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出了公司大楼,通勤车开不成了,但他自己有车,打个的回租屋,开了自己的车,刚过江,手机响了,一看,竟是白水仙来的。
这段时间,他只偶尔跟白水仙通个电话或聊几句微信,没去过富安,白水仙也没到市里来过,没想到这会儿他刚要去富安,白水仙居然就打电话来了。
他接通,道:“水仙姐,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顶天,你有空不,来富安一趟,行不行?”
白水仙却没跟他调笑,好象有什么事,语气有些焦急。
“怎么了?”阳顶天忙问。
“你要有空的话,就过来一趟。”白水仙不肯说。
“好。”阳顶天立刻答应,他本来就是往富安去啊:“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加快速度,不到两小时,进了富安。
到白水仙家,按门铃,没多会,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白水仙,穿着一条家居裙,头发好象也没怎么打理,随意的披在肩头,依旧那么漂亮,只是神情有点儿憔悴,然后,左脸上还有个印子,好象是巴掌印。
阳顶天一看就怒了:“水仙姐,怎么回事,你脸上的印子,是给人打的?”
他这话一出口,白水仙眼眶一下就红了,关上门,猛地就往他怀里一扑,哭出声来。
“是冷心仁打了你?为什么?”阳顶天大怒:“他在哪里,我去找他,哪只手打的,我就把他哪只手打断。”
“不怪他。”白水仙却呜咽着摇头。
她这个态度,阳顶天顿时就僵住了,是啊,人家可是夫妻,老公打了老婆,那是人家里事,他一个外人,凑的什么热闹。
看他神色不对,白水仙忙道:“是我弟弟,铁奇,他吸毒,然后天天问我要钱,冷心仁知道了,骂我,但铁奇死缠着我,我也没办法,偷偷给他钱,冷心仁知道了,就打了我一巴掌。”
她这解释,阳顶天彻底无语。
吸毒可是个无底洞啊,不送去戒毒,却还经常给钱纵容他去吸,说句实话,这还真是该打。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阳顶天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白水仙说着又哭了:“冷心仁说他不管,现在他去东城开会了,而且把家里的存折还有买给我的玉器金器什么的全拿走了,也是故意躲我,我给爸妈打电话,要送铁奇去戒毒,我妈却追着我哭,说只有一个弟弟,要劝,也可以打,但千万别送到戒毒所去,那里面苦。”
阳顶天听了哭笑不得:“不把毒瘾戒掉,以后更苦。”
“我知道。”白水仙点头:“可我跟我妈说不清楚啊。”
她说着,泪眼蒙胧的看着阳顶天:“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信任的人了,顶天,你帮我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