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一路吻下去。
她本是个骄傲的姑娘,也是个爱洁的女孩,以前有过男友,也上过床,但从来没有吹过,她嫌脏,接受不了,觉得好变态。
但面对阳顶天,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她甚至痴迷上了他的味道,感觉好雄性,好威风,被他征服的感觉,真好。
阳顶天手枕在脑后,亨受着她尽心的服侍,时不时伸手摸摸她柔滑的脸,她还会给他一个媚笑。
这才是人生啊。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初五,大早起来,吃了饭,赶在八点过八分开车,猴子挤到了车上,不过他和六子都瘦,加上杨细细和黄毛丫头也瘦,四个人坐后座,也勉强挤得下,王红军坐副驾驶。
这要是抓到了,是要罚钱的,不过阳顶天不在乎,抓就抓,罚就罚,他不可能赶猴子下去啊。
肖媚的宝马跟在后面,一直送到上高速,阳顶天下车与她吻别,答应她下月一定回来,肖媚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重新上车,发动车子,肖媚站在那里挥手,一直到身影不见。
猴子装出抹泪的样子:“嫂子还真是痴情呢,感动得我都要哭了。”
黄毛丫头白他一眼:“你别恶心了好不好?”
“这是感天动地啊,怎么是恶心呢。”猴子嘻嘻笑,身子趴到座椅靠背上:“老顶,肖妹妹以前好象也不拿正眼看你的啊,你什么时候把她泡上的。”
“说起来还要感谢牛大炮。”阳顶天笑:“两次外销展,肖媚都去了,我去帮忙,她突然发现说,我长得好帅好帅,就是她心目中男神的样子,一下就喜欢我了。”
“不会吧。”猴子怪叫:“你都长得帅,那我算什么?”
“人家事实俱在,不服不行。”黄毛丫头咯咯笑,白一眼猴子:“至于你,爱算什么算什么,算不清的话,买个算盘,自己到一边慢慢算。”
“好受伤。”猴子抚胸装死,换来一车笑声。
阳顶天则是心中暗暗感慨。
事实上,猴子还真是比他长得帅,猴子有一米七五,虽然瘦点,但秀秀气气的,脑瓜子也灵活,之所以叫他猴子,就是说他机灵。
可这样的猴子,黄毛丫头都只给他一个白眼,肖媚那种厂花级数的美女,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猴子也二十四了,至今光棍一条。
五点多才开到东城,先到王红军租屋,他们只回家过个年,并没有退租的,这个钱省不了,他们是自己开伙,锅碗桌椅被盖,一堆的东西,带不回来的。
然后送六子他们去酒楼,猴子先在六子这家酒楼当保安,一个月两千块,包两餐。
保安工资就只这么高,如果阳顶天没有桃花眼,他能找到的,也基本就是猴子这样的工作。
酒楼开张了,六子他们报了到,领了红包,当天就开工。
本来说还要聚一下,即然开工了,也就没得聚了,阳顶天就回自己家来。
他没告诉猴子他在这边有房子的事,如果没有燕喃卢燕,或者说,他没有泡上肖媚,他告诉猴子也无所谓,让他来家里住着,也没关系。
但有燕喃她们在,又跟肖媚有了关系,这就绝对不能说了,只要一说,风声马上会传回红星厂。
肖媚委屈自己,默认了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实,但公开打脸,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