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一品农夫 作者:凤初鸣 > 一品农夫 作者:凤初鸣第13部分阅读

一品农夫 作者:凤初鸣第13部分阅读(1 / 2)

一品农夫作者:凤初鸣作者:未知

两条,有时还能捞着青蛙,但是庭霜说青蛙是益虫,不能吃它,小豆子又把它放回水里。

每顿饭都非常丰盛,草鱼在锅上咕嘟的时间够了,味道都炖了进去,一大盆醋溜土豆丝又香又脆,飘着菠菜叶的蛋花汤,喝起来非常爽。

吃饭的人多,连家里人带上雇的短工,统共十来个人,人多吃饭热闹,再加上饿了,吃起来特别香甜,个个都跟抢饭一样。干完活雇工们都觉得当家的很大方,表示下回还愿意来干。

新打下来的稻粒饱满晶莹,庭霜和小叶捧在手里反复研究,小叶朝嘴里扔了一粒细细咀嚼,兴奋的两眼放光,认为是稻种好,肥料够。庭霜却觉得是水好地好,当初选种育秧时可是拿池里的矿泉水泡过稻种,这再次证明池里的水很不寻常,有利于植物的生长。

骡子好坏要拉出来溜,粮食好坏要尝过才知道,庭霜亲自下厨做饭,把大米淘洗了,添足水,开始烧火。很快,锅里咕嘟咕嘟地轻响,象是一曲美妙的开饭歌,米香渐渐散发开来。李嫂也知道这顿饭不寻常,兴奋的满脸放光,精神抖擞地弄菜,卤鸡胗鸡肝切两盘子,鸡血汤煮了一锅,鸡蛋炒大葱一盘,醋溜土豆丝一盆,又从隔壁借了口大锅炖鱼,小豆子还从稻田里捉了一篓子螃蟹,也一块蒸上。

晚上,下地干活的人收工回家,老远闻到米香味,忘了一身的疲劳,撒腿跑了起来。围在锅边使劲吸溜鼻子,庭霜见人齐了,一脸庄重地掀开锅盖,好象在举行一个神圣的仪式。锅里白花花的米饭,香气浓郁纯正,所有人都直咽唾沫。庭霜看着锅里的白米饭,忽然觉得很感动,这就是劳动的成果,丰收的喜悦,不知怎么想起欧亨利说的一句话:推动世界发展的是开饭的号角声。哈哈……这话真逗。

“你自己在傻乐什么呢,快盛饭啊。”在这个家能挑战当家人权威的当然是宝琪,他拿着筷子敲着碗边催促。

饭盛到碗里,小叶迫不及待扒了一口进嘴,忍着烫边嚼边点头:“尊好七……”

庭霜也嚼了一口饭,闭了眼慢慢品味,颗颗晶莹,粒粒洁白,带着粘性,入口软滑又有嚼劲,一股纯正自然的米香从嘴里盘旋几个转下到肚里,浑身都透着舒服。比起前世吃过的东北米原阳米一点也不逊色,肯定是育秧时用特殊矿泉水泡过种子,再加上用的是无化学污染的农家肥,尤其是本人高超的做饭技术,所以才这么好吃,鉴定完毕。

“自己流着汗水种出来的粮食,吃起来就是香。”庭芝一语打破了他的yy。

所以人跟着点着赞同,庭霜也只好点头。

满满一锅饭还有一锅鱼,几盘菜都被一抢而空,连葱花都没剩下。

“俺还是头回吃米饭呢,原来这么好吃。”一个雇工放下碗摸摸肚皮说,另一个雇工拿开水涮盘子喝。

“明天结算工钱,你们走的时候每人带十斤回去。”庭霜手一挥砸下奖励。

“东家真是厚道人啊。”四个雇工高兴地一脸放光。

“凡是出力干活的,我向来不亏待,这是我的宗旨,等来年夏收你们还愿意帮忙就来。”庭霜说着,瞪了宝琪一眼,意思是你这家伙最清闲了。

雇工们连连点头表示来年还到他家干活,吃得好,临走除了说好的工钱还额外拿米,这么厚道的东家不多啊。

庄稼人讲究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雇工们也不是拿了就走的人,说:“明天我们不急着走,东家给钱爽快,又送俺们十斤米回家煮饭给娃吃,俺们也知道孬好,看你家养的鸡鸭不少,给你家打些草再走吧,还有你家的牛棚也该修了。”

鸡鸭牛羊什么的在春夏秋三季可以在草地上林子里自己找食吃,青草草籽小鱼小虫什么的,都可以吃,冬季野外没吃的,得靠人来喂了,所以要预备大量的食料给家禽家畜过冬。

有的雇主雇人干活不给钱,只给几袋粮食,或是克扣工钱。现在这些雇工们遇上不克扣的厚道雇主,如数拿钱,还额外得米,觉着过意不去,愿意多干两天给他家准备草料。庭霜也觉得他们厚道,居然主动留下多干两天,对他们很有好感。

因为双方互相给对方好处,都觉得合作愉快,相约下回再干。

吃完饭,锅上蒸的螃蟹也熟了,庄稼人缺油水,最喜欢的是大肥肉片子,对这种需要细敲细打品着酒慢慢吃的东西很没耐心,小腿弃而不食,肚子部分囫囵咬,吐了一地渣子,只有宝琪吃得还细致。庭霜看了直肉疼,这东西搁在现代超市至少得三五十块钱一斤,居然让这些人这样糟蹋,早知道不给他们吃了,把螃蟹挑到城里卖还能得些钱。

经过十几天的秋收,全村各家各户的院子都立上了粮囤子。黄豆花生红薯玉米也都该入窖的入窖,该进仓的进仓,庄稼杆子放倒,大地变得光秃秃一片。

孟家的收成在村里数最多的一户。小叶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第一年开的荒地能把种子收回来就行,现在却是远远超过预计。

对于这一季的收成,庭霜做好了安排,家里以前的地加上今年开的荒,总共近六十亩,在现代用化肥的稻田每亩平均打粮上千斤,在这个时代没有化肥只用自然肥,打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也不到他先前预计的,不过算上总数也很可观。

吃完晚饭庭霜在油灯下算账。把收成分成几份,因为开的是无主荒地,官府的户房没有入册,所以不用交赋税,算拣了个大便宜。留出两千斤米自家用,再留出一份做稻种,卖掉大部分,共得银五十多两,除去付给雇工的钱,余下的可以还钱庄放的款。

果然卖稻子比卖米亏得多,明年一定要建仓库修碓房自己碾米。

再从自用的米中留一部分送人,首先给城里的史杰送了一百斤,再送三十斤给里正家,还有教他们种地帮着看青的李大柱家,教他们种菜的周婶家,教他狩猎看青的神箭张,给他们治病治伤的麻药子家,也各送了二十斤,有老人的家里送十斤熬粥,其它各户各送了五斤。

庭辉看他拿张纸记账分派,很不以为然,说:“大哥你又穷大方了,这一下就去了好几百斤呢。”

庭霜看着账本头也不抬:“我们当初两手空空来这里,全靠乡亲们帮忙,父亲的安葬,母亲的丧事,凭我们几个哪能办得了这样的大事,还不都靠乡亲们帮着。就连吃食也是村里人接济,里正家还赊给我们小鸡,借我们锅碗瓢盆,还帮我们插过秧。大柱叔教我们种地借我们农具,要不我们哪里会种地。周婶家没少帮我们缝补洗涮,今夏收的麦子可是他家去年种下的,咱们还欠人家的呢。

史家更不用说帮了我们的大忙,现在我们有条件回报了,自然要回报,咱不能忘了别人的好。”

宝琪在旁边看他算账,笑道:“你给每户送米,是不是想发动全村都种稻?”

庭霜抬起头看他笑:“小宝倒是懂我的意思,我是想大家都种麦茬稻,一起富起来,不过,得看地势,有的地地势高是旱地,不适合种稻,种别的也很好。”

宝琪又好奇了:“什么是麦茬稻?”

庭霜尽量用容易懂的语言讲给他们听,说白了就是收完稻再种麦,来年收了麦再种稻,叫稻麦复种。

这里不象南方种庄稼可以一年三熟,只能种两季,霜降前必须抢种冬小麦,来年春天返青,小满后成熟收割。然后种上秋熟作物,比如红薯花生大豆啥的,这是旱地的耕种。

他家的荒地地势低洼,容易淹水,其他庄稼不好找所以种稻,要在麦收后移栽中稻,稻田长期浸水,土壤容易板结,通过稻麦复种,干湿交替,水旱轮作,可以提高土壤质量,所以要抓紧时间整地晒垡。

书上是这样说的,只是理论上是这样,到实际应用时,还得请教经验丰富的老农,堰要多高沟要多宽怎样因地制宜蓄水排水都是实际要解决的问题。

秋收过后,事情还很多,整地播种割草收菜捞鱼挖井盖牛棚修房屋啥的干不完的活。

其他人都睡下,宝琪支着脑袋看着庭霜在油灯下算账做计划,眼神意味深长。

“你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做啥?”庭霜算账间隙打趣他。

宝琪脸上微红,仍是据傲的神情:“我只是在想你今晚吃了几碗饭。”

“哦,”庭霜摸下巴做沉思状,“我只顾吃忘了数了。”

“连自己吃几碗干饭都不知道,还算账呢。”宝琪鄙视看,“告诉你吧,你今天吃了三碗呢。”

“你吃你的饭就是了,干嘛偷看我?我吃几碗饭关你啥事。”庭霜反击过去。

“你以为我愿意看你吗?是你的吃相太吓人了。”宝琪不甘示弱。

人工呼吸

丰收是喜悦的,可是偏偏出了糟心事,家里养的野猪不见。

仔细检察过现场,年久失修的猪圈不牢靠,野猪撞翻土墙,跑了。

庭霜气得跳脚骂:“混蛋臭猪,当初把你从山坡上捡回来,给你治伤,给你吃喝,你居然跑了,忘恩负义的家伙……”

“算了,丢了再养就是了。”小叶劝他。

“可是,今年过年还想杀年猪吃肉嘛。”想到挂念好久的红烧肉飞了,庭霜很不爽。

“所以猪才跑掉了,知道你心存杀机,不跑等着挨宰吗?真是聪明的猪。”宝琪还火上浇油。

李嫂提议:“再养一只,以后不养野猪,养家猪。”

“家里已经有好多动物了。”

可不是,家里除了牛羊鸡鸭,还有两只鹿,两只狗,池里的黄鳝就不算了。但是李嫂坚持要再养一头猪,她觉得家里没有猪不象个家。庭霜摊手无奈,为毛屋里有人还不算,非得有猪才能叫家,中国的汉字很神奇,中国人的想法也很……哦……养就养吧。

很快,家里又多了两只小猪,是从村里孙生财家买来的。李嫂接过小猪眉开眼笑,放在怀里抚摸着好象抱着自己的孩子。

雇工立马修好猪圈,还上山砍了木头树枝子,替他家建了牛棚羊圈鸭窠,扩大了鸡窝,这样厢房就可以腾出来住人或放粮食了。又给他家堆了好几个高高的稻草豆秸垛子才收工离开。

小豆子象个大人一样,拣完稻穗又在稻田放鸭吃掉地里的稻粒,一颗都舍不得浪费。

收完稻紧接着就是整地翻耕,家里唯一的牛很健壮,一天可耕三亩地,庭霜为了抓紧时间,又怕把牛累坏,还想多开些荒地,于是到邻村买了一头小毛驴,一路骑回家,一边唱:“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宝琪在村头看着他全身沐在金红的夕阳中欢快地过来,微笑起来。

这个人外貌普通,内里却象个丰富的宝矿,虽然读过书,对四书五经却不太通,可是对某些知识却了解丰富,还时常有独到的见解。有时有些孩子气,照顾弟弟们却周到得象长辈。对自己很刻薄,对其他人却很宽厚大方。越和他相处下去,越觉得他是个挖掘不尽的矿山,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有什么新招。

还有,他骑驴的样子好可笑。

庭霜看他在村口迎自己,两腿一夹催驴快跑几步,笑道:“一会儿不见我就想我了?”

宝琪哼一鼻子:“谁稀罕见你,我只是想看看谁骑驴骑的这么难看。”

“嫌我骑的难看你给我买匹马骑着就帅了。”

“以后我一定一定送你匹好马。”宝琪郑重发誓。

庭霜亲自役使新买的驴,让宝琪跟在后面学着整地,庭芝不想再上学堂读书,秋收过后仍然留在家帮着干活,把翻过的土地中的草根稻茬什么的拣出来,再播上种子。庭辉和平安小叶赶着牛翻耕另一块,大家干劲十足,六七天功夫一大半的地已经翻耕完播上种了。

庭霜看着地已经耕得差不多了,又有了新计划,叫庭辉恢复进城送货,除了送烧鸡,还要送稻田里出的鱼虾和螃蟹,鸭子也养的到了出栏的时候,留下种鸭,剩下的卖了也能得些钱。

还有树上结的果子,说来也怪,他家的梨树还在不停地挂果,只是没有以前多了,每棵树也有百八十斤,这些都要运到城里卖,还有周婶家的枣,也捎着一起上城卖。再把当在当铺的过冬衣服和母亲的簪镯首饰赎回来。

庭柯回城里继续上工,平安小叶和庭芝继续耕剩下的地,还在周边开荒扩展,只要地不结霜土壤墒情,就可以继续播种。庭霜和宝琪留在家里,因为他想打一口井。全村只有两口井,一在村头一在村尾,用起来有些不便,尤其是他家人多,养的鸡也好几百只,喝水是个问题。

庭霜选好位置,然后用铁锹铲土,一层层地挖,最后只看见他的头在动。村里会木活的人帮着做了一个辘轳,架在井口上,上面悬一条绳子,绳子系着两只桶,转动辘轳,一只桶降下去,一只桶升上来。

宝琪和庭霜轮换着下去挖土,把土装桶里,另一人摇动辘轳把桶摇上来倒掉。

井越挖越深,每天早晨下井前,庭霜先在桶里放根蜡烛点上,放到井底。

宝琪伸头看下去,黑洞洞的井里,蜡烛象黑夜里的星星一样明亮。

“你在找什么?”宝琪问道。

“不是找东西,因为下面有种气体,人吸进去去会死,所以要确定下面是不是安全。”庭霜观察一会儿,把桶摇上来,吹灭蜡烛,“现在下面是安全的,可以下去了。”

宝琪不得其解,为什么井下会有致人死地的气,为什么用蜡烛可以找得到?他睁大眼瞧了半天,也没见到那个气,就算有这种气,过了一夜早跑光了,还用得着这么多此一举。

庭霜说:“还是小心些最好。”

每天早晨干活之前,他们都会放蜡烛下去。

李嫂在院里收拾菜地,拌鸡食,还要把地里收的菜该晒的晒该腌的腌,捕的鱼也要腌一些,做虾酱蟹蟹存着。在农村,春夏秋三季不用愁吃的,地里有菜,树上有果,水里有鱼虾蚌螺啥的,到冬季什么都没有了,连人带牲畜家禽吃的都要提前准备好才行。

一大早起来其它人上地进城打井,她仔细地翻晒萝卜干,庭霜说周婶做的萝卜干是全村第一,她有些不服气,想要暗地里比一比。

正在翻着,忽然听到庭霜紧张地喊:“小宝,宝琪……”

李嫂赶紧跑过来。

庭霜说:“不知道下边出了什么事,可能小宝吸入那种气晕倒了,我下去找他,你在上面拉辘轳。”

“不行,”李嫂拦住他,“你不能下去。”

“我一定要下去,我可以摒住气。”

李嫂吓得发抖,仍然拼命拦他:“万一你也在下面昏倒了,我又没力气把你拉上来怎么办?我去叫人。”

“来不及了,等你叫了人来还不知道发生啥事呢。”

庭霜说着抓住绳子下到井里,李嫂紧张又担心地朝下看。

过了一会儿,庭霜抓着绳子爬上来,刚把脚踩在地上不及歇气,就拼命摇动辘轳,绳子缓缓绕上来,一会儿,腰上绑着绳子的宝琪也被拉上来。

庭霜把他拖上来,又命令:“去拿水来,快。”

李嫂赶紧进厨房拿水,又跑出去扯着嗓子喊人,可是这会子大家都下地,家里有人也是老人小孩。

宝琪眼睛紧闭不醒人事,庭霜把水洒在摸他的耳后再听他的心跳,神情凝重。双手交叠着在他的胸口有节奏地按压,每按四下就捏着他的鼻子,对着他的嘴吹气。

令人难熬的几分钟过去,宝琪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庭霜焦急关切的面容。

看见他睁开眼,庭霜松了口气,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看得到吗?这是什么?”

“爪子。”

“哦……”庭霜很想揍他,果然这家伙毒舌得令人发指,刚从鬼门关回来还不忘损人,真是狗改不了那个啥啥。

宝琪摸摸嘴唇,刚才恍惚中有一个温软的触觉在上面,是什么呢?宝琪有些失神,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挠得心里痒痒的。

“哎,你今天下井前有没有放蜡烛下去?”庭霜黑虎着脸瞪他。

宝琪回过神来:“没……”

庭霜抬手给了他一个后脑勺,骂道:“臭小子,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给你说了下井前一定要放蜡烛,怎么不放?懒省事还是记不住?一时半刻没跟着你就不中是吧?”

宝琪摸摸发疼的后脑勺,准备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只听李嫂的喊声响起来。

后面跟着里正家的李大娘,因为要看孙子,她在家,听到出事赶紧过来。李嫂回来看他们没事,手拍大腿哭起来:“哎呀呀,吓死我了呀……”

“我没事……”宝琪听到女人嚎哭就头疼。

“怎么会没事?”李嫂数落起来,“小霜发现不对,马上就要下井救你,我怕他也在下面晕倒,我又没力气,拉不动你们,要去喊人。可是小霜怕来不及,等不及叫人非要立马下去救你,我快要吓死了,可不能大意呀……”

宝琪得知庭霜冒着生命危险立即下井救他,忽然也不想反击斗嘴了,摸摸嘴唇,刚才那那种温热柔软的感觉还不错。

不一会儿,地里干活的人也急惶惶地回来,看到他们没事松了一口气。

晚上吃饭时,庭霜狠盯着宝琪看了几眼,宝琪问:“你看我干嘛?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你也不用这么看。”

“恶心,”庭霜做呕吐状,“看你一直恍恍惚惚的,我想着是不是吸入那种气以后变傻了,这可怎么好,你已经够傻了,现在更傻了。”

“我傻不傻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了,你再傻下去意味着你想不起自己的家在哪儿,想不起来我还得继续养你,而你只有一身蛮力气啥都不会干,养你我亏大了。”

“哼,养我保证你不会亏的。”

庭霜做严肃状:“不过我还是要郑重提醒你,以后要小心些,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知道啦,真罗嗦。”宝琪心里已经接受这种做法,面上还是不耐烦状,“都怪你没说清下面到底什么气体会这么危险,早知道我会小心的。”

庭霜没法跟他解释什么是一氧化碳啥的现代知识,就算给他讲老百姓日常劳作时积累的朴素经验,他这出身富贵的公子哥儿也不懂。

晚上临睡前,庭霜照例数钱,再拿着纸算账画图做计划,宝琪睡不着,几次想和他搭话都顾不上理。

气得宝琪翻身睡觉,小声骂道:“我以后要是再答理你,就让我一辈子呆在这穷山沟。”

最新小说: 草粉gl 佛系主角的打脸日常[快穿] 矜娇玫瑰 救命!夫人是只仓鼠精 她的眼里有星河 快穿之变态宿主又疯了 开局觉醒一支笔,你管这叫废柴 尽致 [FGO/APH] 此刻你我皆永恒 [家教] 全是性转的错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