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虚惊一场啊。”一个警察说。
“对,确实是一场误会。”易文墨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裤’裆里有点潮’潮’的。看来,刚才老爹在他面前挥刀,吓得他尿’了裤’子。
易文墨坚信:老爹不会杀他,但是,老爹吓唬他时,很可能会失手。就象上次一样,这一失手,弄’不好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尽管没事儿,但警察还是认真做了笔录,经核对,易文墨和老爹确实是翁婿关系。
警察临走时,问易文墨:“你真的没事?”
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真的没事。”
警察走了。
老爹擦了一把汗,问:“你为啥要袒护我?”
“老爹,您是陆大丫的父亲啊,我不袒护您,人被抓走了,陆大丫会很难过的。”易文墨说。
“我被抓走了,你会很解恨吧?”老爹问。
“老爹,您是我的岳父,您被抓走了,我不但脸上无光,而且,也会很难过的。”易文墨违心地说。其实,老爹被抓走了,易文墨不会难过。他倒觉得:杀杀老爹的威风很有必要。
“你小子说假话。”老爹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老爹,您对我一肚子意见,说到底,不就是那十万元钱的事儿吗。”易文墨说。
“哼!你也知道呀,算你聪明。”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知道:您对张小梅这个私’生女’感到很愧疚,总想补偿她一点。”易文墨理解地说。“您的私’房钱被老妈缴了械,就实现不了这个心愿了。”
“你说得对。要不是你在背后出鬼点子,我的私’房钱也不会轻易被老妈拿走。”老爹瞪着易文墨。
“老爹,我今天约您出来,不是光请您吃一顿饭,而是想谈谈如何补偿张小梅的事儿。”易文墨道明了来意。
“易女’婿,我说话不喜欢绕弯子,一句话:你把那十万元钱赔给我,咱俩就两清了。”老爹急不可耐地说。
“老爹,其实,十万元钱对于张小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有一杯水,总比没有好。”老爹说。
“老爹,咱们分析一下,现在,张小梅最需要的是什么?”易文墨诱’导道。
“她最需要的是……”老爹眯缝着眼睛,思索着。
“老爹,您去过张小梅的家吧?”易文墨问。
“我都快把闺女’家的门’槛踏破了,还能没去过。”老爹翻翻眼睛。
“现在,张小梅住的虽然是三室一厅,但总面积不到一百平方米,而且,房子太陈旧了。”易文墨说。
“你是什么意思?”老爹被弄’糊涂了。
易文墨不想再绕弯子了,他直截了当地说:“我觉得:张小梅现在最需要的是房子。”
“房子?易女’婿,你没说胡话吧。一套房子得一百万,现在,我手里一分钱也没有,怎么给她解决房子问题呀。”老爹觉得易文墨谈房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爹,我想出一百万,帮张小梅买一套房子。”易文墨说。
“什么?!你拿一百万,给张小梅买房子?”老爹张大了嘴巴。
“是的。”易文墨肯定地点点头。
“这个,这事儿大丫知道吗?”老爹问。
“大丫不知道。”易文墨回答。“婚前,我有十万元钱在股市里,这个事儿没跟大丫说过。婚后,我拿这个钱去炒比特币,大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