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麻烦事,则是水脉都比较深,阳顶天探测了一下,山头上水脉下来,可以他成两股,小乔申兰可以各分一股,但水脉较远,几乎要移进去半座山头,山腰一部份也要移进去。
即便山腰不移,也要封堵水脉,不使流失。
吃了晚饭,小乔表演茶艺,申兰则在一边弹筝助兴。
她父亲申勇虽然是个军头,但并不粗鲁,对女儿还是舍得下本钱的,最初是把申兰当大家闺秀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不比小乔差。
阳顶天先不知道,以为申兰只会玩枪呢,后来知道了,才感慨,果然自己才是个土包子。
筝声叮铛,茶香飘扬,阳顶天则放开灵气,细细探测,以两幢别墅为中心,上下各百米,终于把水脉全包了进去。
他估算了一下,这么一弄,半座山都要弄进去了。
他一说,小乔道:“别人会以为地震了。”
“地震更好啊。”申兰却不以为意。
她现在虽然很有女人味,但骨子里,还是比较豪爽。
阳顶天点头:“那就干脆弄成地震好了,索性明天还可以找人发则报道,只说兰头角这边地震,震塌半边山,在这边买房子的,亏得差点要跳楼。”
“这样好。”小乔笑道:“有这一则报道,以后即便有人发觉,也不会起疑了。”
“没什么疑不疑的。”申兰道:“我们封了路,根本不让人进来,他们想疑都没地方疑。”
“是这个理。”阳顶天点头,看着申兰,越看越爱,拍拍大腿:“过来,趴下。”
“干嘛呀。”申兰嘟嘴:“人家都好乖的,又没犯错。”
“嗯?”阳顶天鼻中轻哼:“又不听话了。”
“好了拉。”申兰吃吃笑:“你就是个昏君。”
走过来,乖乖的趴到阳顶天大腿上。
阳顶天扬起巴掌,啪,打了一巴掌。
静夜中,声音轻脆,远远的传了出去。
“呀。”申兰夸张的叫,嘟嘴:“为什么打人家嘛。”
“这是奖励。”阳顶天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一点,我很欣赏。”
“呀,坏人,你好坏。”申兰这下不干了,滚到阳顶天怀里乱扭撒娇,小乔在边上看得咯咯笑。
申兰道:“那小乔也要奖。”
“为什么呀。”小乔道:“老公都说是欣赏你的性格,我可不是你这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