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2)

<h1>第74节</h1>

孟林浪父亲是当朝少傅孟全周,昨夜景渊抓孟林浪时因为是一锅端,他直到景渊将孟林浪的罪状呈于皇帝面前时才知自家儿子被抓,且人证物证俱全,他呆愣了几个呼吸之后跪倒在御前:“臣教子无方,臣有罪!”

皇帝震怒,立即朱笔批示,判孟全周暂立决。

孟全周当场昏倒于大殿之上,这桩案子顿时震惊整个京城!

果然,有景杀杀在的地方就不可望而不可能太平!往后的大理寺将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大理寺,那些犯了事的官员全夹着尾巴做人,一时间京中无比太平。

因有这桩大案在前,孟林浪的别苑被洗劫的事情反倒没人关心。

有人说如今的景渊就是皇上手里的一把刀,刀锋所指,人头落地。

也因为这一桩案子,少傅府的面子一落千丈,太子也深觉打脸,然他是聪慧之人,立即意识到此事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

贤王党立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弹劾太子派系的官员,指责其枉顾国计民生,草菅人命,朝中争斗一时间盛况空前。

太子对此事颇为恼怒,却听从下面谋士的安排为搏皇帝欢心,将前来劝他对付景渊的太子妃直接和离,此事乃这件案子的后续,影响同样深远。

太子与太子妃一合离,贤王党攻讦太子党的奏节便多数留中不发,贤王党察觉到此事有些不同寻常。

他们正在私下商议后续的布局时,景渊又带人抄了户部七品给事中姜其的家,搜出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罪指私卖国库物品,侵占百姓良田,实乃小官巨贪的典型,此事再次震惊整个京城!

户部侍郎楚临风知道这件事后简直就想挖景渊的祖坟,姜其是他的心腹,那笔银子是他贪墨下来暂时存放在姜其家中,本想近日移出以做他用,不想竟被景渊在此时找了出来。

最可气的是,楚临风知道那笔银子是二十万两,黄金是两万两,根本就不是景渊报出来的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这可是打个对折,有一半落进了景渊的手里!

偏这事他还不能明说,这口气他只能咽下!

自景渊当上大理寺卿之中,连破数个大案要案,风头简直一时无两。

楚临风觉得不能再让景渊做这个大理寺卿了,他简直就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且行事天马行空,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以为他要出门游玩,他可能是出去杀人,你以为他是出去杀人的,他偏偏又出门游玩。

太子派的官员恨不得弄死景渊,贤王派的官员也有些头大,虽然说景渊几次出手打得太子派的人措手不及,但是他动手之前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他们就算是要配合也无从配合。

最重要的是,景渊抓起人根本就不分是太子派还是贤王派,专挑大案肥案下手,总能剿获无数的银钱以充盈国库。

一时间,景渊的杀神大名比起之前更胜一筹,名扬了整个京城。

在这个过程中,最高兴的当属皇帝,去岁北方大旱,粮食颗粒无收,税无从征缴,还得拔银赈灾,国库早已空虚,现在好了,景渊一出手,国库立即丰盈起来。

故不管太子派的人如何弹劾景渊,皇帝都力保,最重要的是景渊行事周全又诡秘,那些人虽然拼死了去弹劾他,却都是一些不相干的小事,什么德行有亏,什么杀气太重,皇帝全部直接无视。

结果景渊却发起了脾气,当朝和那些御史吵了一架。

正常情况下,武将是很难吵得过文官的,因为文官的肚子里墨水多,骂起人来不带脏字却连问侯对方祖宗十八十代,但是景渊绝对是武将中的特例,他是曾经的文状元,又在军中多年,身上的杀气也重。

故他和人吵起架来不但气势足,骂起人来也颇有技巧,引经据典,一点都不输当朝大儒,一众御史轮流上阵和他对骂,却愣是没有一人占到便宜。

最后还是皇帝看不下去了,再这样吵下去,朝中这些臣子只怕有一半得被景渊骂得自杀,他做了个和事佬,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经此一役,朝中的文臣们看到景渊恨不得自戳双目,而朝中的武将则把景渊视为英雄。

这些年来,朝中的武将们受了文臣多少的气!这一次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而景渊却生气了,主动要求辞去大理寺卿的职位,皇帝不许,他便说心闷要出去散心,皇帝算了一下时间,知他的那点小心思,便许了他十日的假。

景渊的假一批下来,他的目的便算是达到了,也就不再去折腾朝中的大臣,自此,他在景杀杀这个外号上又光荣的得了个景瘟神的称号。

他听到这个称号一笑致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行事自有他的章法,自不需要跟他们解释,同时也不需要他们明白。

经过这一番折腾,景渊的私库里也丰盈了不少,他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道:“我本以为这光杆大理寺卿是个清廉的衙门,没有半点油水可捞,却没料到光是抄这些贪官的家就能从他们的家里抄出这么多的油水。”

“这些个人渣,每年拿着那么丰厚的俸禄,结果却一点都不为百姓做事,只想着填饱自己的私欲,以前没有人管,现在撞在我的手里了,那就只能算你们倒霉了。”

长卿这段时间跟着景渊跑东跑西,见他折腾的畅快,内心也是无语的,这没有仗打的日子,景渊的心里只怕也有些无聊。

长卿觉得景渊在朝中树敌太多,玩得太过开心,以后容易招来大祸,心里有些担心,却也知他景渊行事一向有度,便劝自己放宽心,由得他去折腾。

☆、第154章 软禁陈氏(五更)

六月初三,宜远行。

依着规矩,家中子女需要出远门时,需要到父母面前辞行,然夏长海早逝,夏浅语和陈氏的关系实在是差,母女二人两看生厌。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个过程还是要走的,陈氏算是变相的被夏浅语禁了足,每日都呆在她的院子里。

陈氏初被禁足时对夏浅语那是怨气冲天,只恨不得将夏浅语撕了,屋中的物品不知被她砸坏了多少。

她初时以为只要她在屋子里发发火,夏浅语就会有所顾忌,然后就不敢再关她。

她却不知她和夏浅语两人的母女之情在她长年的偏心夏明阳之后已经消磨的干干净净,余下的只有怨恨了,又岂会因为她发发脾气就能有所改变?

夏浅语自然也知道陈氏这些电子的不安份,直接无视,连安抚都懒得过来安抚。

而陈氏被关的越久,心里的积怨也就越重,她平素又本是个极度自私加刻薄的人,对夏浅语那是怨上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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