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个:哦。不过想想也很正常,秦信望有自己的交际圈,生日多半不会和我一起过。
然后秦信望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老流氓:你要来吗?
老流氓:爸爸正式邀请你,正式得不能太正式了。
老流氓:虽然我一直年轻帅气,但是来见证我又老一岁。
老流氓:本来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有点想和你一起过生日。
老流氓:我朋友还都挺正常的,人都挺好的。
老流氓:来吗?
几条消息都发得很快,就像是急着一口气说完一样,快到我还没作出回复他的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想和我一起过生日,看得我心猛跳。
我从秦信望这几条连续的快速的消息中咂摸出了一点儿紧张,像是怕我拒绝一样。秦信望也会紧张吗?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可是又不敢肯定,介绍朋友,想要一起过生日,他,也喜欢我吗?
我内心压抑着兴奋与冲动,想要问他:“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可是又不太敢。我硬生生压住了这股冲动。
霁霁复霁霁:好啊。
我消息才发过去,秦信望的消息就来了,像是一直在等待一样。
老流氓:好,那天晚上我去接你。
六点多秦信望就到学校附近来接我,他今天穿着黑色的风衣,显得个子更高腿更长了。
我体内的泰迪之魂又蠢蠢欲动了。
我把礼物递给他:“生日快乐。”
秦信望没发动车子,笑着问我:“现在能拆开吗?”
我莫名地有些害羞:“晚上回去再拆吧?”
秦信望对我勾了勾嘴唇:“晚上难道不是我们一起回去吗?”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啊。我说:“那拆吧。”
秦信望说:“谢谢,真的。”然后拆开了包装盒,秦信望展开围巾,用手抚摸着绣字,问我:“要不我也给你买条一样的围巾,绣个你名字首字母行吗?”
我说:“别啊,这是礼物啊,不是交换的,再说吧,我冬天不带围巾的。我不怕冷。”
“这叫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吧。”秦信望一边折围巾一边笑:“也是啊,你这首字母不适合绣出来,太奇怪了。”
我想了想自己名字,确实有点儿那什么不适合绣出来,但是看到秦信望笑得前仰后合的我还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我粗暴地夺下秦信望手上的盒子,往车后座一扔:“快开车啊。”
秦信望笑:“温柔点,我儿子送的礼物呢。”然后发动了车。
下班高峰期路堵得不行,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才到饭店,是一家私房菜,名字叫对酒当歌,装修得很古典。
秦信望对我说:“他们家自己酿的有酒,能喝米酒吗?”
我酒量不行,我说:“不太行。”