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勿言大惊:“没有?!不会吧,丢了?别介啊,四喜非要那个,这两天在我耳朵边上哭的脑仁疼!”
“没丢,被别人捡了。”
沈勿言松了一口气:“没丢就好没丢就好……谁捡了?”
“姓马那小子手底下的人。”
“马仙洪?”
沈勿言挑眉,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着自己那口气松早了。
“……原来那天跟着我的是他啊。成,回头得谢谢他……”
柳老要笑不笑,顶着一双死鱼眼的脸终于扭曲出一个不一样的表情,恶意扑面而来,充满了大仇得报的畅快。
“哦,那你真得谢谢他,人家把你那项圈还给王也了。”
沈勿言:“……”
那还不如丢了呢。
沈勿言心如死灰:“这鬼故事真吓人…”
刚才划拳输给沈勿言的守门小哥幸灾乐祸:“嘿嘿嘿~你完了,这下彻底回不去了,回去你就得凉。”
沈勿言怒不可遏,扑过去掐着脖子揍。
“劳资捂死你个王八蛋!怪谁啊!你说怪谁啊!明明说好了走形式走形式,结果逮我的时候你干啥了?卧槽招招朝脑袋抡,姑奶奶我这脑袋瓜多值钱你知道吗?拿钱不办事,白带你升到黄金!”
拿人手软的小哥瞬间萎了,连嗷嗷两声都觉着气短,嘴里哼哼唧唧:“真不怪我啊…我们老大都三百年没见影了,谁知道那天竟然跑来视察工作,我也快吓死了好不好。就咱们之前那划拉太极的架势,哄谁呢。再说了……你丫掀翻我们一队人咋不讲呢,害得我们被老大加训一整天。”
沈勿言管他个熊,只知道心疼她那一身平白挨下的乌紫烂青,以及熬了三天三夜才给他升上去的黄金段位。
看戏的确很舒爽,但是烧到自己身上就算了。所以看到沈勿言一把丢开那个躺地下装死,彻底放弃抵抗的小哥,然后气势汹汹的往这边瞪过来时。
原本搬着小板凳,嘻嘻哈哈嗑了一地瓜子的人顿时作鸟兽散。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有男朋友的女人惹不起,有男朋友却见不着的女人更惹不起。赶紧跑赶紧跑。
不一会关押沈勿言的囚室里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