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110吗?”陆三丫一本正经地问。
“三丫,别,别报警。”老爹手忙脚乱’地阻止道。
陆三丫捂着手机问:“老爹,究竟报不报警?”
“不,不报。”老爹狼狈地摆着手。
其实,陆三丫只是虚晃一枪,她根本就没拨110。
“老爹,您每天喝酒,老妈也没管您,是不是也想谋害您。还有我,逢年过节给您买酒,也是想谋害您。我看呀,把我和老妈也一起抓走得了。”陆三丫瞪着老爹说。
老爹低着头,自顾自地啃着一块排骨,显得十分狼狈。
“老爹,人家姐夫好心问您喝不喝酒,又不是让您喝半斤一斤的。您不领情,还污蔑人家谋害您。天底下哪有这么冤枉人的事儿。”陆三丫训斥着老爹。
“我,我是跟易女’婿开玩笑的。”老爹尴尬地辩解道。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陆三丫质问道。
“我,我一时糊涂,玩笑开过了头。”老爹歉意地说。
“老爹,人家姐夫请您吃饭,是想跟您和解,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呀。好了,我要去上班了。姐夫,老爹再找事,你就给我打电话。”陆三丫说完,一阵风似地走了。
“老爹,对不起了,我是好心,您要不想喝就算了。”易文墨说。
“那就来二两吧。”老爹其实早就想喝酒了,刚才,不过是找易文墨的歪而已。
易文墨要了一瓶二两装的酒。
老爹咪了一口,啧啧嘴,称赞道:“好酒,好酒!”
易文墨说:“酒这个东西,少喝点有活血的功效,喝多了就会坏事的。”
“那是。”老爹得意洋洋地咪着小酒。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易女’婿,刚才三丫口口声声说的骚’女’人,是什么意思?”
易文墨一听,心想:老爹又想找歪了。
“三丫没说过骚’女’人呀。”易文墨否认道。
“易女’婿,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耳朵聋了,什么也听不见了?”老爹阴’阳怪气地问。
“老爹,您不老呀。在老人里,您算老小伙子呢。”易文墨奉承道。
“刚才三丫还说,让你少跟这个骚’女’人来往。对吧?”老爹质问道。
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老爹真的听见了?
正当易文墨琢磨着如何辩解时,只见老爹从提包里掏出一把菜刀,拍在了饭桌上。
“姓易的,我告诉你:你要敢在外面招惹野女’人,我非把你刀卸八块。你信不信?”老爹凶神恶煞地说。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老爹赴宴还带着菜刀。
“我,我信。”易文墨一见明晃晃的菜刀,吓得浑身直哆嗦。
“你老实交’代:外面有没有野女’人?”老爹凶巴巴地问。
“没,我没野女’人。”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