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傍晚,易文墨早早就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兴冲冲地招呼道:“姐夫!”
易文墨说:“好久没来了。”
“姐夫,您这一阵子虽然没来,但我一点也不埋怨您。我知道,您太忙了。”张小梅心疼地望着易文墨,关切地说:“姐夫,您瘦了。”
“瘦点好,我正想减肥’呢。”易文墨嘻嘻一笑。“这就叫做歪打正着。”
“姐夫,你来这么早,先上楼去歇歇。”张小梅说。
“不了,我就在这儿陪你说说话,好长时间没好好聊聊了。”易文墨走进吧台,他朝厨房望了望,问:“老板不在?”
“他昨天到外地去进一批大米面粉油料,估计要到明天才能回来。”张小梅回答。
“老板不在,我就可以放肆一点了。”易文墨嘻嘻笑着,把手伸到张小梅的屁股上。
“姐夫,您当心点,等会儿三丫来了,要是被她看见了,又要说你的不是。”张小梅扭了扭屁股。
“小娘子,你究竟是不想让我摸’,还是怕三丫说怪话。”易文墨问。
“三丫那个疯丫头,要是看见我跟你**,非风言风语地笑话我。现在,我是她的克星,她千方百计想挑我的刺儿呢。”张小梅说。
“现在陆家只有你一个人能治住三丫,就算她看见了,又能把你如何?”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现在,三丫已经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否则,她才不会乖乖地让你揍她屁股呢。”
“唉!陆家几姐妹个个都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出了三丫这个泼辣家伙?”张小梅不解地说。
“陆家可不止三丫一个泼辣家伙呀。”易文墨笑了。
“还有谁?”张小梅诧异地问。
“你竟然问我呀,真好笑。”易文墨笑得更欢了。
“姐夫,您说陆家不止三丫一个泼辣家伙,我看除了三丫,都不泼辣嘛。”张小梅说。
“你呀,把自己忘了。难道你把自己归到斯文一类了?”易文墨笑着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下。
“姐夫,难道我泼辣?”张小梅问。
“小娘子,你要不算泼辣,这世界上就没泼辣的女’人了。”易文墨说。
“我没感觉到自己很泼辣嘛。”张小梅困惑’地说。
“这就叫: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自己不觉得臭。”易文墨的手从张小梅的屁股上移到了胯间。
“姐夫,您别乱’摸’,等会儿,把我摸’难受了,当心我强暴您。”张小梅说。
“妈呀,小娘子,刚说你泼辣,你就泼辣到想强暴男人了?”易文墨捏揉’起张小梅胯里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