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大奶子打胎,她不干,说是第一胎打了,以后说不定就怀不上了。”史小波搔着头说。
“老弟,你想好了,不准备要这个小孩?”易文墨问。
“是啊,绝对不能要。老哥,你想:她若生下了这个小孩,就等于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史小波叹了一口气。
“一旦有了小孩,确实会引起一系列的问题。”易文墨沉思着说。
“是啊,我昨晚一夜没合眼,越想越可怕。如果把这个小孩生下来,一方面担心大奶子赖上了我,让我跟她结婚。二来,害怕大奶子拿小孩来讹诈我,没完没了地找我要钱。所以,这个小孩就是套在我脖子上的一根绞索呀。”史小波心惊胆战地说。
“老弟,你分析得完全正确。这个小孩不能要,一定要想办法打掉。”易文墨表态道。
“老哥,问题是:大奶子死活不肯打掉孩子,我嘴磨破了,她就一个字:生。”史小波无奈地摇摇头。“我今天请老哥来,就是想让老哥给我拿个主意,如何让大奶子把小孩打掉。”
“老弟,你不是有个杀手锏吗?咋不使出来呀。”易文墨问。
“什么杀手锏?”史小波一头雾水。
“金钱嘛。老弟,这是你惯用的手法,怎么关键时刻忘记了。”易文墨提醒道。
“老哥,这一招我早就使上了,但不管用。我提出给她补偿,从三万元一直加到十万元,怪了,她一个劲儿摇头,说什么一个亿的补偿也不行。”史小波摊开手。“这一着不灵了,我就没招了。”
“嘿嘿,老弟不是一直认为:金钱的万能的。怎么,现在也知道金钱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呀。”易文墨嘲笑道。
“老哥,都这个时候了,您还翻我的老帐呀。我承认:金钱不是万能的,只有一百能,行了吧?”史小波认输道。
“老弟,你觉得大奶子是嫌补偿费太低了,还想抬高价码,还是确实想把孩子生下来?”易文墨问。
“我看是想把小孩生下来。也难怪,这是大奶子的第一胎。以前,她和老公太穷,不敢要小孩。现在,有我这个靠山,不怕养不起小孩了。”史小波扇了自己一耳光,自责道:“都怪我,打个什么野战,打出一堆麻烦事儿。”
“如果大奶子只是想提高价码,我估计十五万就能谈下地。但如果她一门心思想把小孩生下来,那就难办了。”易文墨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思索着。
“老哥,正因为难办,我才惊动您了嘛。如果好办,我早就办了。”史小波期望地瞅着易文墨。“老哥,我是一点招也没了,全靠老哥相救了。”
“难办呀。”易文墨紧张地考虑着,但想了好几个方案,都觉得不可行。
“老哥,您一定得给我想个法子,否则,我死定了。这种死,不是一下子让你断气,而是一点点折磨你,直至把你的精血耗尽。”史小波哀求道。
“老弟,你容我想三天,我不敢保证能拿得出好办法。”易文墨也很搔头,他觉得这个事情不好办。
“老哥,那我就拜托您了。这么说吧,您要是能想出个好法子,我就起死回生了。您要想不出好点子,我就只能等死了。”史小波拉着易文墨的手,哀哀地说:“老哥,万望救小弟一命呀。”
“得了,老弟,我整天给你擦屁股,不知要擦到哪一天是个头。老弟啊老弟,我交了你这个朋友,算是倒霉倒到家了。”易文墨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