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丢在皇宫大内?”慕云城目光灼灼。
慕之枫面上不卑不亢,“启禀皇上,微臣身在王府,早早歇下,至于这玉佩为何出现在皇宫,确实不知。许是贼人设计,离间皇上和微臣的关系。”
慕云城面上看不出喜怒,但若是细下看出,依稀也能察觉到他眸眼里的暴躁。
“此玉乃慕氏先皇御赐,皇叔一句不知何时便丢了,便将责任推托未免不妥吧?”
慕之枫心下了然。慕云城借玉佩之事在朝堂上公开发难,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昨夜潜入皇宫此乃实情,他说他不敬先皇,总比揪出夜探皇城要好些,索性不再回答。
“微臣知罪。”
见他如此恭顺,慕云城倒有些出乎意料,但好不容易寻到他的嫌隙,怎肯放手,沉声道:“既然如此,摄政王不敬先皇,罚禁足摄政王府,没朕的旨意,不准外出!”
如此,便是众臣想要维护都没了办法。
一连三日,朝堂上的事情沈灵溪一概不知,她这几日正忙着和玉碎一起为着公子卿之事忙碌,一想到大哥的腿有着重新站起来的可能,她的心都会满满的有着喜悦。
此时,公子卿体内的寒毒已经被压制住,假以时日,余毒便会被彻底清除,到了那时,想必公子卿就可以下床走路,行走再也不用借助旁人。
等忙过最煎熬的这段时间,她这才知道,摄政王在早朝之上触怒皇帝被罚禁足,若有圣旨不得外出。
想到这里,沈灵溪这才明白,为何她最近总觉的空落落的,慕之枫是有几日没有来医馆找她了。
沈灵溪不免有些生气,她才不信慕之枫是什么善男信女,慕云城让他禁足,他便真的禁足,连支字片语也不曾传来。如此又僵持了几日,也不知这禁足令要到什么时候,沈灵溪真正开始担心,想着他不会是病了或另有隐情?
听闻近日柔福太妃有恙,沈灵溪心思一动,便想借为柔福太妃诊脉的机会随着玉碎一起进入摄政王府。
“摄政王妃头次进王府,却是以郎中的身份!”玉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沈灵溪瞪了他一眼,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也不知像慕之枫那样闲不住的人,让他禁足家中,每日如何度日。很难想象他在府中当个闲散人的样子。定是在预谋着什么。想着他脸上会挂着怎样的恬淡笑意,是想他了吗?
沈灵溪诧异于自己的想法,已经太习惯他的存在,几日不见,心里眼里竟然处处都是他。就爱得如此之深吗?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情的人,却原来不是无情,只是未曾相遇。
思念这种东西便是如此,不提也罢,提起思念,它就像撩人的小猫,你越是想念,它越是在轻轻挠着你的心门。
翌日,沈织秋与玉碎都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木簪束发,仙风道骨。好一派游仙之姿。赶到摄政王府时,王府的管事丫头已在前厅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