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窗子上都摆着盆景是吧。”阳顶天明白水求真的疑惑,微微摇头:“所以我说这个比较复杂,而且,有些东西,我也不好细说,这样吧。”
他故作沉呤:“水副秘书长,家里有纸笔吧,我给你画道符,你拿个袋子装了,挂脖子上,然后抱了那盆盆景去扔到附近的公园里,回来,把符放在枕头底下,应该就可以闭眼睡觉了,你看行不行?”
“行。”水求真稍一犹豫就答应了。
虽然阳顶天的话让他惊疑不定,但他的病,不就是睡觉无法闭眼吗,阳顶天能让他闭眼睡觉,第二天醒来,眼晴再不会充血疲劳,那就可以了啊。
至于原因,事后再说。
“要黄纸吧。”
他想了一下,问:“墨有什么要求没有,要不要朱砂?”
“不必的。”阳顶天摇头:“符在符的本身,纸与墨什么的,只是个形式,无所谓的。”
“我去拿。”孙露听说只是简单的纸和笔,立刻起身进了书房,没多会拿了纸笔来,老大一张宣纸,笔墨也不错,水求真应该是书法爱好者。
中国现在的传统书法,主要的传承者是官员,普通百姓反而极少去练毛笔书法,很神奇的现象,也许老百姓不要题字吧,练了也没有装逼的机会。
孙露把纸笔放在茶几上,乔海军帮着摆好,干秘书的人,就是心明眼亮。
阳顶天拿起笔,画了一道符。
水求真心中始终惊疑不定,阳顶天的话,让他疑窦丛生啊,说不信吧,阳顶天围着他转几圈,就能极大的缓解他眼晴的疲劳,说信吧,也实在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惊怕。
可看了阳顶天画的这道符,他突然一下就信了,因为阳顶天这符画得太漂亮了。
普通人,哪怕照着描,都描不好这样的一道符,哪怕就是他这样在书法上颇有造诣的人,也描不好。
阳顶天年纪轻轻,却能画出这么漂亮的符,不管这符有没有用,至少这画符的水平是出来了,而且肯定极有来头。
乔海军也同样看得瞪大了眼珠子,他的信心也更足了,心中同时暗暗庆幸。
只要阳顶天治好了水求真的病,水求真从此就会把他当成自己人,而水求真不但年富力强,家世也极好,传闻是有可能当副省长的,那时候,也许就能把他调到身边当秘书,那是青云之路啊。
阳顶天画好符,孙露找了一个黄封袋来,还挂了一根绳子,也不知她哪里找来的。
阳顶天把符装进袋子里,挂到水求真脖子上,还捏个剑指在他胸前画了一圈。
好吧,这些都是学王老工人的,说白了,都是以神秘主义来吓唬人的,或者说干脆一点说,就是骗人的。
至于水求真的病,阳顶天看到水求真,然后灵觉放出去一感应就知道了,死东西他感应不到,活的清清楚楚,他家的窗台上,有一盆盆景,是一种极罕见的植物,名叫红枫,因为长不大,且常年挂着红色的叶子,类似枫叶,所以有这个名字。
其实那根本不是枫树,阳顶天也不知道它本名叫什么,只是桃花眼知道它的特性,会散发一种古怪的物质,碰上一些体质特殊的人,肝气会极度膨胀。
人不能闭眼,就是肝气过旺而已。
水求真应该是那种极罕见的熊猫血型,刚好碰上这种植物,两下一凑,就无法闭眼了。
阳顶天当然不会直说,他又不是真的医生,直说没有任何意义啊,装模作样装神弄鬼,或许还能弄点儿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