出手扶住她的后背,但眼前却是一双被蒙住了的眼睛,赵姝愣了,那四个男人傻了。
师姐,拦住他们!赵姝左手拉住女子的风衣,右手将霍兰音护在身后。
四个男人见赵姝她们都是女子,并不怕她们,只是担心被邻居听见,立即拉住女子,低吼:别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已经一把撞在墙上,正捂着胸口躺在墙边;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转过身,却见眼前白光一闪,就晕倒在地上。
赵姝解开女子眼睛和口罩,沨姐?霍兰音喊了一声,赶紧把水沨嘴上的丝袜解开,掏出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噗!水沨吐出一口唾液,兰音,别报警!
霍兰音点点头,扶着水沨往楼上走。赵姝疑惑地看着她们:为什么不报警?那他们怎么办?
放了他们吧。水沨回过头看了那四个人一眼,又看向赵姝,随即笑了起来,笑得赵姝莫名其妙。
他们是飞鹰帮的人,在梦怡夜总会当打手。水沨的束缚已经解开,现在穿着霍兰音的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长长的睫毛上悬着水滴,深邃的眼眸已经恢复了神采,正透着略显诡谲的光芒,我自己也是从梦怡夜总会逃出来的。
梦怡夜总会?那是什么地方?霍兰音已经去上班了,赵姝同白绫卉坐在她对面,白绫卉正百无聊赖地啃着大大的苹果,赵姝则好奇地问着。
梦怡夜总会啊……水沨暧昧地笑着看着赵姝,那是女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