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棠重重拍了下她屁股,“不乖。”
卿书娇怯地“啊”一声,条件反射抬眼看向他,手上停了动作。
厉棠面上没显露,手伸回她腿间,继续隔着内裤浅浅插着。卿书身上渐渐泛起了粉粉的颜色,脸上又痛苦又欢愉,早就忘了说的什么“今天不动她”。
厉棠欣赏着她的表情,手上动作没停。
“早上湿了?”他突然问。
卿书被问得清醒了几分,想起他说的是在车上那会儿。她羞得不行,咬住唇,不理会。
确实是湿了。
但她不想承认。
厉棠继续问,“夹着湿内裤不难受?”
“我一回去就换了!”卿书下意识反驳,还气鼓鼓的,回完嘴才看厉棠一脸得逞的暗笑。
她又把头扭开。厉棠也没再问了,只是手上动作加快,没往深处走,只在穴口附近作弄着。内裤的布料相对湿滑内壁已经足够粗砺,磨得她又舒服又难受。
他又突然问,“抠逼爽吗?”
卿书咬着唇,痛苦地摆着脸。厉棠看她不愿作答,手指上像通了电,速度越来越急,机器似的按压抠弄着。卿书还没怎么开发过的身体理所当然地受不住,在某个瞬间,她穴道突然绞紧,人也抓着厉棠的胳膊往后仰去,嘴里情不自禁地急促淫叫出声。
大股透明液体争先恐后奔涌出穴道的一刻,厉棠手指一抽,定睛看着卿书在自己身上仰出的优美弧度。她的胸乳被正正挺立起来,竖在面前,像两座小雪山。下巴和脖颈蜿蜒的精致线条,也像极了舞者谢幕时的美丽姿态。
他伸臂接住瘫软着倒下的卿书,手横在她腰背处,伸头去亲吻因为仰躺而毫无遮拦的躯体。
从脖子吻到锁骨,再到胸前。厉棠抱起没有力气的卿书,让她靠坐在自己身上,将还胀痛的肉棒卡在她股沟中间,顶臀挤压肉棒,隔靴搔痒般获得短暂欢愉。
他头搁在卿书肩上,侧脸去含吮她脖子。两手环到前面兜住她的胸,叹气道。
“不经玩。”
“今天饶你够多次了。”
“以后,全给讨回来。”
卿书回到学校时,天都黑透了。
厉棠最后让她又用手帮他纾解了一次。虽然他一脸不满足,但还是放了她走。
走之前,他闲闲坐在沙发上,指尖磕着烟灰,没抬眼。
“放心吧。我再脏,也不会让自己得那些病的。”
卿书听了有些尴尬,没回话,埋头跑了。
所以他是不想她去做检查才把她半路劫走的么……
不过他没病就行,也省得她多此一举。
想想也是,他们这种人,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再怎么玩也不会没了这分寸。
今天厉棠竟然真的没真枪实战地动她。惊讶之余,卿书隐隐有了些大胆想法。
看样子,厉棠好像也没那么狗?起码还是说话算话的。
那以后,她……
卿书试图回想和厉棠相处时的情形,来寻找厉棠其他可由她动心思的地方,却窘迫地发现,两人并没有太多正常交流过。这么久以来,真正的接触时间里,几乎都是肉体接触。
她对厉棠了解甚少。
算了。慢慢来吧。之后每一次和他相处,都得更留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