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不爱他,纵是他付出所有,乔梦翎眼里,能够看到的,此时此刻,也只有公子卿一人。
明白这些,他竟显得有些心灰意冷,闭门不出,杜绝了一切热闹。似乎是刻意的,不愿听到市坊有关于乔梦翎和公子卿的传闻。
这一日,公子卿的寒毒治疗已到了关键时刻,沈灵溪与玉碎在桌边争论了半晌,关于其中一味药却迟迟无法决断。
上古医书虽然引明了对寒毒的压制之法,可具体斟酌用药还要沈灵溪自行决断。今天便是清毒的关键一步,可这一味药到底添不添加,如何添加却迟迟没有定论。
依着玉碎是要添进去,可又过于凶险,这一味热沸草药性太烈,虽能克制寒毒,沈灵溪却怕公子卿不支。
既然要加,那么用量就是一个极其微妙的问题,过犹不及。乔梦翎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看着沈灵溪愁眉不展,玉碎也是眉头紧锁,她呆呆道:“用量若是有人肯试一试,就好斟酌了。”
她一言沈灵溪眼前一亮:“对呀,依着体重,找到能够承受的点,也就是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言罢沈灵溪便去取了几株热沸草,放在秤上秤重。
“你要干什么?”玉碎怀疑地盯着她。
“试服。”沈灵溪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却是惊得玉碎与乔梦翎都张大了嘴,试服是这么简单的吗?乔梦翎看着沈灵溪秤药,又将药草研磨而沫,依她吩咐去取了热水,将粉沫调匀,沈灵溪拿过药碗,正欲饮下,却突然被沈灵溪更快的抢走一饮而尽。
“梦翎?”沈灵溪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