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泽洋似乎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妥协和柔软,捧着他的脸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很温柔,温柔到让林郡有一点想哭。
他强忍着鼻腔中的酸意,任由醉酒后力气奇大的陈泽洋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男人火热的身躯重重地压上来,林郡一边扬起脖颈承受着那人的亲吻,一边将眼泪无声地滑进了沙发的靠垫里。
和易杰分开后他便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内心,同时也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他不是没有自慰纾解过,可是每每完事后,脑海里就会自动回忆起易杰看他穿着情趣套装的眼神。
三年过去,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易杰的模样,可是却始终忘不掉那个眼神。那个眼神饱含着蔑视和冷漠,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了他心里。
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事情,而易杰却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全部火热的幻想。从那之后他就失去了自信和勇气,也失去了再去接受他人爱意的能力。
他始终想不明白,陈泽洋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呢?难道,是喜欢他的保守和无趣吗?
林郡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却正好撞进了陈泽洋的眼睛里。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深色的瞳孔里只有他一人的倒影,饱含的专注和深情似一张温柔的情网,将他牢牢地束缚其中。
满室月光之下,林郡的心里突然就有些痒痒的,他很想凑上去,亲一亲那双眼睛。
但终究还是没有那样做,只是闭着眼予他所求。
陈泽洋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再压抑自己,手下使力将林郡单薄的衬衫撕了个粉碎。他抚摸着这具自己肖想了两年的身体,急切地用牙尖抵住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紫色的印迹。
林郡被他咬得有些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而这有些隐忍的声音落在陈泽洋的耳中倒像是诱人的春药,引导着他犯下更深的罪恶。
他的眸色沉了沉,沿着白嫩的胸膛一路向下,幽深地落在那两颗粉嫩的乳尖上。他伸出手指轻捏了捏,便俯身下去,用舌尖搅动着那花朵,试图在花蕊的深处搅动出更多的花蜜来。
林郡已经禁欲许久,此刻被他这样一摆弄自是有些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但他不想让陈泽洋感受到自己的饥渴和迎合,所以不仅死死地咬紧了唇,还将手握成了拳头抵御着那股令其颤栗的快感。
陈泽洋肆意舔弄了一会儿,再抬起头的时候才看到林郡青筋毕露的双拳。他心疼地用手掰开了那拳头,有些无奈地说道,“郡宝,你为什么就是喜欢和自己过不去呢?”
林郡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心里没来由地疼了疼。曾经易杰也在床榻之上这样叫过他,可是那声音通常都是带着轻佻和调弄的,可是陈泽洋不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声称呼里暗含的,是满满的心疼和喜欢。
他被这声音蛊惑了心思,不自觉地就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陈泽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温热的手掌沿着他的腰一路向下,把他的西装裤和贴身的内裤全部脱了下来。
林郡虽然闭着眼,但他一样能感觉到陈泽洋落他身体上的火热眼神。夜风微凉,可他的耳后却不自控地爬上了一丝红晕,且有着不断向脸颊处蔓延的趋势。
陈泽洋被那抹红晕勾得心里发痒,忍不住又伸出了舌尖舔弄着他柔嫩的腿根。林郡被他舔得浑身发软,性器却毫不羞耻地整根立起,硬挺着直指苍穹。
陈泽洋很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因为那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性器正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林郡感受着性器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脸色就潮红地更加厉害了。
陈泽洋痴迷地盯着林郡额角的汗珠,内心疯狂地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加失态的模样。于是他用手紧握住林郡的手腕,低头把流着腺液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林郡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化作了空白。他不是没经过这样的事,可那都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易杰刚把他追到手不久,什么讨他欢心的事情都愿意做,就连午休的间隙,也要把他拉到器材室为他服务一番。
林郡其实并不喜欢那样,他不喜欢别人为了讨好他刻意去做什么。若是伴侣也倒罢了,别人要是如此,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强忍着快感挣脱了陈泽洋的桎梏,伸手抓着陈泽洋的头发说道,“要做就做,别,别这样弄......”
“你不舒服么?明明就很舒服。”
陈泽洋红着眼睛说完,就又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双手。林郡避无可避,最后只能呻吟着射在了他嘴里。
高潮后的林郡眼尾都泛着性感的潮红,却还要忍受着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后穴的抽插和扩张。禁欲许久的身体渴得发紧,即使林郡尽力克制,后穴还是流出了不少清亮的水液。
水声在客厅蔓延,林郡听了更是羞愤异常,而始作俑者的陈泽洋却在此时发出了短促的笑声。林郡不愿去深思那笑声背后的得意和愉悦,只是缩紧后穴夹着那手指说道,“再笑,就别做了。”
陈泽洋忙止了笑意,抽出手指扶着自己器
', ' ')('物往那粉嫩的穴口送。只不过刚进去了一个头部,那穴腔就用力地绞紧了。
看着林郡的额角又渗出了一层细汗,陈泽洋便知道是自己的尺寸令他难以承受了。他开心地不得了,但不敢在林郡面前表现分毫,只得低下头去,一边舔弄着林郡的乳头给他快感,一边掩盖着那快要漾出来的笑意。
在他的安抚下林郡终于放松下来,后穴也打开了不少。陈泽洋瞅准机会将自己整根埋了进去,听到林郡更加难耐的呻吟后,便不再隐忍自己,握着那清瘦的腰肢动作起来。
林郡被顶弄得腰酸腿软,两条腿刻意往里拢了拢以减缓快感。可是这个小动作却彻底惹火了陈泽洋,他看着陈泽洋把他的双腿举到了肩上,冲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逼你,你就永远都要躲。”
“床下躲也就罢了,到了床上还是要躲,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为你自己活一回?”
林郡被他吼得一愣,但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冲乱了思绪。骤然变化的角度迫使他的敏感点紧紧地抵在那挺翘的器物上,只要稍一摩擦,快感就会立刻传至四肢百骸。
“别......别这样......我......我受不住.......嗯啊......”
“受不住就叫出来啊,”陈泽洋说着又把器物重重地埋了进去,“为什么要忍着?”
“嗯啊......啊......慢点.......慢一点.......”
林郡已经完全没力气再回答他的问题了,前列腺被疯狂摩擦的快感搅得他混乱不堪,那些淫荡的叫声也就这样不受控地飘出了喉咙。
可是陈泽洋依旧不满意,又攥着他的腰换了许多姿势,直折腾了大半夜才肯罢休。
林郡到最后被弄得话都说不出,可陈泽洋这个精力旺盛的疯子仍在他耳边问着,“郡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林郡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然后彻底晕死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