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只要对您好,要我干啥都行。我也认为小曼说得对:您和我交’往会害了您。”刘洁固执地说。
“小洁,莫非你是想当这个校长,所以,就这么听小曼的话。”易文墨故意激’一激’刘洁。
“易哥,您冤枉人,也不能太过分了嘛。如果我跟您来往,对您有好处,那么,我宁可不要这个副校长,也要和您交’往下去。”刘洁辩解道。
“刘洁,我完全理解你,嘻嘻,我故意想气气你。”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不能这么瞎开玩笑的,我听了好伤心呀。”刘洁说着,又流泪了。
“小洁,行了,别哭了。”易文墨掏出手帕,帮刘洁擦干了眼泪。“小洁,要不是考虑到影响,我真想抱抱你。”
“别,易哥,您别这样。”刘洁赶忙说。
“唉!乌纱帽呀,太重了,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您是当官的料,应该好好拼搏一下。”刘洁鼓励道。
“你看,我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易文墨笑着说。
“什么正题?”刘洁好奇地问。
“小洁,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专门’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她呀,医术不错,已经做过五百多例了。前几天,我受别人之托,带了一个姑娘去做了手术,感觉很不错。我考虑,想带你去做。”易文墨坦率地说。
“做这个手术?”刘洁显得有点害羞,她低着头,嗫嚅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洁,到b市去做,人不知鬼不觉的,一天就能来回了。做了这个手术也不需要休息,只要一礼拜内别做剧烈运动就行了。你做了这个手术,跟男友交’往就没思想负担了。现在,中国的男人还存在封建观念,大多比较看重女’人的这个膜。”易文墨劝说道。
“做了这个手术效果好吗?”刘洁有点动心了。
“听我老同学的老婆说,做了这个手术就变成了原装货,还保证新婚夜落红。落红的意思你懂吧?”易文墨问。
“懂。”刘洁点点头。
“小洁,我觉得你应该抓紧时间去做这个手术,要不,这个礼拜六我带你去做。可惜咱俩都不会开车,不过也没关系,到b市的大巴流水发车,间隔只有半个小时,非常方便的。”易文墨说。
“周六?”刘洁想了想说:“易哥,我跟小曼表过态,不再跟您来往。我既然说过这个话,就得兑现,这也是我的为人原则啊。”
“小洁,咱俩去b市,各走各的,到车上见面,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觉得刘洁有点迂腐了。
“易哥,我是个说话算话,讲信誉的人,我不愿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您要带我去也可以,得和小曼说清楚,她点头才行。”刘洁说。
“难道你让我跟小曼照实说?”易文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