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好办法。小月,你挺精明的嘛。”易文墨笑了。“不过,今晚不行。小姨子刚住院,我担心有什么事儿。”
“易哥,您真是个好姐夫,连小姨子住院都来陪床。”
“不陪也不行啊,其它人都脱不了身。好在可以搬个躺椅,半睡半靠,不算太辛苦。”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这几天晚上,我都会到医院陪床。我晚上陪了床,白天可以休息。所以,从明晚起,由我来照顾您的小姨子。”
“小月,你也不轻松呀。又是网店,又是实体店,靠你一个人忙前忙后。再护理病人,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受不了呀。”易文墨体贴地说。
“易哥,店里的事儿,我能放手了。不象您,管那么大一所学校,一天都离不了。”张小月说。
“那是,学校事儿太杂,太多,每天忙得晕头转向,我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当校长的料。”易文墨吐着苦水。
“既然这样,您就别推托了,从明晚开始,由我来照顾您的小姨子。”张小月说。
“小月,我这个小姨子有点内向,不爱说话,你照顾她,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跟您小姨子搭讪一下,一来二去,慢慢就熟悉了。说不定到时候我不来,她还会念叼我呢。”张小月笑了起来。
“小月,你还有这个本事?”易文墨半信半疑地问。
“易哥,您不信?那就试试看。”张小月满怀信心地说。
“是得看看,若是你和我小姨子相处得好,明晚就让你代劳了。我这一阵子太忙太累,身体是有点吃不消。”易文墨说。“小月,你还是单身?”
“我结婚肯定会请您喝喜酒,既然没请,那就是单身罗。”张小月吃吃一笑。“易哥,我记得曾跟您说过:我不准备再婚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小月,我仍然认为:你应该再组建一个家庭。你今年才二十四岁,竟然就想单身一辈子,简直不可理解。”易文墨嗟叹道。
“易哥,我记得您好象说过,有一个小姨子也是单身主义者。”张小月问。
“是啊,就是这个住院的小姨子,比你还小两岁呢。硬是抱定了单身主义,怎么劝都没用。”易文墨指指病房说。
“那好呀。既然我俩都是单身主义者,更有共同的语言了。说不定我俩还能成为好朋友呢。”张小月兴奋地说。
“小月,你可别再强化我小姨子的单身主义,你帮我劝劝她,让她成个家。”易文墨请求道。
“易哥,这种心口不一的话,我可说不出来。要说,还是您说吧。”张小月拒绝道。
“小月,我觉得:你这个单身的想法不可取,真的。严格地说:是一种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作法。”易文墨批评道。
“易哥,您别干涉别人的自由嘛。谁想结婚谁结婚,谁想单身谁单身,又没妨碍别人,凭什么要随大流?”张小月固执地说。
“小月,你会后悔的。”易文墨警告道。“到你五六十岁时,就会感到孤单,到那时,后悔就晚了。因为,那个年龄不可能再生小孩了。”
“易哥,我生不出来,不会抱养一个小孩呀。况且,我不准备结婚,但没打算不要小孩嘛。小孩我是一定得要的,但婚是不会结了。”张小月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易哥,您承诺我的事儿,不会忘记了吧?”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张小月说的是五年后,跟他生一个小孩的事儿。便回答:“我答应的事情,当然不会失言。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三思。”
“易哥,别说三思,我都百思千思了。思的结果是:五年后要一个小孩。”张小月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