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满盈盈可就比她自信多了:“少于一亿,不卖。”
她看向阳顶天:“我回去就找人,先展示,炒作起来,然后再拍卖,就是一亿起价,少于一亿,不卖,因为少于一个亿,不够我们还债的,没有意义。”
“直接一亿起拍啊?”朱晓晓有些犹豫:“万一卖不掉怎么办?那些要债的天天催。”
“不怕。”满盈盈自信满满:“有这一颗珠子在手里,没人会逼债了。”
她这不是盲目自信,债主们只要看到这颗珠子,就不会怀疑她还债的能力,自然就不可能再来逼朱晓晓了。
“可是。”朱晓晓可怜巴巴的看着阳顶天道:“这珠子是鸣远的。”
“啪。”
阳顶天照着她屁股就是重重一板:“再说一遍。”
“痛。”
朱晓晓冲着阳顶天吃吃笑,整个人赖在阳顶天身上,扭着腰肢撒肢。
满盈盈不看她,根本不能看啊,围着巨蚌看了一圈,道:“它不会死吧,我们最好连夜回去。”
“不会死的,把它放到船舱里养着就行了。”
这一点,阳顶天可以绝对保证。
他把巨蚌弄去船舱里养着,洗了手,回来,朱晓晓直扑到他怀里来:“鸣远,你太了不起了,我爱你。”
满盈盈突然就有些赞同朱晓晓的话了,看着阳顶天,心想:“这个人,确实是个奇人啊,而且是个怪人,别的不说,就这找珍珠的本事,便可以轻易成为亿万富翁,可他偏偏去做水电工,一个月挣个几千块,还住那种出租屋,三十多了还讨不到老婆,真是奇怪啊。”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雷鸣远,其实不是真正的雷鸣远,真正的雷鸣远已经死了,现在让她惊讶惊奇的,只是雷鸣远的舍,里面藏着阳顶天的元神。
而阳顶天则是一个开挂的存在。
朱晓晓可没象她那样想那么多,只想到债务能够偿还,兴奋之极,又开了一瓶红酒,一直喝到半夜,满盈盈看不得她在阳顶天身上撒娇放嗲的样子,去睡了,朱晓晓这下彻底放开了,对着阳顶天吃吃一笑,含了口红酒,就主动脱了阳顶天的裤子。
夜里声音传得远,朱晓晓的尖叫声让满盈盈烦躁无比,还好她带了手机耳塞,把耳塞堵耳朵里,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却突然见阳顶天闯了进来,对她道:“你不是很骄傲吗?现在服气了吧,来,给爷跪着唱一曲征服。”
她真的爬起来,主动给阳顶天唱了一曲征服,恍然大悟:“难怪刀子都割不断,原来跟钢棍子一样啊。”
因此身心俱酥,忍不住也大声叫了起来……
突然睁眼,早已天光大亮,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啊呀,要死了,这梦好下流,他跟妈妈那样的,我怎么还可以……可是,为什么我在梦里那么听话呢?竟然真的就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回想着梦里的一些情节,不由得面红耳赤,慌忙起身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船舱外一看,阳顶天在那儿看日出。
阳顶天听到响动,回头,四目一对,满盈盈突然有些心虚,不敢与阳顶天对视,装做四下找了一下:“我妈呢?”
“还在睡吧。”阳顶天随口回应。
“哦,那我弄早餐吃,然后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