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离孟道:“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阳顶天点头:“你现在是鹦鹉,姜好她们看不出来的,哦,对了,你平时跟姜好怎么说话的,多跟我说几句,我学一下,免得露馅。”
“也对。”焦离孟点头,又道:“不过其实也无所谓。”
说是无所谓,还是大致说了一些,阳顶天主要学他的口音,这方面桃花眼有特长,无论什么话,只要听得一遍,立马就能学过来。
焦离孟说的普通话,带有一点东城口音,而现在阳顶天说的,其实差不多,这也就是焦离孟说无所谓的意思,因为反正差不太多,脸又是焦离孟的脸,姜好她们对他又不在乎,根本不会仔细分辨的。
听焦离孟说了几句话,阳顶天倒又想起件事:“对了,你那具身体,不能放这里,久了会坏。”
他说着看焦离孟:“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便吧。”焦离孟有点伤心,似乎又有点解脱的意思:“你看着处理好了。”
“那先收着吧。”
阳顶天把焦离孟尸体收进戒指里,施个术,以一朵荷叶包裹起来。
焦离孟立在他肩头,眼见着自己的尸体向阳顶天飞过来,而且瞬间变小,随即就消失不见,不由得大是惊叹:“哇,你好厉害,这简直就是仙家手段了。”
阳顶天呵呵一笑,也不解释。
焦离孟有一个大众车,阳顶天开他的车过去,途中焦离孟絮絮叼叼的,说着他和姜好的一些事情。
阳顶天突然觉得,焦离孟神经可能有点问题,或者说,有点儿神经质。
“也许是他爸爸死后,前后落差太大吧。”阳顶天只能暗暗摇头。
到民政局,姜好已经到了,旁边还陪着个女子,那女子二十七八左右年纪,穿一件黄色的无袖衫,青色包裙,透明丝袜,长相身材都不错,就是嘴唇薄了一点,看阳顶天的眼光透着不屑,一脸的世侩。
焦离孟蹲在阳顶天肩头,鸟嘴等于就伸在阳顶天耳边,轻声告诉阳顶天:“那女人就是姜琪,最是势利眼不过。”
阳顶天点点头,走过去,姜琪斜眼看着他:“结婚证带来了?说好了啊,房子归好好,酒楼归你。”
债务他没提,而途中焦离孟跟阳顶天说了,他一共欠了两百多万的债,主要是酒楼装修欠下的。
焦离孟抓在阳顶天肩头的爪子用力,显然心中愤怒,阳顶天倒是没感觉,因为本身跟他无关啊,他也不说话,只把结婚证掏出来,在离婚声明和财产分割书上签了字。
他忘了一点,没有让焦离孟先写两个字他看,还好焦离孟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习惯楷书。”
楷书就好,四平八稳嘛,阳顶天就端端正正签了字,姜琪看了一眼,没看出毛病,姜好呆在一边,根本没往这边看,一切都是姜琪在操持。
拿了离婚证,姜琪就问阳顶天要钥匙,阳顶天把钥匙给她,她还啰嗦一句:“离婚了,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家好好了啊?”
阳顶天本来懒得跟这种女人计较,可已经离婚了,这女人还要逼逼,可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