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穴里的水流个没完,他被勾得都不想做什么前戏了,女孩却摇着屁股,娇声唤他来插一插自己。杨悉明白她是指隔着内裤捅她的穴,龟头多挤进去一分她都要喊停,明明在纵欲,又在这种事上最清醒。他今天却有点生气,说着要插,他也没被允许插进去,光让这摇动的小屁股爽了。肉棒却该硬还是继续硬,让她高潮后来用手帮着弄,她还没撸几下就有气无力,只好换他自己来。这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也让他有了凌虐的冲动,但又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只能气恼着加重身下的攻势。
陈珈还穿着内裤,但被他顶得太爽,恍惚间像是毫无阻隔。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深一些,话还没出口,身后的人就更用力地撞过来。这下她舒服得连动也不愿动了,只被他这样进攻,幻想是被深入地操干着。
而当她要攀上高潮时,杨悉突然停了下来,将她翻过身与她对视。“怎么不继续操呀?”她因刚才的激烈运动和现下的失落而有些眩晕,迷迷糊糊地向他索求。“龟头和布料摩擦久了会痛”,杨悉开口,见她还没明白,继续哄道,“脱掉内裤好不好?”陈珈太想继续了,她只让他保证不会插进去,还有在射精前离穴口远一些,就从善如流把内裤丢到一边。他亲她的耳垂,奖励她的乖巧,灵活的手指抠弄起还被内衣束缚着的乳尖。自己的龟头直接抵在陈珈穴口的这个认知,就已经让他爽得差点射出来。但他小心避开那个饥渴得翕动着的小口,而是在她腿心别的位置深深浅浅抽动起来。
陈珈觉得两人性器相贴果然比之前还要舒服,但被他这样抽插了一阵,觉得总是没有抚慰到最渴的地方,便也扭着腰自己微微调整位置,想被他撞上穴口,却不知杨悉故意在避开。她有些着急了,又在床上撒起娇来,“你进来,你进来嘛”。杨悉无动于衷,仍然本着安全的考虑顶着四周的肉。陈珈被性欲吊得狠了,穴内骚痒难耐,幻想中肉棒占满时的那种快感,不但没有成为替代的安慰,反而让空着的甬道越发骚动。她索性抛开廉耻,拿一些平时想都没想过的淫词浪语来激杨悉,一会儿叫他哥哥快点操我,一会儿说自己骚穴痒得厉害。杨悉被她多叫了几声哥哥,脑子里的弦终于崩断,把她双腿架上自己肩膀。陈珈的身子被这样折迭着,流着骚水的地方离他最近,全然准备好了被插入。他扶着阴茎对准粉嫩的穴口撞上去。
陈珈正渴得无法,下身毫无防备,这时花径开口猛地挤进一个炽热硬挺的物事,借着黏腻蜜液的润滑,一下子就进去了两叁公分。杨悉的龟头整个被她含住了,两人都爽得不知所措,动作停滞了叁五秒。
他这时倒没有射精的冲动,反而担心给她危险,就准备缓缓抽出来,低声安抚她,“我去门口买套,回来再做”。不料陈珈上面的小嘴连声哀求,下面一张小嘴也吸吮得热情,不肯让肉棒出去。她说自己再过四五天就该来月经,只要不射在里面,现在就是不戴套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他回想上个月她的日期,相信了这话,但还有些犹豫。陈珈的肉穴咬紧了他,少女娇柔又放荡地呻吟着,半是命令,半是哀求,要他给自己更深的操干和强烈的高潮。他深吸了一口气,挺腰操了进去。
陈珈立刻开始喊疼。男孩粗大的阴茎捣入穴中,从没被探索过的深度上,勉强撑开的肉壁紧紧裹住入侵者,既是示好,又是拒绝。他被这种极致的快乐冲昏了头,但还没忘记怜惜身下的人。本来还欲深入,听她疼就又停顿下来,只在原地浅浅地抽插。她又后悔了,还想被征服更多,又小声地央求他再进来些。杨悉真是拿她没办法,又用上力向内挤。是寸步难行,但随着茎身更多部分插进又紧又热的娇穴,他觉得自己就是死在她身上,恐怕也算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