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山快速地拉开车门,满脸堆笑地对着车里走出来的一名男子道,“师兄,你可算是来了!”
一边说着,祁怀山将刚刚发生的情况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当然。
关于芊芊相思病,他却没有诊断出来,甚至误诊的事情,直接被他忽略了。
从车里下来的男子脚步一顿,扭头看着祁怀山,“你是说,你给钱老板做过身体检查,一切无恙,但是钱老板的确身体存在一些不舒服?
而且,这些不舒服,还被一个年轻小子断言,钱老板时日无多?”
“对啊!”
祁怀山快速地道,“现在因为那小子的一句话,钱老板心头惶恐,原本答应给邰家的项目都压了下来!”
说着,他快凑到师兄耳旁,道,“邰园洲说了,只要他能从钱老板手中拿下这个项目,到时候他会直接给我五百万。
师兄,你出手治好钱老板,这五百万,我分你三百万!”
两人正说着,便已经走到了钱家别墅的门口了。
钱商面色难看地坐在一旁。
邰园洲更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都快恨死白少君和唐擎天了。
你说你们俩,没拿到项目就算了,临走前,还要这么恶心人一把。
钱商心头这心结不去,这项目是别想落地了。
“放心吧,钱老板,这位是我的师兄,他的医术可比我精湛多了,且不说你的身体一切正常,就算是有问题。
那个小年轻能够看出来,我师兄就能够保证药到病除!”
祁怀山大言不惭地开口。
钱商对于这祁怀山已经没有之前那般信任了。
且不说是芊芊的事情,就是这小子说邰家可以给自己回扣,对那白少君过河拆桥的事情,他现在想起来恨不得用自己那四十一码的大鞋,在他的脸上狠狠地跺上几脚。
祁怀山也感觉到了钱商对自己的态度变化。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钱老板,我自认医术没有我师兄厉害,你不信任我没关系,但是我的师兄,却完全不一样。
虽然我喊他师兄,但我们却并不是同一个老师,我要是说出师兄老师的名字,只怕,钱老板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了!”
祁怀山开口,脸上带着一丝傲然之色。
果然。
他这话一说,不论是那钱商,还是一旁的邰园洲,全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祁怀山挺了挺胸膛,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们可听好了,我师兄詹翔,可是师从青南市中心医院的邓济民院长的,现在还是邓济民院长的助理。”
说出这话的时候,祁怀山脸色十分得意,目光微微垂落,盯着钱商,道,“钱老板,难道,你对邓院长的医术也不相信吗?”
钱商一愣,狭小的眸子之中精芒闪烁。
“就是那个曾经在外市治愈了无数疑难杂症,最后被调到青南市任职院长的邓济民?”
钱商问道。
“当然!”
祁怀山面色傲然点头。
“詹翔,就是他的助理,也算是他唯一的关门弟子,尽得邓院长的真传,有他给你看病,你还有什么顾虑?”
祁怀山继续开口。
邰园洲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地跟着附和道,“是啊,钱老板,邓院长名满杏林,难道,他的学生,还比不上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赤脚小年轻吗?”
钱商倒是微微颔首,道理确实如此。
那白少君带来的年轻人,看年纪也不大,都不知道大学毕业了没有。
虽然看着像模像样的能治病,但真实水平怎么样,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