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最喜欢太阳西沉的黄昏,坐到幽暗卧室的床边。
小女仆跪在他两腿之间扭动腰肢,卖力舔弄肉棒。
她身后,魔镜会把这幅淫荡的画面记录下来,日夜播放。
当夕阳完全消散,公爵好像在黑夜中化为猛兽,手掌按住女仆的后脑勺,狠狠压向自己的鸡巴。」
傅清淮游刃有余地继续剧情,许沫已经快被按摩棒折磨得神志不清。
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声调冰冷地下达命令:“现在夹住你骚穴里那根东西,跟着我爬到卧室。”
说完他觉得有些热,撩起袖子,露出手臂的肌肉线条,里头藏着一股莽劲,结实的皮带一直没放下过。
“要是敢把东西掉出来……”
许沫连忙抓住傅清淮的手说:“我会夹紧,不会掉出来的,主人……”
可千万别用皮带打她。
“我?”
“奴,小奴隶……”
“叫自己小骚货。”
“遵命……”
“不愿意?”
“愿意!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胸脯在米白色的胸罩里晃动,那团白花花的东西看起来很软绵,中间有条诱人的沟,渗出薄汗。
“这么听话,等会轻点操你。”傅清淮满意地抚摸她的头顶。
许沫伸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白皙的腿绷直成一条泛着光泽的长线。
乖巧地匍匐身体,跟在傅清淮身后,偶尔抬头,男人目不斜视的双眼如黑曜石般深沉。
尾椎骨好像不受控制,要弯曲,要下榻,要摇摆着求欢。
还记得第一次约傅清淮碰面。
他刚下班,坐在餐厅向服务员点单,听到门开的铃响,朝门这边转头,视线撞上她时,慵懒地微笑打招呼。
吃饭地点定在大厦顶部的旋转餐厅,他背后是落地窗,繁星点点的星空,扩散到天际的矮楼。
盏盏暖光,万家灯火,氤氲开男人脸上的笑。
许沫没见过笑起来这么温柔,又带点坏的男人。
一瞬间身体都软了。
啊……好想要……
她前后爬动的两腿之间,按摩棒嗡嗡嗡地震动,乳清状的淫水挂在肉贝上,随着重力下坠,突然断裂成两条,一条堪堪挂着,一条砸在地面,氤氲成水渍。
许沫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内壁的肌肉上,拼命夹紧,但那滑腻的按摩棒仍有掉出来的趋势。
她忍不住伸手想顶进去,结果碰到按摩棒时控制不住抽插起来。
“啊……”
许沫轻轻哼哼,一边爬,一边抓着按摩棒操自己,扭摆的屁股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水。
“砰!”
她一头撞在傅清淮腿上,瞬间回过神来,惊吓般抬头和男人对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隐隐看出有些薄怒。
“这么几步都忍不了?叫这么大声生怕我听不到你在自慰?真有你的许沫,爬着也能发骚。”
傅清淮蹲下身,皮带顺着她的脖颈,背部的沟,尾骨,带着灼热一路滑到骚穴口,然后男人大手一挥,打在穴肉上。
不太用力,他知道许沫怕疼,但又喜欢这种责罚,收着力气让劲保持在爽疼的交界处。
“啊……主人,疼……”
“忍着,骚货。”
“啪啪啪。”又是几声,如交响乐在房间回荡,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和啜泣,不一会儿穴口红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