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了。”谢言开心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阳顶天告诉谢言,猴子也来东城打工了。
“孙成啊。”谢言想了一下,道:“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就一猴。”阳顶天笑:“不过现在扯长了,有点小帅,不过比我差点儿。”
他厚着脸皮胡吹,谢言便咯咯的笑。
下午下班,阳顶天先给燕喃打了电话,说他有事,让她们不要等他,然后才往谢言这边来。
谢言晚上换了条旗袍,细腰一掐,双峰如聚,阳顶天看了叹气。
谢言上车,看到他叹气,道:“怎么了?”
阳顶天眼光在她身上扫:“你这个样子,只要是男人,就不想吃饭,只想吃你啊。”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坏的。”谢言笑。
“我怎么坏了。”
阳顶天说着,却笑得一脸坏,看谢言把车门关上,他脸就凑过去了,车窗有贴纸,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谢言给他奸笑的样子吓到了,推他:“呀,你笑得好吓人。”
“坏人就是这个样子了。”阳顶天逼得更近。
“才没有你这样的人。”谢言笑得咯咯的,手推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阳顶天伸手一搂,她一下就横躺在了阳顶天腿上。
“不要。”
谢言低叫,俏脸娇红,那娃娃音嫩得,简直让人想死。
阳顶天哪里忍得住,俯头就吻。
“别把衣服弄皱了。”
谢言不拒绝他的吻,只是按住了他的手。
深深一吻,谢言轻轻捶他:“要迟到了,跟谷科长约好六点半的。”
“让他去死。”阳顶天漫不在乎。
“不要。”谢言轻轻推着他:“先看他怎么说,吃了饭,然后……”
“然后怎么样?”阳顶天眼光大亮。
上次亲了谢言,后来还做了好几次春梦,难道还能再亲一次吗?
“然后的事,然后再说。”谢言咯咯笑,推着他,坐起来,道:“不许再乱动,否则我就生气了。”
“是,谢老师。”阳顶天腰板一挺,扮乖学生的样子,惹得谢言咯咯笑。
到约好的酒楼,那个谷科长订的是个包厢,阳顶天跟着谢言进去,那谷科长已经在了。
谷科长三十左右年纪,高瘦,鱼泡眼,面色有点发白,阳顶天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酒色过度,肝脾两伤,肾中还有虚火,这样的人,最是急色,但真上了床,却又不行,撑死五分钟的货。
看到谢言进来,谷科长眼晴倏地就是一亮,叫道:“谢经理,来了啊。”
眼光再转到阳顶天脸上,他就皱了一下眉头,很显然,谢言带了阳顶天来,让他不开心。
“来晚了一点,对不起啊谷科长。”谢言道歉。
“没事。”谷科长立刻又换了笑脸,眼光在谢言胸前停留了一下,那眼光,仿佛是一把剪刀,要生生的把谢言的衣服给剪开。
阳顶天先前听了谢言的话,觉得吃个饭也行,也许只是送点钱,跟段宏伟一样,能重新把关系拉上,虽然谷科长是质检的,但只要是实权人物,一般都有自己的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